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副温顺的模样,可心里却止不住的冷笑,她的车祸大概不是偶然,而她真正的丈夫此刻却生死不明,而她真的如他口中所说,不明就里的爬上了别人男人的床,做了人家不明不白的情妇。
一切都完了,起码,关于那场她没有记忆的婚礼,和她应当忠诚的男人来说,一切都完蛋了。因为这个强取豪夺的混蛋。
但除了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应对沈白之外,她所能做的断然没有别的,只能暗自等待一个获取真相的机会。默默希望沈白的敌人,能四面八方的涌过来,递出橄榄枝,牵住她想要报复的手。
好在,不出四天,机会就来了。
这些时日沈白在家里沉浸在温柔乡里也是久到让部队都来了紧急电话,他这几日在家都不曾梳发,一头软软的碎发懒懒散散的显出几分少年的清雅,此刻洗漱得当,一身立正的戎装,头发被发蜡一丝不苟的打磨的油光水亮,手上戴着将指头包裹的均匀细致的手套,捏着自己的军帽正冲着在餐厅用早餐的桃嫣缱绻的笑着。
一面笑一面走过来,像是携着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微光。
他眉眼间荡漾着缠绵的爱意,走到桃嫣跟前挥了挥手,佣人们鱼贯而出,他则从后面弯下腰,微凉的侧脸蹭上她的,有些吃味的冲着她小巧的耳珠吹气道:“怎么,夫人手里的三明治这么好吃?我要走了你却看也不稀罕看一眼?”
桃嫣知道他这人对她的胃口极大,之前是一寸寸吞噬她的身子,现在却不要皮脸的一丝丝想要钻进她心里头去,当真一个可怕可恨的不知满足的男人。
她抿着唇报以羞涩的笑容,故意端起架子似的捏起手里的三明治慌张的咬了一口,嘟囔着:“什么大事,又不是不回来。这几天不是天天呆在一处吗?你难道都不腻我?”
此刻桃嫣双颊沾染着一抹粉红的羞色,眸光流转像是少女的娇羞,虽然嘴硬可却时不时的看着不远处的门口,看样子是恐怕佣人们又擅自闯进来。嘴硬的跟他卖娇呢。
沈白笑意盎然,满腔的执念和希冀都化作眼前摸得到够得着圈在怀里的人影儿,只觉得自己是休了几世的福分才能在这战火纷飞的时节里偷得一点点确幸,大概世界上最惬意的事儿也就是如此。他宠着,她娇着,两颗心挨在一处取暖。
张嘴叼住她的耳珠,骂了一句:“没良心。”之后又作势在她手上的三明治轻轻咬了一口,说着:“我尝尝是有多好吃。”
桃嫣抿着唇去锤他的胸口,长长的睫毛掩饰了眼里的厌恶,就要从他圈住的怀里跳开,猫叫般的喊:“怎么吃人家吃过的,我再拿给你就是。”
沈白笑着一把将她抱住,随后将她掷在餐桌上,双手扶着她的面,勾着唇角问道:“口水都不知道吃了几回了。”
“今天夫人唇上抹了什么口红,我来尝一尝甜不甜罢。”
少年模样的男子将薄唇贴了过来,受到她那一抹通红的唇珠蛊惑,张开唇将柔软的唇rou含住,随后慢慢的吮吸起来。似乎要把她的灵魂都从嗓子里吸出来,嚼碎了咽进去。
桃嫣愣了一秒钟,之后便逼迫自己顺从的张开了樱唇,甚至主动探出滑腻腻的小舌头到对方齿间,任由他嘬吸亲吻。
两人唇舌之间摩擦升温,水声啧啧,对方沉迷的越是厉害,贪恋她口腔里每一寸滑腻清爽的蚌rou,反复吮吸,甚至将舌头探到了她的喉咙里,去挑弄她敏感酥麻的声带。逼出一声声支离破碎的yIn声来。
桃嫣沉沉的眯着眼睛,只见他漆黑又美丽的眉眼闭着,一脸享受又虔诚的模样,目光像是被刺痛了,连忙紧紧的将眼睛闭起来,心里则是一声不敢吐出来的喟叹,如若她能将性和情分离开来,沈白大概是一个最佳的床伴。
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皮相好的让人心动,一切情事都是完美无瑕的。而且最会信手拈来的说些下流又缱绻的情话来逗她欢心。
可是他的昭然若是的欺骗却像一根针,刺进她已然有归宿的情愫里,硬生生的将她逼得无家可归,无心可依。只能像一句傀儡一般,呆在他的身边,寻求一点点不知道何时会突然消散的爱意和庇护。
一吻结束沈白已经有些抑制不住的轻喘,手指已经在她腰腹上摩挲了许久,指头流连忘返在她两只小巧的腰窝上来回戳弄,几乎要将那块藏在布料下头敏感的肌肤磨肿了才好。
即便是这样,他却没有握上她两只浑圆的nai子,或是自顾自的将手指塞进她的腿心,漆黑的眉眼像是会说话似的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鼻尖轻轻抵着她的,笑的很好看,带撒娇的意味问:“看在我饿了这么久的份上,晚上夫人打算喂我一喂吗?”
“天气这样冷,部队里那些军务又那么枯燥无趣。”他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想冷静自若的讨些她的欢心,可是止不住的勾起唇角,似乎是在她面前再板不起脸来。越来越没个出息。
桃嫣埋在他耳边,唇上的口红已经叫他吃去了半边儿,一副妖娆的模样,她启唇,牙齿细细的咬了一下他的耳骨,轻声道:“实在不行少将可以带着我,在你工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