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辛也笑了,讥讽回道:“你养我们?你有几个钱?就你毕业以后攒那点钱都拿出来你自己还过不过了?你将来结婚生孩子要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韩诺冬皱眉打断:“我国外读研的时候就参与项目了好不好,就算不多换成人民币也不少,再说,我这么年轻还可以出去做很多活,要不你以为我读书那几年怎么撑下来的!至于结婚,老韩,我劝你还是断了这念头,你懂我在说什么。”
目光一闪,他脸上又恢复Yin森,那股戾气是谁都熟悉的。
韩柏辛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又去看朱宴,朱宴站起来说:“时候不早了,都休息吧,你们病的病,残的残,说到底还是我来照顾你们。”
韩诺冬恢复嬉笑:“那么宴宴,你到我客房帮我收拾一下?”
这是在要她今晚宠他吗?朱宴瞪他一眼。
“你手又没残,自己收拾去!别以为你搬回来我就得跟以前一样伺候你!”朱宴也不客气,她是真不懂了,韩家这父子又在闹哪出,这韩柏辛病晕的这一场本就颇有戏剧性,现在这韩诺冬又要以照顾老爸的名义搬回来住,甚至主动提出要分担家庭财务,听起来像要行其卧冰求鲤之孝行,但她又不知这孝里究竟几分是为了她,她又是该喜还是该忧。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的心分了三份,分别给了韩家三个老中小身上,尤其那个小的实在又是她的心头rou,以至于她也没法过多专注其他那两个。
很快她洗完澡钻了被窝,睡意昏昏之际又觉韩柏辛从后头攀上来,搂住她的腰,吻热她的耳,shi哒哒的痒,她推他:“哎今天累了,你身体又不好,折腾什么,早点睡。”
“你别紧张,我没大碍。”
韩柏辛揉醒她肌肤的敏感点,又吮她脖子闷声道:“你高兴吗?他回来了……我看见你看他的时候,眼睛里都在冒火光……我替你们累,真的,不如这样也好。他呢,也大了,看得出我为这个家的付出,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
朱宴听出弦外之音,猛地睁开眼睛,身子在黑暗里不易察觉地抖了两下。
韩柏辛的大掌划过她的身体,唇也星星点点啄下,很快,朱宴感到他腹下那物便蓄势待发,滚热地研磨tun缝rou口。
朱宴哼了一声,那东西就钻进来,韩柏辛勾着她的肩,把脸贴在她后背上,用力送腰耸tun,那猛劲儿不见式微,反倒还比往常更激荡,朱宴咬着嘴唇嗯yin,韩柏辛咬住她肩膀,唇齿间没下力,但也足够让她酥酥地疼:“我有时真想杀了你们,先杀了他再杀你……可虎毒不食子,我不像他那么狠。可我有时候就在想……他个小崽子到底哪里吸引了你,我现在有点明白了,就是股狠劲儿吧,是不是女人觉得这就是浪漫?”
他从后兜住她的ru,手心捏玩她的ru心,滑过腹部去摸她同他的交融处,蜜水泛滥,他手指轻拨小粒,在Yin核两瓣里搅圆。
朱宴被前后缠袭,扭过脖子看他:“你……”
他捏住她下巴就吞了唇:“嗯……想我还是想他,嗯?”
韩柏辛这话里没了醋意反而多了点挑逗,下身不住凿撞,舌也激烈地舔弄她的舌、唇,脸颊,耳廓,捏住她的ru,按压花心薄rou,朱宴就一下子被荡到了最高点,哼哼唧唧地像哭了似的发出一声,韩柏辛趁势劈开膣腔,直顶进去,捏着她脖子愤恨地泄入花壶,有那么一刻,朱宴真以为韩柏辛能掐死他,可他没有,只是抱着她不说话,朱宴清晰地听见他的喘息和背后那颗有力的心脏在激跳。
这颗心大概早就受够了屈辱和不甘,他每次心情不好也都拿她“出点气”,倒也不是那种变态的凌辱或打骂,就这样没头没脑地cao她,她即使不在状态也得忍着,没办法,她也算某种程度上的“孤儿寡母,寄人篱下”了,她知道,从韩诺冬摔断腿和她决定要孩子的那一刻,韩柏辛就已经忍到极限了,这样待她已算仁至义尽,如果真不管她死活,闹破脸离婚,她带着儿子和世俗的口水又不知道该去向哪里。
可韩柏辛爱她吗?朱宴始终心里不确定,就像她问自己更爱谁,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三份心缺了哪个都不行,她都疼,她对他们都有罪也都有愧。
四个人虽憩同一屋檐,但明显各怀心思,哪怕小小的韩天佑都在暗中观察,当然他的风向标一直是妈妈,他也发现了,所有人做事情也都要看妈妈的心情来,妈妈仍然享有这个家女王的位置,所以他讨好妈妈是永远不会错的。
而新成员韩诺冬的情况就比较麻烦,他应该是一个小爸爸,但还要叫他哥哥,妈妈一再跟他说过,在外面一定要叫哥哥,他可得记住了!
这个哥哥的作息不大规律,有时工作很晚才归,有时又总在家里办公,而且似乎也看不出来他的情绪来,但有个窍门是,如果某天爸爸和妈妈形影不离,双出双入,那么哥哥就会不大高兴,可如果哪天爸爸忙着工作而锁在书房不出来,哥哥跟妈妈多说两句话,那么哥哥是高兴的,他高兴起来也很幼稚,手舞足蹈的,还要抢着帮妈妈干活,有时还要对妈妈动手动脚,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