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若非被宿欢揪着肩头衣裳,霎时便能摔倒在地。
见他消停了,宿欢不禁嫌恶的扯起他拖到一旁,再推开窗户散去秽气。她将朱清绝扶着俯身趴在窗台上,再搂住那虽不甚熟习武艺却也肌理分明的腰身,托起他的身子,而后粗莽的撕开了他的衣衫,不消片刻,便将那一丝不挂的温软身躯袒露在珍馐阁二层之上。
但凡街上的人抬首看来……
她看着朱清绝发起颤来的身子,又将他往外推了推,嗤笑着讥诮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朱清绝啊朱清绝,你这番自食恶果,贱是不贱?”
“咳……”他启唇欲言,却碍于喉间伤势讲不出话,开口便是连声低咳,又不敢出声,便只得强自忍着,霎时便红了眼眶,艰难的开口,“求……你……”
每个字儿都好似刀尖自咽喉划过,伤得他鲜血淋漓,眼泪也止不住的落,“求求你……”
短短五个字,其间痛楚,竟让他意识涣散,险些昏过去。
宿欢:脏死了。
宿欢这才大发慈悲似的扶起他。
倚在她怀里,朱清绝满面的泪,头晕目眩下再度干呕起来,被她松开便顺着墙面滑下身子,瘫软在地上,浑浑噩噩、意识模糊。
走过去踢了下那白润如玉的身子,宿欢瞧着自个儿不甚用力,他却仍旧泛了红的腰侧,又蹲下身去拍他因着那巴掌而红肿起来的面颊,语气不耐,“朱清绝?”
唤了几声未闻其应声,她便翻过那绵软如絮的身躯,将其拖至身畔,也不顾他擦撞后身上又添伤处,毫无半点儿怜惜之意,折过双腿便将其压在他胸膛之上,也使得他身下的私密处,在自个儿目中毫无遮掩。
“啊……”他尚且还醒着,却昏昏沉沉连手指尖儿都无力动弹,此刻除却被疼得低低弱弱的呻yin一声,便是扑簌簌的无声落着泪,濡shi了大片鬓发。
抽出他束发的玉簪,宿欢指腹抚过那圆润的簪头,便将其在他唇上辱弄着,再抵入口中搅扰着,挑出银丝来。对那泛着红的眼眶佯装不觉,她好似半点儿也未曾看到他苍白的面色,不管不顾的折腾着。见玉簪上差不多皆沾shi过清涎,她再往那狭紧的xue口顶去。
朱清绝倦怠的喘息着,哪怕这般折辱也不见他有几分清明,轻皱着眉,半阖着眸,如似下一瞬便会昏厥过去的样子。
那处娇嫩极了,宿欢不过轻捣一下便听他难受的呻yin出来。她无甚耐性,猛地用力便将其硬是塞进了后庭里——
“啊!”尽管是惨叫,可朱清绝早无力气,喊出来的声音也低弱极了,只不住掉泪,瘫软着身子任由摆布。
碍于不便,她索性松开了束缚着朱清绝手腕的布条,扯起他跪伏在地上。他双手无力支撑,便只得以再屈辱不过的姿势趴在地上,腰部下陷、tun胯上撅,那玉簪被吞入小半在xue里,余下大半因着忍痛而夹得极紧,待宿欢推进一截儿他便身子一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发丝散乱,遮住了他的眉眼,只看得见那苍白的几近面无血色的小半个面孔,与他不住颤着的身子。
插进半截儿,那殷红的血便染透了玉簪,顺着簪尖儿滴落下去,溅碎一片。
宿欢嫌脏,便绕到他身前去扶起了他,无意间失手,竟将整个簪子抵进了谷道内。揽住浑身紧绷,连气息都停滞了少顷的朱清绝,宿欢不怀好意的扶起他,见他疼得直不起腰便硬是扯了起来,惹得他霎时间就出了满脊背的冷汗,低低得喘息起来。后庭被撕裂开来,异物不退反进,一下再一下的深入其中,让不曾受过苦楚的朱清绝如遭重刑,极为没骨气的再度落了满面的泪。
她将朱清绝揽在怀里,却又摸索着去玩弄他的身子。
朱清绝肤色白润宛如明珠,此刻那对儿桃花眸子涣散无神,可浸过泪后却愈发眼波潋滟,勾得人心尖儿发痒。他身软如绵,毫无气力的倚着宿欢,惯来风流旖旎的眉眼也没了往日风采,尽是颓靡绝望。
捻弄着他身前嫣红某点,宿欢早在上回便探清了他,如今几下撩拨,便诱得他那物略微昂首,不受控的涨大开来。软软伏在宿欢肩上,他困倦的颤了颤鸦睫,继而阖上眼眸便失去了意识,人事不省。
宿欢:不急,待我慢慢调教。
待到那物颓软,宿欢方才察觉他昏了过去。
拨了几下玉jing,见其毫无动静她也只得转而探向后庭。指尖沾到滑腻的血,再试探着捏住那深入谷道,仅仅余下一截簪尖儿的玉簪子,往外抽出些许。再涌出一股血,顺着他白皙的腿根往下滑落,在被宿欢用玉簪亵玩时更是疼得眉尖紧皱,面色泛白。
她摆弄少顷后不耐得再折腾,便蹲身放下朱清绝在自个儿膝上,再往两旁扒开他的tun瓣,细细瞧着伤势。朱清绝软着身子腰tun高翘,被这般姿势压迫得气息不畅,不消多久便恍惚转醒,迟缓的掀开眼帘,还未清明便先被浑身痛楚惹得哑声呻yin,愈发浑噩起来。
骤然甩了一巴掌在那绵软的tun瓣上,宿欢也不顾他被牵连到的伤处,踮起脚尖颠了颠他的身子,语气戏谑的问,“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