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冠束发的天丹枫,方仪云心中一阵得意,这个天下罕见的佼佼男儿是我的了。
我会爱他,一生不变!
天丹枫低著眉不敢看方仪云,表面上双手自然放在腿上,但宽大的衣袖掩住了他悄悄握起的拳头。
大我六岁多,结果比我这个初次进洞房的女人还紧张。女尊啊女尊,既然男人是弱者,只好我主动吧。
方仪云笑道:"丹枫,我的头皮好痛,喜娘的手劲太大,盘发时将我的头皮都要扯掉了。"
拔下金凤钗、金簪和长发针,如云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泻,直至腰部。
按摩按摩头皮,她吐舌道:"这样才轻松嘛。"
天丹枫闻言微微抬头,一张美如少男的娇颜落入他的眼帘。
好漂亮,眼前的稚嫩少女眉如墨画,唇若施脂,目似秋波,盈盈传情,大红的五凤纱裙裹著娇小的身躯显得特别般配。而且,她没有让他感觉到危险。
这个有才华有容貌的妻主,再过几年,全京城的公子都要为她倾心了。
他怔住了,失贞失容又失德的男人争得过那些完璧的千金公子吗?
"丹枫,我看你的金冠挺重的,戴著不舒服,我替你摘了吧。"她试探地伸出手。
"不,丹枫自己来。"天丹枫快速逃开,自行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摘下金冠,思索著。
下面做什麽?脱光,躺下,让她碰他?他的身体不由地痉挛起来,胸口有点反胃。
"我帮你梳头可以吗?"说完,方仪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玉梳子,小心翼翼地转到他的身後。
这是妻主,不能出手。天丹枫努力地控制自己。
"你的发质真好,怎麽保养的?我的头发老开叉。"玉梳轻轻梳过他柔顺的黑发,方仪云的手指悄悄挑起他的几缕发丝。
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亲近。
"天生如此。因为习武,头发没有留长。"抿抿嘴,他回答道。她的手很轻很温柔,身体的反应没有想象的严重。
方仪云手指试探性地按摩天丹枫的头皮。
天丹枫身体微微一抖,但很快镇静下来。
丹枫没有出现剧烈的反应,方仪云心中暗喜。
他没有拒绝她啊。再接再厉,"丹枫,男人的衣服一向比女人多,你不热吗?"
八月中旬的夜晚应该没这麽热吧?为什麽她感觉很热?交杯酒太烈,她年纪小还是不能喝呀,十四岁的身体毕竟没有完全成熟,以後千万不能乱喝酒。
十九洞房战场(下)
十九洞房战场(下)
一听到方仪云说衣服,天丹枫立刻如惊弓之鸟。
要脱他的衣服吗?不,他站起来颤声问道:"你想安歇?丹枫来伺候你。"
猛扬手,掌风熄灭了两支高燃的花烛,他拥著她迅速倒在喜床上。
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他身体压著她,三两下把她剥了个Jing光(呃,不是天丹枫熟练,而是方仪云穿得太少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方仪云尖叫,不好,他反应过头了。
洞房是肯定的,只是她想把气氛调节好。
不是说喜烛要点到自然灭吗,天丹枫怎麽能灭掉?
"仪云,我,我去去就来。"停下手,天丹枫像受惊一样离开喜床。
"嗯。"方仪云应声,拉了床上的薄丝喜被掩住还稚嫩的娇躯。
人有三急,洞房时说这个很破坏气氛,但是又不可避免。
好久,天丹枫还没有回到喜床,方仪云焦躁不安起来。
他没事吧,想临阵退缩?王妃在她成亲前一天夜里特意找过她,要求她履行婚书上的条约。因为男子的洞房花烛夜不被妻宠,注定以後失宠一生。
站在外室的窗边,天丹枫悄悄传了好几次暗号,但人还是没有来,他就知道母妃算计到他要使用替身了。
不仅如此,她还在交杯酒里下了春药,逼著他和方仪云洞房(为什麽知道是春药,因为他曾经被强灌过好多次。)。
好难过!下体那种令人恐惧的滚烫传遍全身,他要纾解。
熬了好久,无可奈何,抱著试一试古籍上的传说,脸色异常绯红的他艰难地回到内室。
听到他的脚步声,方仪云气喘喘地问:「丹枫,你热不热?我感到很热,可能热昏头了,身体乏力得很。你能倒点水给我喝吗?」
她真正想说的是,她身体很难受,就像画春宫和写豔文的时候那样,全身热得有点空虚,需要凉茶降温(虽然知道世上有春药,但没想到自己会中招,因为这里的春药大都是为男子准备的。)。
原来,母妃全算计到了,怪不得她让父君转交他一句话:攻城掠地,我儿战无不胜,无论是什麽战场。
喜床,男人和女人的战场;新娘,就是他要攻陷的城池。
抖抖索索,他褪光了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半躺在方仪云的身边。
方仪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