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贞之血的净化。
"不要,好痛……丹枫,你饶了我吧。"方仪云的眼泪疼得流了下来,感到好委屈。
为什麽没有人告诉她,这里的女人有处女膜?不是已经有证明童贞的血印了吗,女人还要那层膜做什麽?他怎麽可以这样欺负她,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还这样凶猛?
女人也会为这事向男人哀求?天丹枫愣住了。
两行清泪顺著方仪云的眼角流入红色的鸳鸯合欢枕,身下的她显得无比柔弱。
"别哭,很快就好。"他伸出手颤抖地轻抚方仪云的脸,这是他的妻主吗?好弱,弱得让他以为他才是妻主,而她是他的小夫侍。
"呜~~丹枫,你出来好不好?我好痛。"方仪云本能地收缩通道,希望将他挤出来。
唔,天丹枫眉头痛苦地皱了皱,好奇怪的感觉,想象中的恶心感完全没有出现,分身被她温暖的通道夹了几下,一种极为舒服的异感从那里急速传至全身,他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是被童贞之血净化带来的快乐吗?希望她再夹几次。
轻轻退出,对著皎洁的月光,天丹枫看见自己的分身沾上了鲜红的血迹。他心中有点雀跃,这个女子的童贞是他的,她清洗了他的污秽。
"你太粗暴了,还是让我在上面吧。"含著眼泪,方仪云冲著天丹枫抱怨。女子为尊,女子在上才是传统,既然他不善房事,不如她主导吧,至少她理论知识不少。
"哈哈,凤翔国镇国王妃的儿子天生是个荡夫,老娘这样玩,他也能喷射。"
"再来再来,这回该轮到老娘上了。你看,你又把它弄软了。"
"再抹点药膏好了,别管他死活。真是好滋味啊,皇族男子尊贵无比,我们姐妹居然也能尝到。机会难得,大家可要尽兴啊。"
"yIn夫,生来就是让女人骑的yIn夫!"
……
不──我不是yIn夫,我是将军,没人能骑我!天丹枫顿时握紧双拳全身紧绷,"还是让丹枫来伺候妻主。"
不顾方仪云的反对,他立刻压在她身上,冲进花xue快速抽动起来。
"啊,你轻点,慢点。"呜~~还是好痛。
方仪云无可奈何地忍著,因为看样子受到刺激的天丹枫是不会放过她了。
这是战场,本将军正在冲锋陷阵!
激烈冲刺间,额头的汗珠很快顺著脸庞滑落到方仪云身上,滴滴汗水象征著他强势占领了整座城池。
"不要~~呜~~慢点,啊~~慢,慢点,嗯~~"女子初夜总是痛苦大於快感,方仪云稚嫩的身体能感觉到天丹枫抽插时带来的快感,但远比不上他带给她的痛苦。
征服,将这个女子永远征服在身下!
无声地呐喊著,天丹枫信心十足地在方仪云身上驰骋。
方仪云越是呻yin哀叫,他就越是兴奋,在喜床这个战场上,他还是攻城掠地的胜利者。
二十你是唯一(上)
二十你是唯一(上)
清晨,朝阳已经从东边的纱窗照射进来,方仪云还在沈睡。
轻轻下床,醒来的天丹枫披著一袭鹅黄色丝袍站在床前。
昨夜,在药物的催化下,他充分地发挥了将军的超级体能,将小妻主征伐得哭泣求饶昏死过去。
事後,他望著她疲惫地身体竟然没有想离开,於是就著鸳鸯合欢枕和她同睡。奇迹的,他一夜安眠,纠缠了无数个夜晚的噩梦居然没有再来。
外面的仆人还没来开锁,无所事事,天丹枫坐在床沿仔细端详昨夜和他缠绵很久的妻主。
她身型娇小,即使再过几年,估计个子也不会超过他;她体力很差,一个文弱书生,估计永远都不可能强迫他;她很漂亮,经过完整的笄礼和娶夫洞房,她眉宇间多了一点妇人的成熟。
她的容貌,她的才华,她的气量,若是进入贵族层,必定会被千金公子们爱慕。
哼,他无声地冷嗤,婚书上有约定,方仪云十八岁之前不得与任何男子有任何暧昧关系,十八岁後,她也不得娶侧夫,低等夫侍必须由他指定。
轻轻撩起薄丝被,他检阅她的身体,如同检阅他的战利品。
沈睡的人无知无觉,泪迹已干,但秀眉依然紧蹙,好像在梦中指责他的粗暴。
她胸口的血印已经消失,盈盈一握的雪白纤腰满是红红的指印,好像在无声地控诉他的残忍。
继续巡视,她粉嫩的双腿纤细修长,微微敞开的腿间血迹斑斑,触目惊心,这是他驰骋半夜的罪证,而从那里,他得到了无上的享受。
征服,享乐,原来做这种事不一定会恶心。
犹豫了片刻,他试探著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脸,她的肩,大胆地抚摸她微微隆起的雪ru,平坦细腻的小腹。
惊喜的,他发现自已不怕和她接触了,星眸顿时闪显异样的光芒。
方仪云,我的妻主,过几年我会为你挑几个绝色的夫侍,现在,你就一直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