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用力一拍,笑道:“公子心情看来很好,还有心情调戏人。”
无牙身体一颤,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算了,看在你刚才表现良好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白yin惜把那块被血浸透的布条扯下来,用干净的地方将他伤口附近的擦拭,动作很粗鲁,痛得他想叫不敢叫,龇牙咧嘴,面色难看。
“疼就叫出来么,你这院子偏僻,附近没人听见。”白yin惜重新换了块布条站到他背后,笑道:“叫吧叫吧,这么忍着会憋坏的,反正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这话说完,她自己愣了一下,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噢,话本里那些调戏良家妇女的贼子不都是这样说的么?
啧啧,内涵可真是丰富了。
无牙侧首过来看她,唇角似抽出了一下,一双凤眼直直地盯住了她,慢慢笑了。
诡异,这气氛委实诡异起来。
“乱想什么,转过去!”白yin惜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开始重新给他缠布条,然后不可避免又是那个从后面抱住他的姿势。
“我想什么了?”无牙低低地笑了,就算看不见他那张脸,白yin惜也可以想象得出他那yIn荡的表情,“yin惜,你说,我在想什么?”
“你……真不要脸!”白yin惜到底说出不口。
“压在我身上的人是你,说那些话的人也是你……”无牙一脸无辜,“你却还让我不要乱想,我是个男人,yin惜。”
“你闭嘴!”白yin惜在他的伤口旁边拧了一把,满意地听见他的抽气声,这才把伤口绑了个严实,然后转过身去洗手。
无牙身子也转过来,目光追随着她,一分未离。
“公子可别这样直勾勾地看我,胆小的还以为是山上跑下来的狐狸Jing。”白yin惜冷哼,回眸打量着赤着膊的无牙。
果然好身材,修长结实,又不会过于魁梧吓着人。
yin惜缓步走近,问道:“那人是谁?”
“谁?”无牙笑着装傻。
yin惜停在他的身前,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见她这副模样,无牙轻轻地笑了,伸手拽过yin惜的双手,笑道:“一剑封喉啊。”
yin惜轻声问:“他为什么要杀你?”
“是啊,他为什么要杀我呢?”无牙皱眉,突又冲着yin惜挑了挑眉,玩笑地问:“难道是我偷他女儿了?”
他果然还是不肯和她说实话,哪怕前一刻他们都已经生死相偎了。yin惜的心慢慢地往深处坠了过去,轻轻地弯了弯嘴角,她又问:“那他为什么又要杀我?”
无牙咧开嘴冲着yin惜笑了笑,把她的身子拉入怀里,说道:“这我可不知道了,应该是我问你吧?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春宫戏看得可过瘾?”
yin惜笑了笑,推开了他,说道:“行啊,看来你伤得太轻了,有功夫研究起了别人的看戏心得。”说着她用无聊地哼了句,冲着无牙浅笑道:“你早些歇着吧,我先走了。”
他在她的身后拽住她的衣袖,轻笑着问:“哪里去?”
yin惜回头百媚千娇地扫了他一眼,笑道:“自然是去找情之,他还在阁楼上等着我听戏呢!”
一听到情之的名字,无牙脸上的笑容骤然冷了下去,一伸手把yin惜拉回到面前,笑着问道:“找他做什么?”
他虽笑着,可声音却冷,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yin惜,似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去。
yin惜嗤笑出声,像是听到了极可笑的笑话,她捏了兰花指点到无牙的脑门,娇笑道:“无牙公子问得好生奇怪,我到这一醉山庄里干吗来了?你说我找情之能干什么?”
无牙极美的眼睛里冒出一股火气,脸上却还带着笑,冷冷地说道:“既然是因为这个,何苦大老远的去找情之,我不是就在这里么?难道还怕我伺候不好你?”
说着手往yin惜膝窝一抄,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里进的床边走去。
yin惜见他又欲用强,心中怨恨,皱了眉怒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无牙这下脸冷笑都免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我劝你还是省了你那套什么贵客的说法,你知道我才不守那什么规矩!”他把yin惜往床上一丢,欺身就压了过去。
yin惜又急又恼,在他身下死命地挣扎,可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控制。厮打中她的手捶到他肩膀上的伤口,红艳艳的血又透过绷带渗了过来,蹭在她的手上,有种别样的shi滑。这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那伤口她才刚见到过,不大,却很深,几乎露骨。
yin惜突然就没了力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暴怒的眉眼,看着他低下了头在她的胸前肆虐。
感觉到她的顺服,他在讶异中抬头,默默地看她。
yin惜的唇角缓缓地翘起,想给他一个笑容,却透露出难掩的荒凉。
有意思么?为什么他们每次都要这样?
他松开了钳制她的手,把手放到了她的脸颊边轻轻地抚着,眼眸深处点点星光,低声唤道:“yin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