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爱情献条胳膊。”
成九叹倚在座位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发现,在周璘这儿,自己的运筹帷幄,最后全成了莫名其妙的搬砖砸脚。
回家后,周璘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窝回屋里看电脑。
陈行行坐在客厅里吃着零食,先听到门响
她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然后果断地躲回了自己卧室。
门铃便连着响了起来,跟唱歌似的,不带停的。
周璘被吵到,停下手里的活儿,出来拉开房门,一看,她就笑了起来: "哟,这不是杨大侠么?”
吊着条胳膊的成九叹站在门口,没笑:“是啊,姑姑。你不是要谢我么,谢吧。”
“谢谢,”周璘说,然后就要关门。
“有你这样的?.”成九叹又伸出脚来挡了一下。
他说着: “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周瑞想了想: “好吧,你想要我怎么谢?”
成九叹说: “我要吃饭跟洗澡。”
周磷掏出手机: “等着,我给你叫个带小孩的那种家政阿姨来。我出钱。”
“那叫月嫂,“成九叹纠正她。
他敲了敲自己胳膊上的石旁,低下头: “给我做碗长寿面吧。”
声音低落得让周璘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了会儿。
他这次生日,确实,好像,有点惨。
她有点动摇: “我家没面条了,你那儿有材料吗?”
“有。"“成九叹回答得很快:“什么材料都有。”
锅碗瓢盆,米面rou菜,全是刚才让万野给买了运上来的。
还真是全乎啊。
周璘站在他摆满了东西的厨房里,愣了一下,回过味儿来:“你就打定主意了我会给你做,是不是?'
“没,“成九叹看着她: “想吃,想吃很久了。”
厨房的灯是暖黄色,从他发顶打下来,给他勾勒出了个浓墨重彩的轮廓。
周璘的心没来由地一软。
她往外边指了指: “出去等着吧。”
“好,“成九叹说。
应是应了,人却没动。
他就这么倚在墙边,看着周璘忙活。
她低着长长的脖颈,择菜洗菜,然后认真地切着。
整个人细长而柔和。
周璘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往外赶人: “帮不上忙就出去,别在这儿浪费氧气。”
成九叹笑了下: “我也怕你往面里吐口水。
"吐什么口水,“周璘说: “我直接给你下两斤鹤顶红。”
成九叹说: “好,三斤吧,两斤我吃不饱。”
周璘彻底懒得理他了。
空气安静而温情。
成九叹长久地望着她,叫了一声: “周璘。”
“嗯?”她忙着切菜,下意识地应。
成九叹过了好几秒,才往下问: “你想我吗?”
周璘手里的刀这下落得有点慢。
成九叹没等她答,低低地说: “我很想你。”
静了会儿,他问: “你信么?”
"信啊,”周璘立刻就回答了: “我还相信小区里的小母狗不随地大小便呢。”
成九叹轻笑: “那你真是个有信仰的人。”
面很快就做好了。
但怎么吃,却是个大问题。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坐着。
成九叹刚要开口,周璘忙堵住他的话音: “你别说要我喂你。”
“好”,成九叹说。
然后 微微张 开嘴,“啊”。
啊个屁。
周璘真想一掌把他下巴给拍上去。
她没好气地问:“你家里有勺子吗?”
成九叹笑了起来:“应该有。
周璘在崭新的厨具里翻出个铁勺来,边缘还挺锋利,用来吃面,应该正好。
她拿了出来: “这个你买的还挺好。”
成九叹接过勺子,觉得万野有时候真是讨人烦,没个眼色。
他用左手握着勺子,慢吞吞把面切断了,送到嘴里嚼了两口,夸她: “很好吃。”
“当然好吃啊,“周璘笑了笑: “拌着鹤顶红呢。”
艰难地把面吃完后,成九叹放下勺子: “现在,要洗澡了。”
”洗啊,“周磷起身把碗收了起来。
成九叹的手指又在石膏上敲了几下。
周璘的动作顿住了,她看了会儿石膏,把眼睛移到他脸上: “成九叹,你一会儿不找抽就难受是吧?”
“也不太难受,“成九叹说。
他手指还放在厚厚的石膏上,作势要再敲时,周璘喊了个停。
她蹬蹬蹬地快步走进厨房,把装着大白菜的袋子腾了出来,用劲儿抖了抖,拿出来递给他:“给,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