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轻轻跳着。
“拿出来?”沈白的声音听上去挺冷冽,手指已经拨开的肿胀的花唇,在她xue口搅和了一下,之后有捏着这跟yIn荡的小尾巴去搔刮她前头的花蒂,“所以你以后要叫我什么,好好用这里想一想。”
桃嫣刚刚攀上高chao的性器敏感的要命,此刻那只该死的跳蛋正在往前蠕动着,而花珠上头又传来了阵阵丢魂的酥麻,血ye里像是藏着细密蚀骨的小虫在一寸寸啃咬她的肌肤。
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从眼角滑落,一张朱唇抖动着微启,强烈的快感让她再骂不出难听的称呼,一心只想让他停止这种叫人难耐的折磨,仰着头轻声哼唧着道:“恩……老,老公……唔……把……把这东西拿出去好不好…….”
她话音刚落,沈白眸色渐深,漆黑的眉眼像是燃起了火星。
他身子往前靠了靠,四目相对,鼻尖轻轻碰在一起,她口鼻间吐出的甜腻热气儿几乎让他全部纳入了鼻腔里,“叫我什么?夫人可要大声一点。”
对方长长的睫毛像是两只柔软的小刷子,扫在她的眉骨上,痒的要命。桃嫣眸光潋滟,在变大的光圈里几乎能看到他瞳孔长大的小小缝隙,那是一双清冷冷淡又美丽的眼睛。
长长的睫根黑漆漆的,黑色的瞳孔上映下了她的模样,她被这熟悉的眸子吸引了,几乎心神都跌落在他澄澈的眉眼里,嘴唇一动,碰到的他的,柔软的触感让人心生向往,她翘起火热的唇想去温暖对方冰冷的唇,“老公……”
娇滴滴的,甜腻腻的,宛若撒娇的猫儿一般。
唇上的掠夺是突如其来的,他的舌很干燥带着粗粝的舌苔,可她的却存满了汁水,于是沈白像是努力在她口中汲取水分一般,将她柔软的舌一寸寸咂弄,无限爱怜的含住她的下唇轻轻舐咬,手指扯上了跳蛋的小尾巴,“咕唧”一声将她体内的东西扯了出来。
她喉咙间“唔”了一声,突入其来不见了的东西,反倒是让xue道更加饥渴起来。
她双腿交缠着,难耐的将xue口夹住,几乎沉溺在对方温柔的吻上。
可这具身体却很不知羞耻,想要,想要对方的性器插进来。
只是简单的亲吻,都让她化成了一股水儿,甚至腰肢都软麻的轻颤起来。
沈白一只手握着她细白的腰,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对方身体的信号,一声拉链的动静,他单手将性器拨了出来,随后轻轻的塞进了她的腿心。
“呀……”她被烫的一哆嗦,沈白松开她的嘴,轻笑着问:“很痒吗?我帮你来止止痒好不好?”
容不得她拒绝,鸡蛋大小的gui头已经抵在了翕动的xue口,将冠顶插了进去。
xuerou四面八方的涌过来,一下下主动吸着他的物件。
滚烫的性器让桃嫣暂时找回了一些神志,身体依然动情但是口里还不依他道:“别…….”
沈白对她这声微不可为的拒绝置若罔闻,反倒是双手狠狠掐着她的耻骨,隔着铁栏杆蛮横的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啊…….不,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呀……..”桃嫣被他一插到底,甚至粗鲁的将一圈红枣大小的宫口硬生生的撑开,整个性器酸软的不像话。
垂首盯着她承欢的一张娇媚面容,尾椎窜起一阵阵叫人沉溺的酥麻,沈白的大掌托起她的tunrou,稍稍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勾着唇问:“恩?太深了还是太爽了?”
“夫人上头这张小嘴可是很会撒谎呢。”
矫健的身姿很快耸动起来,“啪啪”的拍打声yIn糜的回荡在周围空荡荡的空间里,桃嫣忍不住一声声呻yin起来,两只腿被他架起来,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方便他快速的抽插。
脚趾敏感的蜷缩起来,脚背绷成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通体雪白宛若一块羊脂玉的美人儿,正被一位眉眼英俊身姿如月的男子束缚在一栏之隔的囚狱里肆意侵犯。
翻着红黑的性器青筋迸发,毫不留情的在娇嫩的小xue里进出,时不时恶意的整根抽出,不等被cao的熟烂的xue口合上,又整根硬生生的带着水渍塞进去。
被拍打成绵白的yIn水顺着美人儿的Yin户沾染了男子的军裤,可男人却毫不在意,时不时将她娇媚的尹yIn叫声全部吞下肚子,用长舌模仿交媾的姿态戳进她柔嫩的口腔直达喉咙。
不够,如此这样狠狠的cao干她还是不够,沈白细长的眉眼沾满了绯红的欲色,一面重重的抽插驰骋,一面不安的想,要让她为他生个孩子才好。
做过两轮后,桃嫣一上午没有吃饭早就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沈白摸了摸她被Jing水灌得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眉眼之间全是桃嫣看不到的温柔缱绻,打开铁笼的锁头将她胳膊上的皮带拆开,随后抱着她上了一旁的那只单人床。
叫楼下的佣人端了一盆热水来,自己细细的给她身上的污渍擦干净后,这才从后面拥着她慢慢的合上了眼睛。中途佣人因为电话的关系上来了一次,看到两人亲昵的抱在一起,鼻息交缠,像是睡着了。满室都是一股子yIn糜不堪的味道,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