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少女递过来的黑色戒尺,慢慢走上前来,从齿间吐出几个冷酷的字:“欢迎回家,我的女儿,桃嫣。”
说着,她毫不留情的挥动右臂,手中看似轻薄的生铁戒尺却在她的挥动下生出无尽的爆发力,赫然抽在她的左脸上,当即发出一声皮rou的闷响。
桃嫣面上一痛,已然被抽出了一道淤血的痕迹,她微微眯着双眸,紧盯着对面的女人哑声道:“我不是。”
丽莎嬷嬷点点头,一张笑脸与她面上狠毒的眼神丝毫不相配,可她还是笑着说:“哦,这不怪你,我的女儿,你脑子被英军动了一点小手术,把我们和这里都忘了。
说着她挥动戒尺,在她左侧脸颊上又落下一尺,刚才淤血的皮rou被抽的皮开rou绽,鲜血顺着她的下颚流进了她的领子,对面的丽莎还在柔声细语的解释着:“但你手术前,已然多次让我失望,你背叛了国家也背叛了我。”
“随意处置自己的身体是错,违反上级下达的命令是错。”
“最重要的是,你作为德军的间谍,竟然爱上了英军刺杀的对象,被指派婚姻后仍然执迷不悟,竟然用身体诱惑德军为你行方便。”
“好在天主有眼,又让你回到了我身边。”
“坏女孩儿,理应得到一点惩罚。”
很快,疾风暴雨般的戒尺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各样的角度,在她面上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抽下来,桃嫣一开始还咬着牙齿不肯示弱,可是在她丽莎一声声宛如鬼魅的话语下,她忽然疯狂的摇着头。
头疼欲裂,心仿佛被碾成rou糜,什么德军的间谍,什么刺杀的对象。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不会是真的。
崩溃般的尖叫和“啪啪”的行刑声几乎将整个孤儿院穿透,在高大的中厅里左右回荡着。
二三十下后,桃嫣的牙齿几乎被戒尺的颤动力震得发麻脱落,嘴里的黏膜早就和脸上的皮rou一样血rou模糊,连吞咽一下口水都会被血水呛得咳嗦起来。更不要说尖叫和否定了,连眼睛都失去了光彩。
她像是苟延残喘的狼狈野狗,在众人面前被扒下所有尊严,最后一道戒尺落下后,丽莎嬷嬷终于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轻轻靠在她耳边用周围少女们听不到的声音道:“三十下,正好还你这一刀。”
桃嫣嘴唇烂成一片泥泞的花泥,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上了她单薄的眉骨。
她抬眼在一片血色中望了一眼丽莎嬷嬷面上的刀疤,心间陡然颤抖起来,她是怎么样对着丽莎举起了刀,又是怎么样在婚礼的前夜被一群护士按在床榻上,面容猥琐的男医生不停得将她的腿掰的更甚,用分腿器将她的双腿扯开,而丽莎则捂着满面的血同样冷冷的一如这般眯着眼睛的看着她。
原来一切都错了。一切。
丽莎在她恍惚的眸光中捉到一点亮光,她嘴角笑意更甚,很快从兜里掏出一只银光闪闪的物件,先是卡在她的右耳上,摸了摸她的耳后已经被磨灭的疤痕,随后冷笑着对周围的少女们说,“你们的身体是国家的,你们的从出生起就要为国家牺牲,想要从C计划逃出去的间谍,相信我,不会有更好的下场。”
说着,她手像铁钳一般捏动手里的工具,桃嫣大张着嘴巴犹如一条脱水的鱼,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黑色的孤儿院里,一块还带着她体温的耳垂已经飘然从锯齿下掉落,被丽莎嬷嬷轻巧的攥进了手里。
写的我浑身都痛。
我女主也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典范。
Chapter?77.?到时候会不会先jianyIn一番
?孤儿院的地下一层是一片全然没有窗户的卧室,说是卧室还算好听,满眼望过去只有冷冰冰的水泥地和上头摆着的几张脏旧的床垫。
而同样乌漆嘛黑的墙壁上,钉着十来枚足有孩童路膊粗细的钢钉,上面拴着长长的铁链仿佛是用来锁住什么野兽的。
今晚照例是辛西娅来给地下室里的桃嫣送饭,她在一群高挑靓丽的孤女中显得格格不入,已经是十六岁的年纪了,可身子却迟迟没有发育。
跟她一同入学的少女们都已经到了毕业的时候,不少甚至还迎来了初次执勤的任务,可是唯独她像个丑小鸭一般混在一众身子曼妙的少女中,被欺负和凌辱也是常事儿。
晚上这里的孤女们照例要聚在一起朗诵圣经,而来Yin冷地下室给疯子送饭的活儿理所当然的就交给辛西娅了。
孤女们平日里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除了必要的军事训练就连脚上的一寸肌肤都是不允许被弄伤的,何况这下面的疯女人喜欢伤人,谁也不愿意落得一个毁容的下场。
此刻辛西娅端着手里的餐盘,先颤巍巍的从墙角探出半张脸,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灯泡下一动不动地桃嫣后,这才慢腾腾的走过来。
虽然桃嫣脖子上被一只完全挣脱不开的铁链锁住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可怕。
本来前几日都是丽莎嬷嬷来送饭,可是桃嫣却突然发起狠来抓伤了丽莎嬷嬷的眼皮,那嘶吼声仿佛利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