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样子。
陆沉轻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语气却是一如既往地霸道:“记住了,这辈子是人还是成了鬼,你都是我的。”
陆沉这般不讲理的话,再度掀起姚佳音骨子里的倔强。只是没等她呛声,陆沉一狠心便将整根欲望都推了进去,硬挺的粗长一下从甬道中滑进去,破开那层稚嫩的屏障,紧紧抵在深处,蠢蠢欲动。
姚佳音吃痛,在痛呼声溢出之时,连忙咬住了陆沉肩头的衣物,扛过那一阵钝痛。
时有时无的轻吟低喘近在耳边,陆沉听着就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如火,止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上狠狠蹂躏。
可这狭小的花轿空间有限,陆沉也不能尽情舒展,曲腿坐着抱着姚佳音的臀部缓缓抬放,缓慢套弄。
势如破竹的力量彻底瓦解了姚佳音的坚持,她柔弱无骨地伏在陆沉的肩头,下身却被他掌控着,一下一下套弄着他火热的粗长。
脉络凸起的硬挺不断摸索着敏感娇嫩的花径,将汩汩春液捣得噗呲作响。姚佳音只恨不得把自己钻到地缝里去,可身体似乎已经跟自己灵魂脱了鞘,半点不受控制。
湿润的花穴因为本能的收缩,不住地夹裹着充斥其间的粗大肉柱,每一次深入都会不自觉地吸咬,似推拒又似不舍。
陆沉的喘息粗犷不已,呼气之间尽是浓郁的情欲气息,夹杂着难耐和躁动。他没法施展,只能死死抱着佳人的小屁股,一面深顶一面死命地往下压,让娇嫩的花瓣和自己乌紫的巨棒做着最紧密的接触。
啪啪的肉搏声在外面的雷声停歇之际无比清晰,姚佳音甚至害怕要是此刻有人过来该如何收场。陆沉好像根本没有这样的担忧,随着频繁的抽插直接干红了眼,一手更是急切地揉弄着她肚兜下的饱满,唇舌隔着嫣红的布料舔弄,弄得湿乎乎一片。
姚佳音动了动已经松开禁锢的双手,正欲去抬手推开陆沉在胸前的肆虐,蜜穴中的硬挺忽而深顶,令她整个人都晃了两晃,惊得她连忙扶住了花轿的两壁。
陆沉往下仰躺了一下,让姚佳音几乎是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胯下的热铁直愣愣杵在小巧的花瓣里,噗呲噗呲捣得花汁四溅。
花轿因为剧烈的动作而频频抖动摇晃,若是此时有人朝这边看一眼,必定会发现异常。
可老天爷就是如此关照陆沉,接亲的人在那头跟宁安他们感慨着天气的无常,就是无人过来看一眼。
姚佳音的嫁衣还披挂在身上,胸前却尽数失守,更别提裙下正被男人的欲望蹂躏的禁地。姚佳音担心之下,不得不开口向陆沉央求:“嗯……慢、慢一些……”
陆沉肆虐了这半天都不见她开口,如今倒是会求饶了,这让陆沉不禁生出一种作怪的恶劣感来,下身大开大合地插弄,两人私处相交拍打的声音更甚。
觉察到他故意作弄,姚佳音也不再示弱,齿关往下磕了一下,咬在了他肩头紧实的肌肉上。
“嘶……”细白的贝齿磕在肉上,怎么都有些疼,陆沉吸了声气,腰腹用力向上顶了一下,旋即就让姚佳音松开了牙。
姚佳音别的劲儿使不上,干脆就揪住眼跟前的,不但上嘴咬,柔弱的双手亦是攀在他后颈处,一有机会就挠他一顿。
陆沉可谓痛并快乐着,看着她小猫挠爪子似的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两人像是较劲一般,你挠我我便全力攻击,谁也不让谁。
男女之间的体力毕竟悬殊,姚佳音又承不住陆沉深猛的律动,没多久就败下阵来。陆沉此时也快到临界点,便不再同她嬉闹,大手握着她的腿窝,直进直出地发泄。
“嗯……嗯嗯啊……”姚佳音像被丢进了火热的蒸笼里,翻来覆去地煎熬,被蹂躏得发热的穴口处似乎都没了知觉,只有里面那根不断进出的肉棒存在感十足,记记猛入,将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都击得粉碎。
随着陆沉加快的律动,花轿里的喘息呻吟都变了调,频繁不息,凌乱不堪。
陆沉虽然贪恋这销魂快感,理智却也提醒他不可拖久,几个深深捣弄后便不再守着精关。
姚佳音感觉到体内蓦然又胀了一圈的欲望,分在两侧的脚尖焦急勾起,“别……嗯……弄出来……”
陆沉的气还没消,自然记得她为何坐在这花轿里,所以听到姚佳音的恳求也没有理会,反是将她搂紧,任欲望顶端的小孔喷射出黏腻的种子,一滴不剩地留在她的花壶里。
姚佳音垂首瘫在他身上,再没力气去同他计较。
外面雨声依旧,众人犹自说笑,根本不知道几步之外的花轿中上演过怎样的旖旎。
拜堂意外<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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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雷雨过后,天地之间恢复清明,似乎被冲刷地还透亮了几分。
接亲队伍看见天色放晴,胸中语气终于得以发散,吹吹打打地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