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或者说是。温柔。
看著他那样的目光,她的心口突兀的一阵刺痛,素白色指甲掐入掌心里,很快便被掌心里浸出来的血丝染成一片猩红,待她蓦然感觉到手心里的痛时,血,已然把她的指甲染成一片瑰丽的殷红之色。
夜色更深了,月色也更加沈寂,
梦华庭内偏僻一隅,一盏幽灯依然寂然亮著,隐隐的,有几声啜泣之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屋内,奴桑儿独自一人趴在床上,涟涟而落的泪水已然打shi了她的衣襟,一双菊花般清淡柔美的眸子哭的红肿。
纤细的手指紧紧揪著心口的位置,为什麽这里这麽痛,痛的就快要死掉了,
一闭上眼睛,便又能看到耶律灼看向那个女人时的目光,那种耐心又柔和的目光,让她的心一阵阵的酸涩难忍。
忽而,门外有人敲门,还没等她应声,门外人便不请自如的走了进来。
她急忙一边擦著眼泪,一边抬起头来,看著走进来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本来擦干的眼泪便又一滴滴的淌落下来,
“怎麽哭了?” 耶律灼微微拧了下眉头,乌黑深沈的眸子将她上下打量了几眼,有些疑惑的轻声问道。
“我……没什麽……”奴桑儿摇了摇头,泪光楚楚的看著对面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痴痴道,:“灼哥哥……我好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桑儿的病好了……”
耶律灼目光刹那间一亮,他大步上前,扶住她的肩膀,仔细打量著她水shishi却格外明亮有神的眸子,忍不住也扬唇欣喜的笑了起来,
“你真的好了?你真的什麽都记起来了?”
“嗯……我都记起来了……”奴桑儿用力的点点头,目光痴恋的看著他俊朗成熟的面容,看著他那双让人沈醉的墨眸,他身上那特有的香气,让她忍不住的好想扑进他的胸膛,好好的抱抱他,可是……当她看到他藏蓝衣襟上那豔红色的檀痕,心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狠狠的浇落下来,
是啊……她怎麽忘了……这个地方刚刚还依偎过那般百转千回的女人……这个胸膛也许已经不再属於自己了…………不再属於……
耶律灼却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见她怔怔的盯著自己的胸膛瞧,便索性将她一把揽在她的怀里,轻拍著她的後背,道
“想起来就好,想起来便好……”
奴桑儿枕在他的胸前,也不知为什麽,便仿佛又看到了万彩尔趴在他胸前的样子,鼻前缭绕的香气也明显的带著那女子身上的独特异香,
她蹙著眉头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双手紧紧拉扯了一下衣袖,低头下朝後退了两步。
“怎麽了?” 耶律灼疑惑的淡声问道。
奴桑儿抬起眸子,张开口想要问他和那个女人是什麽关系,为什麽对她那麽好,还有他们是不是真的要成亲,可是看著他那双墨海深沈,幽暗冷戾的眸子却又是怎样也问不出口,只是低著头,忍著满心的酸涩,小声道
“……没……没什麽……”
“小东西,刚好了就要玩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麽?” 耶律灼淡淡勾了勾薄唇,讳莫如深的看著她,见她仍是不言不语,只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看著自己,他索性直接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朝著床上走去,
“那今晚我就好好成全你!”
“嗯…啊………” 被有些大力的扔到床上,她的後背被摔的有些生痛,她还来不及翻身,便被高大的男人压在了身下,单薄的白色衣裙被两张大手一拉,雪白的身子便露出了大半个出来,那一对玲珑雪白娇ru也充满羞涩的暴漏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别……别这麽看……”
感受到耶律灼那两道火热的目光一直灼热的盯著自己的酥胸不放,她有些害羞的挣扎著想要用衣服遮住自己的酥胸。
但是刚挣扎了一下,两只手腕便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抓住摁在了头顶,而那火一般烫热的目光则更加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在她身上游走巡视著,薄唇微勾,
“羞什麽,你在辽国也有一段时日了,也该多学著像她们那般放开一些,大胆一些,这样子男人玩起来才会更有乐趣”
奴桑儿羞红著脸看著他,眸色却因为他口中的不羁之言而显露出难堪之意,她本就不是辽国之人,又怎麽能如那些女子那般yIn浪开放的在男人身下承欢,
之前与他欢好之时,那些动作便已经让她羞耻不堪了,难道现在还要变本加厉麽,她垂下眸子,紧张的咬著唇,不知怎的,便又想著,之前自己也是这样子,却也没有见他说过什麽,是不是那个女人就是那样在他的身下放浪承欢让他倍感舒服,所以……他才会不喜欢见自己这麽羞涩。
她怔怔想著,心中不觉得又开始酸涩起来,
恰时,男人的大掌正在此时覆盖住了她的那一对娇软,在掌心里揉捻著讪笑道,:“……若是这里能如同我们辽国的女子那般再大些,一定会更美……”
奴桑儿听著他三番五次的拿著自己与其他女人的身子作比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