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这样的结果。
曾经他拒绝她,是因为他还没有做好爱人的准备,也认为自己无法承受接受她会带来的巨大压力,可如今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却是她拒绝了他。
为何他们总是在错过?在那天她头也不回的离开时,他就有了预感,这次的错过,会成为他这一生最想挽回的遗憾。
心似乎在渐渐撕裂,他的爱情,对这个女人……
“钰郎,”yin惜幽幽地说:“如果你不是李钰,或者你只是贪图我的容貌,我不会拒绝你,我白yin惜虽然有黄金万两,可是这个身子却一文不值,这世上的寡妇都不过如此。”说到这儿,她无奈地笑笑:“可是李钰,你要的不是这些,你要的是我的心,要的是和我共度一生的承诺,可是这些却偏偏是我已经给不了你的了。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不能再拖累你,和我在一起只会污了你的名声,而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已经变了。”
“心……变了?”李钰怔怔地看着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失去颜色,“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yin惜直直地看着他:“真的没有骗你,一切都晚了,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了。”
“你……可是爱上了别人?”李钰拉住她,几乎不能自持。
yin惜听了这话却笑了:“没有,我没有爱上别人。只是心里的想法变了,念头也变了,李钰,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们分开吧……”
说着,她轻轻拿开他的手,施施然地走下台阶,回头看了看他,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心……变了?”李钰被她这一番话说的愕然,细细地思量着,却始终无法想明白,她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同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那亭子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这是一幢很Jing致的所在,原本是白家男主人在世时所用,李钰来了无处可住,便住在了这里。可如今,他却永远不可能成为白家的男主人了。
幕色降临,大地一片黑暗,不远处突然响起了有节奏的脚步声,紧接着,便听有人拍门,低声道:“主人。”
李钰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做了个深呼吸,凝了凝神,说:“进来。”
来者是个穿着土布衣服的人,打扮和长相均跟一般街坊百姓无两样,只有双眼睛,清亮透彻,在抬眸的瞬间,闪过一丝Jing光。他鞠了个躬,将手里的信笺递交给李钰,一言未发。
李钰接过,漫不经心地打开,一看之下,蓦地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将桌边的茶杯打翻,茶水泼了出来,又在桌上滚了两圈,落到地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破碎声。
李钰脸上的血色似乎在这瞬间全然退去,他拿着信纸的手都在颤抖,克制不住地颤抖,又是惊又是怒,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不甘和哀伤。
许久,他似已疲惫,以手支住桌面,对那人挥了挥手,说:“加派人手盯紧他,一有异常举动立即向我报告!”
“是。”那人颔首,退下。
夜色如歌,这座醉生梦死的兰陵城,从来都在浓烈得化不开哀伤中叫嚣着玉体横流的欲望。左手边是咿咿呀呀唱歌的歌姬,右手边是饿死在路边乞儿。
乞儿的母亲拼命把自己早没有nai水的ru头塞进已闭气的孩子的嘴里,用她那肮脏得早已看不出本来肌肤颜色的手抹去脸上浑浊的泪水,她痛失孩儿的低泣声混进了歌姬的歌声里,奏出一曲兰陵城独有的乐章。
“院墙外,又添牡丹三两朵。缠绵床榻唱一曲,唱一曲,独我销魂。古树参天立,芳草连天碧,美人纤腰细。咿呀呀,美人爱我,我爱美人。”
“这姑娘唱得不错。”香惠斜着身子向白yin惜靠过来,说道。
“嗯。”白yin惜应和了一声,见香惠半裸着香肩,表情迷离,心想她大约喝酒也喝多了。
无夜把香惠向自己身上揽过来,低笑着说:“瞧你,别压到白夫人了。”
“嗯~”香惠低低地yin了一声,注意力转到无夜身上,身子贴了过去,捧着他的脸就亲起来,也不顾在场还有别的人。
“你就这么等不及么?”无夜笑得暧昧,那柔软磁性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只这一句话,却比香惠主动投怀送抱更令得房内见惯了风月的歌姬脸颊红润。
“我想要……”香惠凑到他耳边压着嗓门说,然而她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无夜低头吻住她,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襟内。
这房里除了歌姬和无夜、香惠这一对外,还有就是白yin惜和情之了。本来白yin惜今晚并不想过来的,可香惠一说无牙也会过来,她就鬼使神差地跟过来了。
她想无牙,很想。
她的身体和心灵一般想他。
白yin惜脸皮要比那些歌姬薄了许多,见无夜和香惠如此放荡,多少有些尴尬,同时分外想念无牙。
“夫人,要不要尝尝这个?是桂花清酿的酒。”情之为白yin惜在琉璃盏内倒上一杯清酒,端给她。
情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