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甚至是更好的感觉,那么,该位“不知名仁兄”就不会在她心里占据任何分寸了?
对!就是这样子!对她来说,没有哪个男人是不能汰换的,包括他在内!
所以,她不应该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她应该打起Jing神,一秉初衷,继续寻欢作乐,因为下一个男人肯定会更好!
就像她之前曾对哥哥卫子曦说过的话——不是只有男人可以玩,女人一样可以玩得很开心!
然后……玩腻了当然就是直接扔啦!她,才是那个“玩家”!
所以,那男人没有多罗唆就乖乖离开是最好不过的事,省得她伤脑筋怎么将他给扔了!
一番心理复健之后,卫子瑶脸上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决定好好歇息,用最瑰丽的心情迎接明天的到来。
只是……重新回到那张床铺,依稀感觉到男人残留的温度和气息,还是让她辗转久久,不得安眠。
抚摸着曾经遭到疯狂辗转的床单,回想男人狂妄放肆的微笑,她的心又是一阵震颤。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的脑子里还是装满了男人的影像?为什么她一直在设想明天是否会再相逢?甚至想到他可能就这样离开度假村,她的心就一阵紧窒。
她的心被制约了吗?这种黏腻的感觉实在不是她所能承受的,更不是她预期的结果,她开始产生抗拒,也试着努力摆脱……她想做些什么,只要能破除男人的魔咒,让自己的心解套。
一不做、二不休,她决定明天马上离开这儿!那么,不管那男人是不是还在这座小岛上,她都不会再跟他遇上,就这样永不相见。
她给了自己一个杜绝“后患”的最佳选择,只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那男人不再坚持一下下?比如试图挽留什么,那么也许一种模糊的期待夹杂着失落感,卫子瑶终于被浓浓的倦意给击垮,昏沉沉地睡着了,嘴角微漾的笑容却泄漏着某种美梦正甜。
直到第二天,她眼皮倏地睁开,掉头瞠视空荡的床侧之后,回想着梦境,恍然的脸庞飞快注入红chao。
她又是吁气又是甩头,模样十足不堪。
她居然梦见了那男人?最要命的是,她居然又在梦里和他……才稍稍蠕动身体,两腿间的shi黏感觉马上又让她睁凸两眼。
夭寿哦——管家阿春姨的口头禅马上在耳边呼啸,这是“春梦”
耶!她这个受过礼教薰陶的千金大小姐,就算作梦也不可以这么yIn秽啊!这种事传出去还像话吗?
哦,不!梦里的世界不会传出去,只有真实发生的事件才会定光,比如昨儿夜一袅的……一记垂死的呻yin结束所有思维,卫子瑶惊惶下床,然后开始整理行囊。
一走了之!不管在哪儿、在哪一夜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一切都会了结的!
就这样,卫子瑶用最快的速度办好退房、订机票等等手续,然后咻地飞离了小岛,同时也放弃了继续“云游四海”的念头,安分地返抵家门。
离开小岛也离开那男人,她却发现还不足以构成“安全”的要素,因为最大的危险来自她自己——她自己的心,总是毫无防备地让男人影像入侵的那颗心啊!
卫子瑶以为让自己那颗心安定的最好办法,就是回归“正常”作业;所以,回家的第二天,她马上回到工作岗位,想借由熟悉的生活模式找回原本“纯净”的心境。
她相信只要忙碌,自己就不会再想到那个男人,日子一久甚至可能忘记曾经疯狂偷欢的那档事,只有从脑海里彻底忘掉一切,那么她才算是得到真正的平静,整起事件也才能圆满落幕。
真是落幕时刻了!不动声色参与了卫子瑶所有“逃亡”过程的金昊尊,目送着她终于跨入卫氏大宅之后,伫立半晌之后,转身离开。
“卫总,人已经平安到家了。”这时候联系雇主是常规,也是例行性作业。
再来呢?他马上接到“经纪人”的来电了。
“金老大,卫总那边可以开始结帐了吧?”“经纪人”兼“会计”的崔倩倩打来的确认电话亦隶属常务。
通常这时候,金昊尊该着手的是将手边的“支出明细”整理出来,然后汇整一个数字,再由他本人知会雇主——也就是卫子曦——入帐,这桩任务就算圆满了结。
只是……“不能结帐。”金昊尊给了一个很不寻常的答案。
“不能结帐?什么意思?难道是卫子曦想赖帐?”那头因为这个从未耳闻的答案而提高音量,显现吃惊的指数。
“不是,而是……”
“而是什么?老大,你跟平常的样子不太一样哦!什么时候说话变得吞吞吐吐的?”
“我只是……我再想想,再想清楚一点,好吗?”金昊尊粗着嗓子,不耐地回应。
“哦!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有什么问题呢?这本来就应该想清楚一点的。”欣然答应的女声恢复明快,“那你可得好好算一下,该怎么灌水的部分,你应该是行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