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气了师父?”墨子谦急忙上前问道。
“发生了什么?”风北辞也跟跟着问。
郑子清上气不接下气的道:“那个武王山的非得说三年前他家少主失踪与两位师兄有关,非得要师父给他们一个说法。”
“岂有此理!”洛茜却第一个站出来道:“明明是他们那个少主出手偷袭我们才……”
她的话被墨子谦强行打断,道:“我知道了,子清你在前面带路。风师弟,我们一起去会会这群泼皮。”
风北辞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果然就不该给他们发请帖。”
两人就这么一起离开了,洛茜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跟着去了,她相信即便没有她的证词太一门也有能力压制住武王山。
于是,她乖巧的进屋收拾行李,一旁的崔妈妈上了帮忙。
女人是山下一个小商户的媳妇,平日里帮各处打打杂务,是个爱说笑的女人,一看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人,便打开了话匣子,道:“我在这山下也活了大半辈子了,来上帮忙也有好几次,这是第一次见到墨小仙师对别人如此细心照顾。姑娘还没来之前便是千叮咛万嘱咐我,不少的活计他嫌我老婆子手脚粗笨都自己亲手来做,那认真劲别提了,老婆子我看得出,墨小仙师是把姑娘放在心上的。”
洛茜好不容易不红的脸一下又红了起来,她低头忙着手里的活儿,道:“大娘莫要笑话我,墨子谦是堂堂太一门的大弟子,以后是要接掌太一门的人,我这么一个小门小户的野丫头哪里配得起。”
“小门小户怎么了?太一门又不是公爵侯府,现任的掌门亡故的那位夫人就是个小门的修仙人,两人虽然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但是结为道侣之后一直相敬如宾,夫人亡故之后掌门也就再没有续弦。可见这太一门并不注重门第的。”
洛茜被崔妈妈说的活络了心思,一件衣服折来折去,一时间心乱如麻的。
第二天一早便是清一道人的两百岁寿宴,料想两人今日必定是忙的不可开交,洛茜一早便起床打理好自己前往前殿。
太一门无论是每一辈的修为,还是那严谨端方的做派一直都在各大门派家族里颇有盛誉,之前便因为门中有两位元婴期的高人而备受推崇,谁知三年前的秘境之后,太一门中居然又多了两位高手。此时更是水涨船高,远在千里外的王公贵戚听说老门主做寿都是纷纷来贺,就连宫中都派人送来了贺礼。
比较之下孤身一人的洛茜就显得十分寒酸,她将礼品送到指定地点之后便和众人一道往里面走去。
只见三清殿前是一片铺着青砖地面的宽阔广场,来来往往满是各色行人,众人抱拳行礼,各自与亲朋故旧打着招呼。广场前用红毯分出数条大道,门口还体贴的安排了很多弟子候命,负责带些前来贺寿的散修,散修基本已经先行到齐,此时来的多半都是些有头有脸的门派家族入场,他们各自由太一门弟子带着来到作为前,放眼望去一切打理的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洛茜刚伸头想要看看给散修们的位置,就被郑子清眼尖的看到,他急忙到了洛茜身边,道:“洛姑娘,大师兄特意安排我在这等你,你的席位已经安排好了,随我来吧!”
此时的广场上中间空出表演的位置,两边则分成了几块区域,席子上铺着不同颜色的布作为分隔,方便各门派和散修们找寻。
郑子清带着她来到一处座位前,道:“洛姑娘,这里是就是特意为你安排的位置。”
洛茜一看,自己的位置在散修的专区的最旁边,虽然十分靠后,但是总体上的位置是比较靠近主位台上,而她刚一坐下就觉出了特别之处,她身下的蒲团不知道被使了什么法,坐上去绵软温热,桌子上的水果虽然品种和其他桌一致,但是看得出明显Jing细了很多。
女孩耳根微红,尽量的缩了缩身子。郑子清站在不远处,低声道:“洛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一声。”
很快,太一门门主清一道长边带着一众门中长辈到了现场,贺子谦和风北辞一左一右跟在最后,看上去颇有些薪火相传的欣欣向荣。
门主等人落座之后,掌门先是感谢了各位对太一门的抬爱,随后由门主起筷,宴会也就正式开始了。而墨子谦作为首席大弟子,未来的掌门人,则是坐在他们下首,频频举杯待客,举止儒雅有礼,颇有掌门风范。只是迫于在场人实在太多,他只能借着端酒杯的时候偷偷瞟一眼角落里的洛茜,放下酒杯便必须坐的端正,目不斜视。
风北辞作为整场宴席的全权负责,一直在一旁注意着宴会的各方情况,那副指挥若定的模样不禁让洛茜刮目相看。最让洛茜不解是,他居然还能在百忙之中时不时亲自送来些小点心之类的东西,并和洛茜说上几句,虽然不多,却将洛茜的孤寂一扫而光。
一场大宴完毕时已是晚间,由于要大宴七天,所以各位来宾便结伴三三两两的回到了各自的客居之中。
谁知洛茜刚刚回屋,就被郑子清偷偷叫了出去,并带着她来到了太一门的藏书阁,郑子清道:“掌门说,洛姑娘是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