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退离开,这模样,好像在害怕安连继把他们抓回去,又挨一顿揍。
“这小子,还是这么不懂事。”
落下的话语轻如飞絮,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对安泠说的,还是对安见源说的,又或者,两者都有?
作者有话要说: 安连继老帅哥~
☆、新居
安泠一路狂奔到总队住处,顾不得一路惊掉的眼球,大概是看到总队大人竟然被扛着回来感到不可思议吧,不过安泠也没办法了,少主受的伤大多都在背上,他情急之下就把少主抗肩上了,完全没想到可以背在背上。
“砰——啪”,安泠把门踹开,急奔向卧室,赶紧把少主从肩上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伤药,“消炎,这个,止痛,抗感染,对了,剪刀剪刀……”他简直急的头顶冒烟,最后直接把整个抽屉都抽出来,一骨碌的放在床前。
安泠手里拿着把大粗剪刀,平时很稳的手现在竟然出现了轻微的颤抖,拿出一瓶碘酒,洒了些在剪刀上,然后才开始慢慢的把安见源的上衣剪下来,这个过程不好弄,因为衣服已经被伤口粘住了,一扯很容易把皮都扯下来,本来就烫伤了,皮肤都被烫出了大颗大颗的燎泡,本来的平滑光洁,现在都成了坑坑洼洼的月球面,估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来都得把眼睛戳掉不可。
虽然安连继要他往最痛不欲生的地方打,但安泠还是在背上和肩胛部打得最多,其他地方只是象征性的打了几棒子,毕竟胸腹部重要器官比较多,而且又柔软脆弱,万一内脏被打的大出血怎么办?幸好安连继并没有真的丧心病狂的要把他的孙子打死,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安泠闭了闭眼,把落在睫毛上的汗水眨掉,他已经为少主撒药清创有一个小时了,大部分的伤口已经被消毒并且撒上止血的药粉了,燎泡也被挑出ye体,但还不能包扎,只能放着,等它自然好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安泠才发现手麻木木的疼,摊开手一看,才发现上面的伤已经凝固了,他也不在意,随便找了点药涂上去就好了,这么一点伤很快就会好,只是不知道少主什么时候才能康复,但愿不会感染发烧才好。
安泠叹了口气,把用品收拾收拾,回来一看,少主早就睡着了,这一天也真是累的够呛,又是救人,又是挨打,内里外里都被狠狠摧残了一遍,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都怪那个该死的叶华,在外面自生自灭就好了,干吗还要来B市,还把少主害成这个模样,这个挨千刀遭雷劈的扫把星。
安泠用自以为最恶毒的语言狠狠咒骂了叶华一万遍,害得叶华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没事吧?”佩凌过来关心的问道。
“没事,估计是有人想我了,”叶华揉了揉鼻子,大言不惭的道。
穆里嗤了一声,“还想你?骂你的人还不够多?能想你的,怕也就只有眼瞎的人了吧,哦不,应该是眼瞎耳聋神智不全的人才会吧。”
叶华斜眼觑了他一眼,“你一天不损我你就浑身痒痒是吧?好像不管我要做什么,你就一定会跟我做对,就一定要反着来才行。”
就安见源这事就很明显,穆里一直胳膊肘往外拐,对待自己简直就像恨嫁的女儿一样,每天视他为眼中钉,恨不得手里拿着根擀面杖,把他抽出去跟安见源约会差不多,瞧瞧,他都交了些什么损友啊,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穆里鼻孔朝天,说的话就像喷毒汁差不多,“我是怕你老了以后没人管,只能拿着个破碗蹲在路边有碍观瞻,到时候骨头散在路边被野狗叼了吃了。”
“我呸,阿白你的嘴真是越来越贱了,”叶华脚踩小板凳,手里捏着根筷子恨不得戳进穆里翻起的眼白里,“你吃翔吃多了都塞脑子里了吧,不想吃就去茅房里,那里没人管你,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完还可以打包带走。”
没错,他们正在吃饭,而且两人坐在一起,满桌就听见他们俩唇枪舌剑满嘴跑火车的声音,幸好是坐在一起,要不然那口水飞溅,只怕都没人想吃饭了。
这一桌其实是穆里请他们吃的,毕竟叶华他们初来乍到,别说米饭,就是一根青菜都没有,虽然吃的很差,但到底是正常的伙食了,每一个人都分外珍惜这一切,怀着激动感恩的心情把一粒粒米饭咽下去,当然如果耳边没有那唧唧歪歪越来越恶心的话就更好了。
陆雁凑在佩凌耳边,细语道:“你说他们俩到底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啊,这副架势就跟斗鸡似的,放在一起就要出事。”
“咳,”佩凌抿住要笑出声的嘴,道:“你这个比喻很贴切,但我觉得穆里更像是嘴欠心软的管家婆,叶华就是那个骂要还口打要还手的叛逆中二期少年,就欠收拾。”
“牛,”陆雁伸出一个大拇指,看来佩凌还是眼睛比较毒啊,一针见血,一刀致命。
“承让承让,”佩凌拱拱手,笑得jian猾jian猾的。
表示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的严竞满嘴塞满菜,吃得不亦乐乎,等众人回过神来,菜都少了三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