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痛,但是有些问题,此刻她弄不清楚,却始终难以心安,
“你不相信我?” 耶律灼不悦的眯起充满兽欲的眸子,两指惩罚般的狠狠捻弄起那硬硬的小珍珠,时而重重弹弄,时而狠狠用指甲剐蹭,直惹得她浑身如一滩烂泥一般的瘫软在床上,扭动著腰肢连连媚叫。汩汩的蜜汁难以自控的沿著他的手指流淌而出。
“嗯……不是……恩啊……”奴桑儿娇喘吁吁的摇著头,泪光点点的小脸上随著男人颇具技巧的玩弄而泛起酡红之色,腰肢难耐又无力的在大掌下扭动不休。
“既然如此,那便不必问了” 耶律灼眉头挑了一下,目光深邃有力的截住了她的不安询问,他抬高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让那羞人的粉嫩红xue更大刺刺的暴漏在自己眼前,看著那里面的花瓣羞窘而促狭紧张的一开一合,耶律灼喉头动了动,下一瞬间,已经伸出舌头,神色性感而蛊惑的在那敏感地带舔弄起来,
“啊啊……好痒……那里……嗯……那里不要……不可以……恩啊……”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随著男人火热的舌尖袭遍全身,她浑身战栗的娇声媚叫著,被拉起抬高的腿在他的肩膀上难耐的蹭动著,似是想要逃离,又似想要更多的沈沦、
“喜欢麽?”耶律灼一边舔弄著她的敏感地带,一边又伸出两指在她的花xue之中深深浅浅的摩挲戳刺著,看著她星光点点的眸子里那似痴似嗔,似娇似怨的波光,他便觉得心情好的好,便更想要狠狠的逗弄她,欺负她,身下的那阵阵火热也更加躁动。
“是不是很舒服,嗯?回答我?” 他恶意的在那红肿挺立的小珍珠重重舔弄了一下,笑容狂肆。
“啊嗯~~~”被那般一碰,奴桑儿立时向後仰起头粉唇微启著轻叫起来,娇ru也随著一颤,水柔柔的眸子迷离的情欲更深,但是就在那销魂的快感之後,她脑海中忽而一道电光闪过,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想不想要,桑儿?” 耶律灼的手指更深的顶入她的花xue深处戳弄,目光则是充满诱惑的直视著她的眼睛,另一只大掌揉搓著她的娇ru,幽幽问道,
“……等……等一下……”奴桑儿勉力让自己从情欲中挣脱出来,反手抓住他的手臂,有些焦急的道,:“ 我有一件事儿忘了问你,我下午在御花园听那些宫女说七皇子被抓进大牢里,择日就要被砍头,这是不是真的?”
耶律灼愣了下,乌黑辽阔的眸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不快,“这个时候,你问我这种事情?”
“……不可以问麽?” 心性单纯的奴桑儿并没有看出他眸中闪过的异样波澜,只是依然有些忧心忡忡的道,:“这麽说,难道是真的?你也知道这件事?那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七皇子他……他真的要被杀头麽?有没有什麽办法可以救他……啊……嗯……痛……”
花xue深处一阵锐利窒息般的刺痛,让她身子剧烈一抖,刹那间停住了连连追问痛叫了起来,她神情迷惑的看著脸色突然变得黑的不能再黑,乌云密布的男人,胆怯畏惧的咬住了唇,目色却仍旧是迷茫而又无辜,
“我,我……说错了什麽?”
“说错了什麽?”耶律灼冷笑一声,目色Yin寒的让人不寒而栗,握著那一对娇ru的手指不由也加大了力度,“你知不知道,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心里想著另一个男人,对於那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屈辱?!!!”
奴桑儿怔了怔,看著他眼中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目光,急忙摇著头试图解释什麽,:“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只此而已……”
“他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耶律灼冷冷说著,眸中的怒火勃然欲出。那般暴怒的神色,就如同发现了领地被侵犯,呲牙怒吼的野兽
奴桑儿看著他那般凌厉的神色,不敢再多言,她知道再解释下去,也只会让他更加的不悦,故而轻低下头,嗫喏著不再言语、
但是脾气既然已经爆发出来,依照耶律灼的个性又岂是能轻易收回去的,他乌黑的目色如同闪过一道凌厉的闪电,手指惩罚般的在她花xue内更加用力的戳刺顶弄,一下比一下深,从一根变成两根,又从两根便成三根,大力在那红肿的花xue内狠狠进出戳刺。
奴桑儿只觉身下如同撕裂了一般的剧痛难忍,雪胸也被他的大掌抓的疼痛难忍,但是再痛再难受,她也不敢再挣扎什麽,因为她知道那样只会更加激怒面前的男人,
可是,男人的暴虐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忍受而停止,反而更加凶恶而充满妒意的蹂躏起来,那一波胜过一波的撕裂痛楚,让她难以承受的将脸扭到一旁,闭著眸子呜呜咽咽的小声啼哭了起来。
耶律灼看著她又是这般哭哭啼啼的摸样,身体里勃起的情欲也被她的泪水淋得兴致全无,心中难免一阵无名火起,他心烦意乱的抬起她的下巴,冷锐的逼视著她的眸子,厉声道,:““哭哭哭……你又哭什麽?见了我你就只知道哭麽?”
奴桑儿被他这麽大声一吼,吓的一愣,只知道呆呆的看著他,腮边的两滴泪水在眼眶边晃晃悠悠的闪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