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惜走了几步之后便觉得双腿酥软起来,仿佛连自己的体重也撑不住了,幸好有情之在一旁扶着,不然还真怕就瘫软在这青石板上。
情之也觉察出白yin惜把大半的体重都放到了他的身上,低下头柔声问道:“夫人?可是身体不适?”
白yin惜强忍着心头的燥热,轻轻地摇头,“没事,只是觉得无力。”
话刚说完,白yin惜就觉得脚下一软,竟差点跌了下去。情之忙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身体带入怀里,俯下头凑近了她的脸庞关切地叫道:“夫人?”
少年清淡的气息就这样扑到白yin惜的面上,让她的神志有一刹那的迷惑。月光之下,他的唇角竟那样的好看,让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轻触上他的唇。
情之神色微变,身体有片刻的僵滞,随后便轻柔地把白yin惜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说道:“夫人倦了,情之带您去歇息。”
白yin惜心里又羞又臊,为自己突然的行为而感到可耻,可是手却仍不受控制的环上了情之的脖颈。心里像是着了火,烧得她口干舌燥,连带着身体都微微地颤抖起来。这样的滋味她曾尝到过,是那日在无牙缠绵之时,他逗弄起她的欲望却不肯给予她的时候,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只是因为刚才看到无夜和香惠的缠绵么?
情之没有把她抱回刚才的地方,而是进了一间无人的静室。有桌有椅,竟似一间书房,贴墙还放置着供人休息用的矮塌。情之上前把白yin惜轻轻放下,正欲离开却被她突然抓住了袖管。
白yin惜双颊晕红,眼中的媚色似能淌出来,娇嫩的唇瓣微颤,“情之……别走……”
情之停下,温柔地轻抚她的手指,问:“夫人,情之去给您倒茶。”
“不,”白yin惜突然倔强起来,细白的手指死死地抓住情之的袖子不肯撒手,“……无牙,什么时候来?”
情之垂了垂眼帘,轻声道:“情之也不知道。”
“我……热,”白yin惜呻yin道,“我难受,你去……找无牙来。”说着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拽着情之的胳膊往下拉了过来。
情之看着白yin惜,轻轻地叹了口气,就着她的劲道侧着身子撑在她的身边,柔声问:“夫人,哪里难受?”
白yin惜却已是答不出话来,手无意识地往情之的衣内探去。她想要,明知道这样不应该,可是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理智早已经被迸发的情欲淹没了,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
情之去拉她的手腕,入手处别样的滑腻荡魂。他轻拉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用暗哑了嗓音低声说道:“我来……”
他的唇轻轻吻下,在她的唇上缓缓辗转吸允,极尽温柔之能事。
她却耐不住这样的折磨了,狂乱地吻了回去,手大力地撕扯着情之的衣衫,恨不得立刻用他身上的清凉来解了她心中难言的燥热。她的腿无意识的滑动,摩擦着他的身体,无意间擦过那一处坚硬。
他的身体明显的一僵,微抬起身来看身下的她。
她的眼神早已经迷离,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感受到他的离去,身体是无尽的空虚,竟下意识地抬高了她的腰肢去追随他的身体,用她的柔软迫不及待地去碰触他的坚硬。
情之的眸子更加沉暗下来,蕴集的情欲终于让他失去了少年人的羞涩和温存,猛地低下头来摄住她的唇,灵巧的舌毫无忌惮地深入她的口腔,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衣衫尽褪,杂乱地散落在矮塌下。男女急促的呼吸交杂在一起,不时地溢出呻yin。片刻之后,他们已经是赤裸相对了。
白yin惜一脸桃色满目赤红,情欲已经催得她失去了理智,只想让身前的男人尽快解除她的燥热。肢体纠缠间,他坚硬如铁的分身抵上了她的柔软,她呻yin着抬高了tun,渴望着他的进入。
情之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用手臂撑高了身体,紧紧地盯住白yin惜的眼睛,用暗哑地不成声调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看着我。”
白yin惜迷乱地看向他,不懂他的用意。
“看着我,现在给你的是我,不是任何人,是我。”情之说道,腰缓缓沉下,把分身一寸寸慢慢地送入了白yin惜的柔软紧窒之中。
那感觉如此的清晰,她感到了他的坚硬一点点地深入她的体内,把她的空虚填满。
他压制着情欲,并不急切,只是将分身完全抽出后再深深送入。他的身体算不上强壮,还带有着少年人所特有的瘦削,伏在她的身上,像一把剑。可就是这样一把看似青涩的剑,却把她的身体一次次贯穿,动作缓慢而坚定。
白yin惜呻yin着,轻唤着他的名字,“情之,给我,多一些……给我。”
听见她婉转地唤他的名字,他的脸上露出些温柔的笑,微抿了唇角,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缓缓揉捏,一手扣住她的纤细腰肢,身下渐渐加速,或深或浅,有时刚刚撤出一点就猛地再撞进去,有时却是完全的抽出后再没根抵入,全然没有一点规律。
突然扩大的刺激让白yin惜忘情地呻yin,狂乱地扭动着身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