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个姿势。
“能不能帮我个忙?”我说。
“扮演你的情夫?”
我回眸,由衷地感叹:“文医生,你真的该改行做心理医生。”
“这个主意不错。”他问:“你前夫有没有暴力倾向?”
“你放心,他走路连蚂蚁都不会踩死一只。”
“哦!那我就放心了。”
门铃声骤然划破寂静,我的手随着心念一动,淡紫色的唇彩描得浓了。我正欲拿纸巾擦去,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文哲磊抓住我的手腕,轻轻握牢。
我仰头,正要问他做什么,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托着我的后脑,在我呆愣的一秒,他俯身吻上了我的唇。
唇瓣相触,除了震惊没有任何感觉。
他居然敢吻我!这个念头冲进脑子,我用尽全力猛推开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朝着他的脸挥了过去。
手腕却被他敏捷地伸手捉住。
满脸都是羞愤和惊慌,我声音也因为难堪格外尖锐。“你,你想干什么?!”
他舔了舔嘴角沾着的唇彩,玩味地笑着。“味道不错,值得我做一次情夫,不过,只有这一次!”
说完,他不等我反应过来,直接走到门口。
酒店的门被拉开,景漠宇站在门口。他的目光一接触到文哲磊唇上的唇彩痕迹,即刻转向我,停滞在我的唇上。
他自然垂下的双手倏然握紧……
我几乎没有看到他有动作,便听见一声沉闷的击打声。文哲磊的身体猛地退后,嘴角沁出一丝血迹,右脸紧接着红肿了一片。
说句真心话,这一拳打得我相当出气,我甚至想再让他补一拳。可转念想到被打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有些愧疚。
看见景漠宇的手又一次握紧,我急忙跑过去,挡在文哲磊身前。“景漠宇,我们一个小时前已经离婚了,我想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打他!”
景漠宇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他身前,所有的沉稳,内敛,冷淡,漠然全都从他身上消失,清明的眼底更是一片怒火中烧的混沌。“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见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替我回答了。“你说有个男人把你扣留在床上,让你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你说他让你考虑跟我离婚,嫁给他……这些都是真的?”
我从未想过他的记忆力这么好,更没想过这些半真半假的玩笑会在这一刻显示出如此惊人的威力,我忽然很想笑,尽情地嘲笑这种有趣的情势逆转。“……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你自己不信。你不是让我试试一个人能不能离婚吗?我试了,我能!”
“你这是在跟我赌气么?”
“这次不是赌气。我累了,我爱了你五年,追了你五年,我为你付出了全部的感情,你却连一句‘我爱你’都不肯说。我不想这么卑微地爱下去,我想有个男人,不需要我一遍遍追问,他会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抱着我,对我说:我爱你!”
“所以,许小诺不过是个借口,你根本不需要我解释……”
“是的。”
他点点头,松开了滚烫的手,“我懂了。”
景漠宇走了,即使他高烧不退,即使他被我伤得很深,他的离去还是那么骄傲和决绝,没有回头,更没有卑微的挽留。
如果他能回一次头,他或许可以看见我痛哭的样子,可他没有。
后来,我常常会想,他为什么没有回头?是不是也不愿意让我看见他痛苦的表情?
…………
我回家时,雪已经停了,只剩不停歇的风掀起冰冷。
爸爸坐在饭桌前一杯一杯地喝酒,色香味俱全美味佳肴一口未动。我急忙过去抢过他手中的酒杯,“爸?医生说你高血压,不能喝酒。”
他看看我,噙着些许醉意的眼角竟有些shi润,“言言,他走了,漠宇走了。”
我默默点头。
“他说,他宁愿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不愿意相信我骗了他二十四年。他说他宁愿我继续骗他,让他以为我当年没看见过那些铺天盖地的寻人广告,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也不愿意相信我是个那么自私的人……”
“他说,这二十四年,他为景家什么都肯做,因为他把我当成亲生爸爸,把你当亲生妹妹,他以为守着景家就是他的责任……他该怎么去面对为他承受了二十四年丧子之痛的亲生父母?”
我坐在爸爸身边,轻轻抚平他额头苍老的皱纹,“爸,你别难过,他只是一时没办法接受,给他点时间,他会慢慢想通,他会原谅你的。”
“不!他不会。”他说。“你没有看见他的眼神,真的很可怕,他恨我,他不会原谅我!”
爸爸忽然抓住我的手,“吴家人知道我做的事,一定不会放过我,他们一定会去告我,说不定还会让我倾家荡产。言言,明天你就把景天的股份都转让出去,你拿着钱去找漠宇,别让爸爸连累了你。”
“爸!就算你再对不起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