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了没什么有效的办法,怀孕都这样,你别老皱着眉,我没事。”
“知道了,宝贝儿,你再忍忍啊,还有不到俩个月,很快的。”
夫夫俩旁若无人的温馨交谈着,一旁坐着的贺家父子早已被贺长宁的大肚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早就想到贺长宁有可能怀了身孕,但是想象和现实是有差距的,一旦现实中看到这幅场景,任何一个即便是历经沧桑的人也会感到震惊的,何况贺家期盼的就是如今贺长宁的这个样子。
尤其贺老爷子最为震惊,因为他听的清楚,刚刚夫夫俩的对话里明显的说出了‘孩子们’三个字,也就是说贺长宁怀的是双胞胎,百年难得一见的木遗族男子孕育双胞胎,这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正因为知道意味着什么,所以心里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惊喜,贺家繁衍壮大有望,这比什么都能更令他欣喜若狂。
原本昏花的老眼里绽放着夺人眼球的光芒,盯着贺长宁的肚子,就如同看到了贺家发展壮大人才济济,再次成为各大名门望族之首的光辉景象,着怎不令他欣喜若狂的同时有一心向往。
贺老爷子声音里透着激动地颤抖,“长宁,你,你怀了双胞胎?”
没问你怀孕了?没问你为什么会怀孕?只问了,你怀了双胞胎,由此可见他对双胞胎持着怎样的狂热和志在必得的心里。
贺长宁这时才转过头看着满脸狂热的贺老爷子,谦和礼貌的问话,但声音里透着的是满满的疏离和不屑,“这俩位是谁?”
犹如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贺老爷子从狂热的状态中浇醒过来,“长宁,我是你外公啊!!”
贺长宁疏离有理的说道,“抱歉,这位老先生,你恐怕弄错了,我妈妈是孤儿,所以我没有外祖家。”
贺老爷子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孩子,你听我说,我是你的外公,是你的亲外公。”
贺长宁惊讶,“哦!!是吗?”状似又想了想,“可是,我妈妈跟我说,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亲人,那么这位老先生说你是我的外公,这话从何说起?难道说我妈是有家归不得?还是说有什么不能忍受到宁可放弃身份也要离开的理由?”话说到最后语气已经冷得人脊背发寒。
贺铭凡紧抿着嘴唇,贺长宁没有厉声的质问,平缓的语气却像是最锋利的尖刀直插贺家人的心脏。当年的事贺家这一辈人都知道,唯一的受害者是贺家这一辈人之中唯一的女孩,家族的兴旺要一个女孩来背负,贺家的男人已经没有到了这个份上,如今又厚着脸皮来抢夺妹妹的外孙,他仅有的一丝自尊正在受着道义和良心的谴责。
贺老爷子涨红了老脸,但是为了得到这俩个孩子,他已经将尊严都抛在了脑后你,“长宁,你听我说,你妈妈的事外公很抱歉,这些年外公也是在自我谴责当中度过的,外公对不起你妈妈,但是外公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们母子俩,所以外公今天来就是想补偿你们。”
贺长宁嗤笑,“是从来没有忘记,只是冷眼旁观是吗?”
贺老爷子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外公年纪大了,家族里的人和事情多,你几个舅舅都不争气,你几个表哥也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所有的事都要外公亲自处理,所以对你和你妈妈的照顾难免疏忽了些,但是外公真的是把你当做一家人看待的,否则又怎么会允许你跟着姓贺呢?”
贺长宁眼里的笑容彻底退去,“老先生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姓贺是因为我妈姓这个姓氏与你们贺家没半点关系,也不需要你的允许。”
贺老爷子有点焦躁,“长宁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妈姓的姓氏是贺家的,如果没有贺家,你妈又哪来的姓氏?”
“我想我妈宁可不要这个姓氏,否则也不会告诉我,她是孤儿,没有父母亲人,你说是吧?”
贺老爷子瞪着眼睛,“你···。”
贺铭凡苦着一张脸,“长宁,真的不能原谅过去的事吗?”
贺长宁忽然笑了,“贺家的人还真是大方仁慈,一句对不起就想抹杀所有做过的事,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贺铭凡不死心的问,“那,要怎样你才能满意?”
贺长宁嗤笑,“已经不需要了,我妈妈已经为我做了选择,所以你们贺家能做的自然是再也别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可以了。”
贺老爷子一听这话就激动了,“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做,你是贺家的人,你的孩子也是贺家的,所以我要你马上跟我回贺家。”
商御尚刚想呛声,贺长宁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这么做?”
贺老爷子梗着脖子,“我是你外公,是我赋予你妈妈生命,所以你也间接的承受我的恩泽,所以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贺长宁笑了,“我妈妈的生命是你给的,所以你就可以轻贱她踩着她的尊严,让她成为你们贺家争名逐利的牺牲品?你别忘了你只是付出了一颗廉价的小蝌蚪而已,真正赋予我妈妈生命是我的外婆,跟你没关系,别自大的往自己脸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