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犯罪证据直接送到了北京,上头派人来彻查到底。现在景天公司也被封了账,正在审查,矿山那边的人也都被带走协助调查。
看情况,来者不善。
作者有话要说:数学白痴的某心以为单号更新就等于隔日更新,没想到有的月份还有31天,呜呜,我以后要双号更新!
话说虐了这么久,是不是该缓和一下气氛。现在言言很明显有求于景哥哥,那么景哥哥是不是该给大家要点福利呢?同意的请举手!
我知道你们着急看二年后,下一章就是了。这两年我会一笔带过的。
☆、48
景漠宇离开景家认祖归宗,爸爸被抓,我和景漠宇离婚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在A市盛极一时的景家就像即将倒塌的高楼大厦,里面的人为了保命四处逃散,不是闭门谢客,就是跑去国外避难。外面的人更是生怕波及无妄之灾,躲得远远的,避免和景家扯上任何关系。
而我,一个刚过二十岁、大学毕业证还没拿到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总经理的位置上,接受着一波又一波苛责审查。
关于景天穷途末路的传闻,在A市有不同的版本,有人说这是天罚,景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天理难容,这是应得的报应。
有人说吴瑾珉查出儿子当年的失踪是景昊天恶意作为,骨rou分离二十余年,他们不整垮景家,怎么能泄心头之恨。
也有人说,三年前前矿产局局长傅夏阳死的不明不白,他的儿子一直认定他父亲的死与景昊天有关,暗地里调查了三年多,现在终于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誓要扳倒景昊天。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版本的传闻,但不管哪一个,都是要把景家往死里整。
爸爸的旧识我挨个求了一遍,大家的回答都如出一辙——不是他们不想帮,而是没有能力帮忙。连续二十几天的四处碰壁之后,我终于明白,那个我最不愿意去求的人,是我爸爸最后的希望。
至于他愿不愿意救他,有没有能力救他,我无法预料。
我拨通景漠宇的私人手机,等待音响了很久才接通,隔着无线电波,他的呼吸很静,静得几乎听不见。
内心焦虑不安让我根本没心思去考虑我们之间的恩怨,直截了当问他:“我,我们能见个面吗?”
他想了一下,“什么时候?”
“现在。”
“……我在北京。”
我毫不犹豫答:“我马上去找你。”
“嗯。我住在国际饭店****房间。”
当晚七点多,飞机降落在北京。我走出机场的到达出口,正准备打车去国际饭店,两个人迎过来,我立刻认出是以前景天的员工。
“景小姐,老板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脱不开身,他让我们带你去酒店等他。”
“好的。”
在这个充满政治色彩的城市,地处北京的中央商务区,毗邻人民大会堂,北京市政府的国际饭店彰显的并非财力,而是权力和欲~望。
不知是回避什么,还是害怕什么,我没有去他的房间等他,而是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等待着。漫长的几个小时,因为我在一遍遍设想着该如何开口求他而显得不那么漫长。
一辆奢华的商务车停在酒店璀璨的灯光下,景漠宇走下车。与他同行的两台白色牌照的车也在路边停下来。一辆车上走下的是卓二少和与他长得一般无二的男人,另一辆车上先走下一个军人,快步跑到后面打开车门,然后一身休闲装的男人走下车,因为他侧着脸,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他的举手投足透着军人的气势万钧,一看便知道级别不低。
虽然四个男人简单聊了几句,便各自离开,但从他们自然随意的举动可以看出是关系极好的朋友。
原来让我等待了四个小时的所谓重要的事情,不过是朋友的聚会。
我揉了揉坐到僵硬的腰,起身迎向他。
刺眼的水晶灯下,我与他面对面站着,几米的距离,竟无法跨越。
找不到任何寒暄的词汇,我直奔主题。“爸爸……我是说,我爸爸的事,你听说了吧?”
“上楼说吧。” 见我犹豫,他说。“这里说话不方便。”
跟着他走进电梯,封闭的空间里,他身上微醺的烟酒气浓郁扑鼻,我悄悄看他一眼,他又瘦了很多,脸上的轮廓更加棱角分明,被醉意浸染的双眸越发沉寂得让人心惊。
跟在他身后走进套房,古朴典雅的中式设计让房间看来充满耐人寻味的气韵。
他指了指一边的红木座椅,示意我坐下,又为我接了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先喝杯水吧。”
在椅子上坐下,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了然看了一眼剔透的水晶杯。“谢谢!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他坐在对面的长椅上,静静看着我。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他先开口:“如果你是为了景天的事情来求我帮忙,我想,我帮不了你。”
他的拒绝已经非常坚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