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了制作六中篮球队队旗的活儿,刘孜惠和蒋纯是主设计师,提供一些方案和创意。
利用这个机会,她们俩人没少往林孽他们班跑,美其名曰想听听他和钟成蹊的想法,实际上就是要见林孽,最好可以碰到他的胳膊和手。
钟成蹊看着刘孜惠明明很想摸到林孽的手,却又硬捏着劲儿,都替她着急:“想摸就摸啊。”
刘孜惠还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来问问你们哪个图最好看。”
钟成蹊搔搔耳朵:“对对对,你最单纯,你不想摸他,也不喜欢他,你就是责任感爆棚,想把队旗设计好,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没有。”
蒋纯胳膊杵了他一下:“就你有嘴!”
钟成蹊的聪明劲儿一阵一阵的,有时候觉得这帮女的是真纯,有时候看她们那些明眼人都看不下去的拙劣演技,又觉得装得真够呛。
面对她们这些自作聪明的小把戏,他甚至觉得他理解林孽了,为什么他会喜欢那姐姐。
那姐姐太大方了,一点也不矫情,虽然只见过一次,但那份气场和分寸拿捏的程度,这些妹妹啊,还得学个十来年。
他们在一边闹,林孽全程没听,他在跟邢愫说话。
邢愫问他:“你没上课?”
“上了。”
“那你有空找我。”
林孽不承认:“是你给我发的消息。”
邢愫往回翻了两页,好像是,不过那也是他点赞了她半年前的一条朋友圈,然后又取消,她才问他在干什么的。
他肯定是在刷她以前的动态,不小心点赞了,怕被她知道揶揄他,就赶紧取消了。
那邢愫就知道他这会儿闲着了啊,正好她也没事儿,就问了他一句,吃饭了吗,然后聊起来了。
她不跟他较真:“嗯,是,是我给你发的。”
林孽就问她了:“找我干什么?”
他在等一句:想你了。
结果邢愫回:“我闲得。”
林孽跟她聊不下去了:“你就闲的时候才想起我?”
邢愫一看这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回给他:“不然呢?难道你吃饭睡觉都想我?”
林孽看到这句,已经可以想象到屏幕对面那个女人得意又无谓的嘴脸了。
他嘴硬:“你做梦吧。”
邢愫笑:“哦。”
林孽把手机锁屏,不想跟她说话了。
邢愫这边也放下了咖啡杯,嘴角还挂着笑,这抹笑容让她成为露天咖啡厅里最亮眼的一个风景。
她准备去几个地方走走,来科隆那么多次,还没看过它的景致。
出发时,有人挡住了她的路,说:“女士,我的老板请您一见。”
邢愫想了一下,知道她来德国的不少,能查到她私人行程的也不少,所以这个老板是谁,她当下还真猜不出来:“你老板是哪位?”
那人说:“您上车就知道了。”
邢愫看向路边那辆不便宜的车,眯了眯眼。
30
邢愫想过找她的人是林又庭,但没想到会是她多年前睡过的模特。
他比过去好像成熟了一些,那双深邃的眼和那个屁股下巴还是很sao,他喜欢微张着嘴,用蹩脚的中文问邢愫:“你可不可以留下来,等我回来。”
邢愫不能,最后按照原计划飞回了国。
后面这模特就如她所愿的消失了,她也自始至终把他当成个一次性的炮友。
邢愫进了酒店才被告知房间号,那号码是个套间,她开始怀疑这人约在套间里的目的,停住了脚,就在这时,大厅到电梯的走廊有个黑影闪过,在明亮的环境着实扎眼。
她腿跟着眼,走了过去,刚到跟前就被扶了下肩膀,转身时又被拍了照片,她顿时有点生气。
拍照的就那个模特,他一把搂住她,用德语在她耳边说了一堆话。
邢愫德语一般,出门需要带翻译,听不懂他的话,更何况他这德语还带口音:“说中国话。”
他才慢吞吞、一词一句地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德国了。”
邢愫让他抱了会儿,在他手托住她屁股的时候,推开他胸膛:“有事说事。”
他带着炫耀性质地给邢愫看他拍的照片:“喜欢吗?”
邢愫看了一眼,还可以,角度抓的不错:“说你找我什么事。”
他很直白:“我想跟你上床。”
邢愫没空,而且她就不挑了?他是不是有点肿?岁数大了发福了?感觉没以前好看了,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二十八岁,现在有三十多了吧?三十是道坎?
他还是那么自信,把她压进电梯里:“你摸一下,这是你喜欢的。”
邢愫被他拿着手,摸了一下,好像没那会儿的感觉了,说:“喜欢会变。”
他知道,但不会有人比他更好:“你说过我是最棒的。”
邢愫想到了林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