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麻利的翻身跪下了。
“陛下……奴才们失礼了”。是啊,我的宠物不穿衣服是为了取悦我,她们不穿衣服见我就是大不敬,不过活是我要干的,我自然不计较。
“起来吧”。
抬抬眼皮再看向男人,满身又紫又红的伤痕毫无美感,这种伤口,也不可能有丝毫快感吧?微微皱了皱眉,踱过去蹲在男人身边。我那沉默的侍从机警的立在身旁,就算蒙着脸我也知道他此刻正全神贯注的注意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身体上和周围已经满是倾泻的体ye,混溶着不少血丝。Yinjing已经发紫,歪歪的伏在胯间颤抖着。就算这酷刑已经撤去,男人能做的也只是努力将眼睛睁开条缝,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我,嘴唇动了动。
附耳上去,努力分辨出了男人的话语。只觉得胸口被瞬间翻腾的血ye灼烧了一下,拳头紧紧握起,深呼吸……又被我慢慢松开。
男人的眼角划过一滴清泪,渐渐失去光泽的瞳孔中定格的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给他的温柔笑容。
“把他葬在……宠物的墓园里吧……”站起身,那努力堆积起来的微笑也瞬间垮掉。四个女人因为第一次见我这样的笑容僵在那里。只有沉默的男人将地上的破娃娃扛起来,随我而去。
独白
西郊皇陵。
我在母亲陵前呆坐。
唉,你为了一个男人扔了江山,不顾自己亲生女儿的死活,最后还是死在他的手里,是觉得震惊?不甘?愤怒?憎恨?还是,情愿?
因为你的独宠一人,我从小装傻卖呆得以保全性命,我发誓决不偏袒任何男人;因为他的侍宠而骄,搞得朝堂乌烟瘴气,弊端滋生,我偷偷培养势力暗中帮你维持局面;我没怨过你,谁让我生在最无情的帝王家,又偏偏摊上个多情的皇帝老娘,不过,你也没空听我抱怨吧。我只有偷偷躲在藏书楼恶补仁义道德之外的东西,悄悄设计铲除掉一切阻碍我前进的石子,我必须装做对所有真心亲近我的人冷淡以免他们丢了性命,有时候真的有点羡慕你为了那虚幻的爱情丢开一切的洒脱,可你的下场又让我怎么敢相信那迷人心魄的东西?
对了,你死后我立刻帮你把你最爱的男人送去见你了。你们可有见面,他可有又向你诉说我的不是?他舍不得这喧嚣的尘世,还想光明正大干涉我的举动,我只好将他悄悄处理掉,看在你的面子,我让他和你风光大葬,毕竟我给天下的说法是殉葬。
哦,今夜我终于将太师处理了。你给我留下的烂摊子也算是差不多处理好了。若我有个孩子,她可比我幸福多了。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失去了弄个小生命来这世上的勇气。干吗那?痛至骨髓的锤炼,心灵和Jing神的重压,毫无意义的传承上一代的痛苦吗?
除了祭祀大典我还从来没这么单独和你聊过呢。今天来,因为一个男人。和你性质不同,是我杀了他。本来他是可以在我的后宫平静的生活。可是,他是太师的孙子。更没想到的是,那老家伙就算死都不甘心这么放过我,催眠了自己的孙子,希望最后一搏。我没事,我的宠物救了我,就是现在在后面守着的那个。可是,他受伤了。他就算出任务身上的血也是别人的。我当然很生气,我的宠物只有我才能动,更何况,他是跟我最久的宠物,后宫唯一的影子,唯一可以对我称自己为我的宠物。别误会,我不爱他,我不爱任何人。不过就是这样,也可以说我爱他们所有吧。包括那个可怜的被命运左右的孩子。
你知道吗,他对我说了同样的话。和你离开我的时候说得一样。
我杀了他全家,我虐待他,折磨他,还让人轮流侮辱他,他应该恨我,怨我,气我,诅咒我,就像其他我杀掉的人一样。可他,为何一口气撑了那么久,就为了告诉我,对不起?!这是什么意思?!
老娘,我不明白,当年我领兵除去那贱人的阻拦赶去你的寝宫,你在床上弥留之际,也是见我才咽的气。你为何也是直勾勾盯着我,半天只对我说了句对不起?你知不知道只有那一瞬间你让我觉得我还有个母亲?知不知道那一瞬间我对你对命运所有的怨恨都抛散了?这个习惯冰冷麻木的身体在那会有想燃烧的冲动。
可是,如果你是对我的愧疚,或者还有做为母亲的忏悔,那他,又是为什么?抱歉他对我行刺?抱歉他伤我爱宠?还是,抱歉他的身不由己呢?就算他辜负我对他小小的期望,他也付出了代价。那我现在又为何,心绪还是这般久久无法平息呢?可惜自己的调教成果?他,绝对可以成为合格的宠物,摆脱命运锁链的束缚,在我创造的天堂中与他所谓的家人在无瓜葛。老东西……!
还是我,太无能吧?连个宠物都保护不了。
拳头狠狠砸在地上,身后的男人闪过来,将手轻轻抓到他手里检查。“我,是不是,根本无力当王?”心头抽搐了一下,连带着眉头也紧了一下,紫色的眼眸现在满是迷茫,看着先皇的墓碑。
“主人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人”男人的声音低低传来“十五岁亲政,逐步开拓局面到现在二十四岁已经肃清朝堂,民众生活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