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腹,那就更像是从遥远的古代穿越而来的翩翩佳公子。
贺长宁微微笑着,“好,我会在适当的时侯下去,我想看看所谓的名门望族究竟是怎样的嘴脸!!或许我能明白我妈妈当初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如果当真肮脏龌龊的没了底线,那,我不介意让他们知道这世上不是他们想得到什么就能随便得到的,什么都是有代价的。”
轻吻爱人的额角,商御尚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爱人肚子,“放心,宝贝儿想做什么老公都无条件支持,全凭你心里痛快就好。”
贺长宁好笑的看着这个把他宠上天的男人,“你就不怕我哪天心情好把你变成穷光蛋?”
“没关系,老婆养我就好了。”
“你这家伙,”贺长宁轻戳了下他的头,“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贫嘴了?”
“老婆开心,学什么都是正确的。”
“少贫了,下去吧。”
商御尚伺候好老婆大人躺下休息,吩咐老八老九在边上守着,出了房门又吩咐小六十三守着房门,才慢悠悠的下楼。
已经喝了俩杯茶的贺俊生有些不耐烦了,“还真是派头十足,这种待客之道还真是不敢让人恭维。”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霸气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不请自来还挑三拣四,贺家的教养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商御尚踱着慢悠悠的步伐边走边说。
背后说闲话还被人当场听见又被无情的反击,贺俊生羞愧的无地自容。
贺铭凡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抱歉商先生,俊生年纪小不懂事,还请见谅。”
商御尚优雅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说道,“没关系,大家族的素质教育总有缺陷,想因人而异都难。”
被毫不留情的又扇了一巴掌,贺铭凡不得不闭上嘴巴。
贺老爷子皱紧眉头,儿子孙子被挤兑的无话可说,这个商御尚还真是个棘手的人物,“御尚,我们今天来是想见一见长宁。”老爷子适时转移话题
商御尚冷着脸,“贺老先生,在老宅的时候我想我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长宁身体不舒服不能见客,不知道贺老先生因何执意要见长宁?总要有个说的过去的理由,才好让不舒服的人下来见人吧.”
贺老爷子压住蓬勃的火气,“我老了活一日少一日,想着临去没有遗憾,想见一见我女儿唯一的孩子,不知道这个理由御尚能不能接受?”
商御尚不为所动,“贺老先生龙马Jing神是长寿之相,不会轻易离去,老先生放心就是。”
贺老爷子嘴角抽搐了下,对于那瞬间变成算命先生的商御尚又气又恨,“御尚说笑了,我的身体可比不上你nainai,她是越活越年轻,我是已近迟暮,恐怕时日无多,御尚还要拦着不让长宁见我吗?”
商御尚心里冷笑,已经不惜咒自己短命来给他施压,看来是真的没底线了,“贺老先生这么说可是折煞我了,内子身有不适,原本不该见客的,但是贺老爷子是我爷爷的至交好友,晚辈见一见是应该的,只是长宁刚刚睡下,恐怕一时还不能起床,还希望老先生见谅等一等了。”
本就丢脸丢到姥姥家的贺俊生正憋着一肚子的气,听商御尚说还要他们纡尊降贵的等贺长宁睡醒了再来见他们,理智瞬间全无,“真是好大的架子,不过是个嫁了人的男人,我们贺家纡尊降贵的来见他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如果不是姑姑的孩子,他一个见不人的男妻贺家人见了都怕污了眼睛,还敢大言不惭的叫我们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商御尚浑身的戾气顷刻间压迫向贺俊生,冷冽的眸子如千年寒潭般裹着寒冰利箭射向贺俊生。
贺俊生立马怂的抖擞着身子低着头尽量把自己藏在叔叔的身后。
受了波及的贺铭凡艰难的咽了口干涩的口腔里分泌出的一点少得可怜的唾ye,眼睛求救的看向父亲。
贺老爷子皱着眉头,他也没想到这个没脑子的孙子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商御尚轻喝一声,“来人。”声音里尽是让人发抖的冷意。
老大闪身出现在客厅里,恭敬地叫了声,“少爷。”
商御尚冷着掉冰碴的眼神盯着贺俊生,“把他给我扔出去,再胆敢靠近别墅百米范围之内,杀了。”如高高在上手掌生杀大权的王者般,商御尚俾倪的看着贺俊生吓破胆的怂样。
贺俊生吓的瑟缩着身子,脊背冷汗直流,在商御尚的眼里自己堂堂贺家少爷的性命如同随意碾踏的蝼蚁,这样的人他哪来的本事对抗。
老大一挥手,进来的几个人抓住贺俊生犹如抓着小弱鸡一样毫不费力,贺俊生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被堵着嘴拎出去,像丢块破布一样被扔了出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贺老爷子再沉得住气这时也沉不住了,“御尚,你太过分了,俊生再怎么说也是贺家的人,谁给你的权力随意处置他。”
“我,”清越的男人声线从楼上飘下来,“我给我男人的权利,让他随意处置胆敢侮辱我的人。”
老八老九在前引领,小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