态度还算好,至少在我父亲的葬礼上还能对我关心几分,这对于一个因为利益为最强基础的婚姻来说,已经算是十分不错了。
但虽是如此,他母亲的态度却不一样了,几乎是在知道我父亲去世的那一刻起,她的态度就好像转了一百八十个转,从先前的殷勤到了后面的爱理不理,甚至无论是在哪个方面,都不免有些剔毛求疵,就好比在家里的开支上吧。
原先在我的家中,一个月的开支,包括请佣人什么的,至少需要要十八万,这还是基础的,不包括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可到了袭自珍的家中,兴许你很难想象的,偌大的一个家中居然只有一个佣人,或者说,自从我父亲去世之后,他的家里便只剩下一个佣人了。
他母亲很省,而总是在一些不必要的地方省钱,有时甚至省到了丝毫不顾袭自珍的门面,而偌大的一个家,一个佣人怎么可能打理的过来呢,因此难免出些状况,顾得了这头便顾不了那头,甚至是推迟了吃饭的时间,而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母亲就开始拐着弯儿骂人了。
说什么:有些人就是拎不清状况,明明父亲都已经去世了,却还端的和个大小姐似的,也不知道做点事。
说来,我有时候就很不明白,虽然我父亲去世了,但我的爷爷外公却还在呢!她怎么能就这般欺我,但我和他的关系,却不是因为这点点小事而破灭的,他是个有野心的人,有野心的同时又有几分能力,因此在我父亲去世后三个月,他便攀上了杨家的顺风车。
虽然他和杨家关系好,这和我们沈家倒是没什么冲突……
但真正让我和袭自珍关系破裂的却是其中的一道调任,说来那时,也正是静言和我那三个叔叔伯伯争执最为激烈的时期,而其中的关键点便是这道任命。
说来,那时相比起年纪轻轻的静言,袭自珍和他的上司杨青峰却都是跟更看好我的二伯的,虽然和他联姻的是我,可这代表的却是沈家和袭家的关系,并不意味着他一定要将命令给静言,甚至在那个时候,他们便已经做好了将任命教给我二伯的准备。
而在这一过程中,静言虽然从未找过我,但无意中知道这个消息的我,却使了个手段……
是的,我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使了个手段,随之知道这一切的袭自珍,几乎是单方面和我大吵了一架,而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和袭自珍的关系便渐渐有了裂痕。
甚至几乎是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
他母亲的冷言冷语,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升级了……而最为严重的一次,是在静言来看我的时候。
那时,无意中听见袭自珍母亲的话时,静言几乎是立马眼睛都红了。
他是红着眼睛望着我的,一双眼睛几乎是随时可以掉出眼泪来的样子,但最终他还是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慢慢将眼睛里的水都给逼了回去。
在这一过程中,原来那个漂亮极了的静言,在那个时候,慢慢的却有了一股狠戾,有了一股近乎是杀伐决绝的气息。
他不再来看我了,但源源不断的消息不断传来。
二伯的儿子死了,二伯也几乎疯了。
渐渐掌握了沈家的静言,却越来越加的沉默寡言,几乎是一眼看上去,便给人一股十分冰冷的感觉。
当他再次来看我的时候,正是他刚刚升任纪委副书记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他来了两次,每次带的都是一张上百万的存折。
没有别的话了……那时,从头到尾他都是那般近乎沉寂地望着我,没有别的话了,但莫名的我就是知道,他想我过的好一点,即便只是一点点。
毕竟在那个时候,我和袭自珍的关系几乎已经降到了冰点。
因为当初选择的是我二伯的原因,袭自珍和静言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怎么说呢,他对静言一直有着戒心。
即便是在静言刚升上纪委副书记便提携了他,可这种间隙却一直没有放下,虽然表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可实际上他却一直戒备着静言,而这种微妙的间隙感,即便是在静言再度升任书记处书记的时候,也没有终结。
我说过,他是一个谨慎而又小心的人,这种谨慎即便是在官场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因此即便是不断的升迁,但却始终放不下心里那个疙瘩的他,自然是不可能与我和好。
怎么说呢,在这个时候我和袭自彦之间的感情已经是淡薄到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了。
因此,在望见袭自珍出轨的一幕时,我倒也不是很生气,甚至说,对于袭自珍的事情,我从头到尾也不是很生气。
至少在那个时候,我还有闲心找了两家圈子里的侦探社,交代他们整日跟着那个小明星。
虽然说这件事的主角袭自珍,但怎么说呢,谁叫他那个请人的身份如此敏感,那明晃晃,就好像是打着个招牌告诉别人,快来跟踪我一样,何况这两个人只要在一起,跟踪谁还不是一样么?
是的,我找了一个侦探整日的跟踪他,拍下了不少关于袭自珍出轨的照片,包括短信,录音录像,其中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