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主寿宴,你提剑入场,怕是不妥吧!”
“哼!”李弘文冷哼一声道:“你们太一门护着个偷取我门神器的小贼,如今倒是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墨子谦道:“我太一门历来修身守礼,不知李掌门何出此言?”
李弘文道:“昨夜我带来的摄魂铃不翼而飞,我门徒看到那个叫洛茜的鬼鬼祟祟在我院门口徘徊,本来我们只是想带她回去问话,可是贵派的风北辞居然徇私舞弊,还提出要和我切磋,难倒我还怕了他不成。”
“既然李掌门说只是要带走问话,我又何来徇私舞弊之说!”话音响起,风北辞此时也护着洛茜也来到了大殿前。他对着殿上的众人一抱拳,随后对李弘文道:“此次乃是我门主寿宴,李掌门居然带着徒弟们提剑私闯女客寝室。洛姑娘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你李掌门乃是元婴修士,这次带来的手下门徒各个都是金丹修为,我倒是想问问李掌门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少在这含血喷人!这女人每晚都提着灯笼在我院外鬼鬼祟祟的转悠,我带她问话有什么不对?若是不心虚,何必如此躲闪?”李弘文说到这,突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道:“要不然,就请洛姑娘说说,每晚你不休息,又是去做了什么?”
洛茜本能的看向台上的墨子谦求救,却见他双眉紧锁,缓缓的垂下了眼。
女孩不由得胸口一塞,正想撒个谎搪塞过去,却又知道此时说谎不妥,于是她说道:“我去了何处不方便对外人说起,但是,我可以用我洛家世代名声发誓,我绝对没有偷他们的什么宝物。”
洛茜的话刚一落就听到四周响起一阵嘘声,显然大家对她的话根本就不买账。
“大家都听听!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李弘文笑的更加猖狂,道:“什么不方便说,你明明就是做贼心虚说不出来吧!哈哈哈!”
武王山的众人跟着也哈哈大笑起来,洛茜脸色惨白,孤零零的站在当场,看上去十分可怜无助。
台上,墨子谦气的双手攥拳,正要冲上去将洛茜护住,却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压在当场,他明白,在场能将他压得如此之死的只有老门主清一道人,也就是他的祖父。
这时,风北辞已经迈步上前将洛茜拉到自己的保护范围内,他看着女孩,用不大不小却正巧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洛姑娘维护风某人的心意,我心领了,可是若是要为此让姑娘背上不白之冤,那就是风某人该死了。”
洛茜正不解,就见风北辞对着四周众人一抱拳,道:“各位,洛姑娘之所以不愿意说,是为了维护我。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自从玄池秘境便对洛姑娘倾心,这件事想必和我一起去过秘境的人都是知晓的。这几日我更是以医学典籍为诱饵引她出来与我见面。虽然被洛姑娘屡屡拒绝,我却依旧痴心不改。”
风北辞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继续道:“这关系到洛姑娘闺誉,我本不应该说出口,但若是因为我的孟浪,让洛姑娘蒙受不白之冤,我风某人便是百死不足了。”
四周的众人“轰”的一下就炸开了锅,就听一个曾经入过秘境的人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她们两个确实是一起出入来着。”
“人不风流枉少年!”一侧的一个散修道:“若是有个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在身边,我也是会动了心思的。”
“怪不得那姑娘吞吞吐吐,这事一个女孩子家确实不好说。”另一个修士道。
一旁一个女修冷哼一声道:“拿人家的私事来为难小姑娘,武王山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就是!”另一个修士道:“他武王山仗着之前出过一个元婴修士对各派诸多欺凌,估计这次是看上人家姑娘貌美,又是一个人,所以动了什么歪心思吧!”
“我认出她了!”一个女修惊呼道:“她就是当初从秘境里出来灵魔双修的那个灵医。”
一个黄袍修士高声道:“怪不得呢!说自己丢了东西,一不寻找,二不告知主办方,反而带着人私闯寝室,不要东西却单单要带人。这摆明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灵医有多珍贵谁不知道!”另一个黄袍修士一唱一和道:“要是我们也能不要脸些,说不定就抢个灵医回山上专门炼丹了。”
……
眼看周围人已经是一片讨伐之声,李弘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对着风北辞吼道:“怎么,你说是去见你就是去见你了?你有什么证据?”
“崔妈妈可为证人!”风北辞不慌不忙的道。
“她是你们自己人,说的话自然不可信!”李弘文道。
“那你说洛姑娘偷了你们的东西,难倒不是红口白牙随便说的吗?”风北辞道:“而你所谓的证人也都是你门中弟子,自然也是同样不可取信!”
“风北辞,你……”李弘文还要争辩,却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镇住,只听清一道人声如洪钟的道:“好了!这件事我已经知晓原委,相信不用我再多说,在坐的各位也都有评说。”
说着,他转头看向李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