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断了你的念头吧。
“知不知道,你的家人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
“是我杀了他们”
“杀了……她”男人的眼神开始空洞起来,喃喃自语的“杀了……她……?”
愤怒
当空洞的眼神在美人脸上定格,他突然抓过旁边那个乘着他自己体ye的杯子在地上一磕,毫不顾忌燃烧的蜡烛从自己的身体上滑落,火苗扶过沾满汗ye的肌肤,颤抖的身体孤注一掷,手中的玻璃碎片执着的冲着我的咽喉而来。
因为瞬间的错愕让我失去了防守的最佳机会,只能见血了吗,我抬起胳膊护在前面。
“啊!!”周围的奴儿见到这状况惊恐得叫了出来。无奈没有很近的人。就在我等待疼痛来临的瞬间,一道身影飞快的闪到我的前面。男人眨眼间已经被制住,拿着凶器的手被牢牢抓住,腹部狠狠挨了一拳,呜咽一声已经晕过去。
“这么及时啊”我恢复了从容,“已经完事了?”
“是的,换了衣服来见主人,正巧看到他要对主人不利。”男人将倒下得人捆好,转身冲我跪下。
那是什么,为何有殷红的ye体从脸上滴下?眉头一皱,猛伸手将男人下巴勾起,眉骨到左眼皮斜过一条血口,血ye正不紧不慢得缓缓流下,宛如一道红色的泪痕。
“为什么不躲开?!”我咬牙。
“那有可能会让主人受伤。”平稳的声音,不变的表情。让我觉得怒火中烧。抓过鞭子狠狠落在男人身上。“为何不好好保护属于我的身体?”男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结结实实的承受了我所有的愤怒。
“我不能让主人有任何损伤。”被血ye沾住的左眼闭着,那只黑亮的右眼望着我,仿佛受伤与自己无关,他关心的只有我。胸口的怒气瞬间化为一股酸涩,被我生生咽下。
俯下身,看着血rou模糊的左眼,“不疼吗?”我用舌头轻轻将被粘住的眼皮舔开。终于看到男人抖了一下。见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药盒“只是皮rou伤,眼球没事。”
“眼球没事?”我再次眯起了眼睛“要是眼球有事,岂会只抽你几鞭子了事!”语气虽重,手下却轻柔,这可是最好的疗伤药,但凡有口气就死不了人,治疗外伤更不用说。
抹好药,早在一旁侯着的总管给他包扎好。然后趴下向我请罪“奴儿疏忽了,让主人受惊,请主人责罚。”
“罪不在你”我盯着晕过去的男人,伸手搔了搔等待惩罚的人的下巴“不过你想我怎么惩罚你?一个月不碰你可好?”我勾起嘴角。
男人的脸白了一下,“奴儿知道了,奴儿会好好反省……”
“哈,说了罪不在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踢踢他的屁股“倒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把他,给我送到……那里去吧。”卸下刚才的戏谑,脸上只留下了眼中那抹恨意。领命的男人脸上闪过丝恐惧,正准备招呼人做事,“等下”我又开口“灌了药送去,告诉她们……到死为止。”没有表情的冷冷吩咐后,领着我受伤的猎豹回自己房间。
“事情经过。”板着脸坐在床上,看着男人跪在脚边。
“夜间有不明强盗入室行凶,老太师府中群起攻之,无奈贼人身手太好,被他逃脱。一刻钟后官兵赶到,太师府无人生还,清理现场期间发现了太师多年来贪赃枉法的诸多帐目名册,大概明日就会报上。”男人仰头望着我,我光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脚趾蹭着他胸口的红豆。
“嗯,很好。可我现在还是很不高兴,怎么办那?”白皙的脚向下移动,脚尖按住捆在腹部的阳具轻轻踩踏。
感受到脚下渐渐坚硬起来,黑亮的眼珠开始染上情欲的色彩。“主人曾说若不高兴让我来哄,现在可以吗?”
“你说那?”脚下用了几分力气,那炙热又坚挺了几分。
凋零
得到默许的男人,蹭过来双手轻轻环住了我的腰,跪在我两腿之间,抬头吮吸着我的锁骨,一手慢慢抚摸着我的背脊,“我不是不爱惜属于主人的身体,只是我更无法眼看主人受伤阿……”微露的胡茬刺激着白嫩的皮肤,感觉到我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男人用下巴轻轻蹭我的肚子,勾着嘴角抬起眼睛狡黠的看着我,“坏蛋。”我俯身,将他的头按在胸部,男人顺势含住了ru头,舌头卖力的舔弄起来。
看着斜包着绷带的眼睛,我不知道要是那伤口现在在我身上心中莫名的郁闷会不会减轻些。我只知道刚才真得很生气,那双比繁星还要灿烂比夜空还要幽冥的眼睛如果不能再呈现在我面前,我恐怕会立刻去鞭那老太婆的尸吧?
“主人不专心呢?”男人低头舌头向下转移,“是我技巧不好了吗?”
男人的头在我两腿间停下,却被我抱住头拉起来。在我的示意下男人起身站好。见我勾着一个嘴角打量他,男人也不多话。眼中的光芒和胯间的昂扬无一不说明了他的渴望。手指轻轻扶上渗出ye体的铃口,突然张嘴在男人胸部狠狠咬了一口。男人抽了口气,却被我起身勾着脖子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