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将一个托盘类的东西从下面塞了进来,之后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开。
桃嫣从她身上闻到一股擦脸油的廉价茉莉香味,心中一动看来这里看押她的人并不是沈白所说的男女混用。面对同性心里好歹松了一口气,于是赶忙又将手指伸了出去急急的嚷道:“狱警吗?!我,我眼睛不大舒服,你能不能进来帮我看看?”
果然对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似乎在考证她说话的真实性。
于是她又装作有些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腹道:“这,这里有没有医生呀,我我下体不太舒服,可能是撕裂了,求求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医生……”
她演得楚楚可怜,甚至还掉了两滴眼泪,尽量让对方能够感同身受似的,还小声啜泣道:“我,我被强jian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下子她话还没说完,不知道哪里突然传来一声摇铃般的脆响,对面她看不清的矮小影子马上惊慌失措的抬脚跑了出去,脚步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桃嫣伸手将脸上的眼泪抹掉了,面上马上扯掉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骂了一句:“狗东西。”
之后蹲在身子,摩挲了一下刚刚她递进来的那个餐盘。餐盘里的食物倒不是很难吃,甚至能称得上的美味了。她坐回了床上,直接将餐盘放在一边儿,随后晃着腿用手将一只甜虾直接塞进嘴里。
不知道她失忆前是喜欢吃什么的,但是现在这些餐点都很合乎她的口味,让她忍不住思索也许那个家伙对她还算有些感情专门准备了这些她爱吃的东西,不过这也不排除她现在饿着肚子让他jianyIn了几次,就算吃草也能品出其中的美味了。
将餐盘上能用手捉到的东西一扫光之后,她摩挲到了一只瓷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随后慢慢的在床上喝起了咖啡。
咖啡因溶解在血ye里让她的思绪更加清醒了一些,她随手故意将手上的污渍抹在床单上,之后站起来慢慢的用手和模糊的视线搜索这房间里可用的东西。
可一圈下来,她懊恼的发现这屋里所有的能称之为叫家具的东西,都被粗大的钢钉定死在了金属墙壁上,而这房间里除了那张单人床,还有一只小到可怜的餐桌凳子,就只剩一只全无遮拦的抽水马桶和一旁的面池作为她的个人卫生间。
她皱起眉头,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真的将她关进了监狱里,吃饱了东西又有了力气,于是再次冲着外面的看守大声谩骂了几句。
其中不乏:“把那个变态给我叫来之类的。”可是,毫无例外,那个矮小的狱警再也没有进来过,而她蜷缩在被自己弄得脏乱的床铺上,周围连一根针响都没有。
恍惚一片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怎么办,她将头埋在膝盖里,绝望夹杂着挫败感将她慢慢包裹起来,她还在在这里被关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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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囚禁想写两章就带过去的,但我发觉监狱梗好像还可以玩儿很久啊……
强取豪夺,强制paly什么的。
Chapter?13.指尖戳入柔软的xue口
今天少将有些不对头,下属们围坐在战略沙盘周围,有些紧张的互相对了个眼神,手心里都有些汗津津的。
而站正在用手在上面指点的希尔上校正说到英吉利海峡的护航船队遭到德国空袭时,四下议事人员均是一片哗然,而坐上上方的沈白却面色寡淡,好像没听见他的汇报一般。眸光冷冽的盯着他手下那一片疆土和海域。
刚刚接到助手的电话,他急忙从家赶来了议事厅。
果然,与德方的那次人质交换还没有几个月,对方就率先打破了短暂的宁静,甚至对原来并不在计划内的港口平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轰炸。
他手指渐渐捏紧,透过沙盘上那片淡蓝色虚假的海域,似乎看到了一双蓝色的眸子。那双眸子露出些许痛苦和大义凌然,仿若昨天还在跪地祈求他的怜悯。
可是今天,德方就反扑回来,引起了新的战火。
“德方指挥官是谁?”沈白忽的淡淡的问了一句。
希尔上校搔了搔一头卷发,眨巴眨巴眼睛,嘴角上的肌rou抽搐,有些难堪道:“您,您也认识……据说是严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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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是在黎明之前坐着那辆沃尔斯利回到家中的,家里的佣人彻夜等待着,除了三楼之外几乎各处都是灯火通明。
他眼圈有些泛青,光洁的额前一缕黑色的软发垂了下来,一脸疲惫的挥退了下人,独自前往了书房。
书房里一台黑白电视机正在播放着三楼的监控画面,他垂下肩膀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坐在一旁深棕色的油皮沙发里,将手里的遥控器拨动了几下。
在他下午离开后,桃嫣又睡了一会儿,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她一面揉着眼睛一面脸上露出欣喜的小表情,眼角眉梢都扬了起来。
看起来,眼睛是有好转的迹象了,沈白抬手抿了一口酒。垂眸盯着屏幕。
之后她很快做了些无畏的举动,假哭着试图引起女佣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