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段日子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
“那……“洞箫子目光闪了闪,追问道,:“如今在辽国纵览朝政大权的又是谁?是大皇子?”
鸾萱不高兴的撅了撅嘴,小脸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本来是该大皇兄总揽朝政事务的,可是……实际上,却是被六皇兄夺了权,朝中大小事务所有一切全都由六皇兄决定!”
她想了一想,神情更加气愤的道,:“前几日他还把我囚禁了好几天呢,真是可恶至极!”
洞箫子沈yin了片刻,状似无意的笑著问道,:“真是委屈了我们的萱儿,不过……如今辽国内宫发生这麽大事,又如此混乱,你的五皇叔也不回来,也不管这些动荡麽?”
鸾萱歪著脑袋想了想,皱著眉头道,:“我也觉得奇怪啊……大皇兄说过,他已经将六皇兄独揽朝政这件事儿写信告诉了五皇叔,可是五皇叔却是迟迟不进宫……我们也是很迷惑呢……”
“呵呵,原来是这样……”洞箫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乌黑如墨的天色,揽著她的肩膀,眸色迷人的浅浅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宫休息”
(14鲜币)第147 为何恨我至此
“外面雨停了吧……” 耶律渲云吃完最後一口米粥,虚弱的躺回在床上,清明的目光看了一眼窗外沾著些许shi气的金黄树荫,声音虚浮如雾,
奴桑儿用绣帕擦了擦他的嘴角,朝著窗外瞥了一眼,莞尔轻笑。:“嗯,方才我端粥进来的时候,便只是淅淅沥沥的,现在似乎不怎麽下了”
她见他一直望著窗外出神。想了想道,:“不如我一会儿推著你去院子里转转如何?这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仔细看来,却也是雅致清幽,现在外面空气也好,你多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说不定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耶律渲云弯了弯清澄的眸子,望著窗外点头笑道,:“好”
“嗯,我先去看看紫儿把药送来了没有” 奴桑儿这般说著,便抬腿朝著门外走了出去,待走到院子里,便见一个模样娇豔的女子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汁走了过来。
见状,她急忙迎了上去,接过她手中的药碗,温柔有礼的轻笑道,:“ 有劳了”
“可不是有劳麽!天天要给你们送药来,真是烦死人了!”那宫女刁蛮的哼了一声,娇纵的瞪了她一眼,一脸厌恶的转身快步离开了,
奴桑儿似是早已经习惯了她们这般态度,也不以为意,只是轻轻摇了下头,端著药碗往回走去,她正准备垮进门槛,走回房内,便听身後一人道,
“站住”
奴桑儿端著药碗的手蓦然一抖,目光惶然的紧紧咬住了唇,不敢回身。
“看见本皇子也不行礼?你这规矩都是怎麽学的,给我转过身来” 身後的男人看透她心思一般的,Yin魂不散的在她身後冷声命令道,
奴桑儿只得硬著头皮,端著药碗转过身来,冲著来人行了个礼,小声道,:“虞萝……见过六皇子……给六皇子请安”
耶律弓麟眉梢一抬,俊雅的眉宇间尽是Yin凉邪气,他斜瞟了她一眼她手中的药碗,看似无意的问道,
“这药是给七皇弟的?”
“是” 奴桑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神情有些不安的低声应道。
“呵呵,果然如此,好啊,好啊” 耶律弓麟一脸温善样子的笑著点了点头,英俊的侧脸则微微向後斜了斜,朝著身後的一个侍卫使了一个脸色。
那侍卫便会意的一上前,板著脸一把夺下她手中的药碗,回身恭敬的举到了耶律弓麟的身边。
“你们……你们要做什麽?!”奴桑儿心中一急,朝著他们叫道,当她看著耶律弓麟唇边缓缓勾起的那一抹她熟悉至极的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种强烈的不安让她的小脸白了三分
果然,只见耶律弓麟的笑容更加邪恶,棕黄色的眸子在日光中jian诈而Yin毒,他弯腰从花圃中抓了一把泥土,别有用意的幽幽一笑,
“不做什麽,只是这药太苦了,我只怕我的七皇弟身娇rou贵,受不住这苦,所以想要给他加些辅料”
说著,便将那握著一大把泥土的手伸到了药碗之上,一点点的松开手指,那污泥肮脏的泥土便纷纷扬扬的飘入了还冒著热气的药碗之中。
“你……!” 奴桑儿眉头一簇,心急的想要拦下他的动作,但是手腕。却被另一个侍卫紧紧钳住,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仿佛嫌一把不够似的,他又弯下腰又深深的抓了两把,尽数扔入了那药碗之中。
“ 啧啧,这样这碗药才不会这麽苦” 耶律弓麟看著眼前变得更加浑浊的汤药,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淬毒的投向屋内破床上的男子身上,故作亲切的虚伪笑道,
:“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好皇弟!?” 他一边神色亲和的笑问,一边已接过那侍卫手中的汤药,步伐优雅的朝著耶律渲云走了过去,
耶律渲云淡漠如水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药碗,目色泠然,不动不说,仿若什麽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