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关雎抓紧身下铺散的衣物,玉白的指尖紧绷,泛着淡淡的青白之色。柔软的丰乳随着男人不间断的抽插而晃动,顶端粉红的花蕊像浮在水面一样,随之摇摆荡漾。
翕张的樱唇,扭摆的腰肢,一切的一切,无不让男人心驰神往,于是放弃了这般不便享用其他美味的姿势,将两条玉腿重新盘回自己腰间,继而捧着圆润的雪臀,将馨香的娇躯整个拥入自己怀中。
滑嫩的躯体甫一贴上肌肉贲张的男体,一声低沉而暗哑的喟叹从男人喉间滚出,亦充满着惑人的阳刚之气。
男人两臂一伸,就将关雎的身子全部圈住,一下一下地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套弄起来。听到她趴在自己肩头压抑的呻吟,男人使坏般运送起腰臀,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一径大开大合啪啪啪地插弄。不过片刻,便将本就汁水淋漓的花穴捣得水光四溢,汩汩地淌了一腿根,稍不注意,两人相交的私处便会滑开来。
得不到畅快的男人有些急躁起来,一下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抓起被他扯下的樱粉肚兜擦了擦,下一刻便又埋了回去,一径抵入深处,再不肯挪出来方寸。
肉棒在水穴中插得扑哧扑哧直响,关雎仅剩的一点自持尽数瓦解,再压不住体内汹涌的情潮,放开声音叫着,发颤的嗓音里掺杂着一丝沙哑。男人被她紧致的穴肉一绞,闷哼一声,箍着她的身子趁胜追击,火热的阳刚一通猛入,在两厢高潮来临之际,急忙抽了出来,撸动着发胀的顶端,将积攒的白浊全喷射在后面的石壁上,直到发泄完,又埋入还在痉挛的小穴中,不舍这销魂之地。
“等你清醒怕是真要吃了我。”男人轻咬着怀中人微张喘息的唇瓣,笑着低语了一句,犹在她甬道中的粗长却是不可自抑地蠢蠢欲动,不消多时,便又生龙活虎起来。
关雎尚不及回笼的神志,被燃烧的情欲越推越远,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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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之危这种事,本来就不光明,是以关雎清醒之后,就发现自己衣着整齐地躺在荒林之外,身体的酸痛无不在提醒她昨夜的放纵,脑子里尚乱哄哄的,有些理不清头绪,而那人早已消失无踪。
按理说,女子的清白被夺无疑是大事,可关雎更在意的,是自己迷乱之下的失态。那个连她都无法掌控的自己,让她觉得慌乱又懊恼。
在此之后,丞相府一事归于平静,那人再没有出现。关雎回到万象森罗,更痴于修炼,只是每每午夜梦回,总有那张笑起来肆意又带着几分邪气的面孔,在她心湖之中泛起涟漪。
大概是深山之中的清修让人心态愈发沉静,时隔两年再见,关雎也没有一丝该有的诧异,仿佛面前这个人,已经熟识了许多年。
“关关,你不恨我么?”岑息挑着她一缕头发,轻嗅着划过鼻端,眼神里带着几分认真。
关雎没回答他,坐起身来抽回自己的头发,反问道:“你带我来做什么?”
岑息面带着笑,撑着头仿佛怎么也看不够她,“没什么,想你了就带你来串门子。”
关雎瞥了他一眼,道了句“无聊”,一边暗暗运功,却发觉全身无力,仿佛被什么锁住了一样。
岑息善意提醒:“我用药暂时封住了你的内力,这三个月你便安心住在这里。”
“你有病?”
岑息被她一呛,也没有生气,挑眉看着她问:“你有药?”
关雎觉得这个人是真病得不轻,冷着脸没再搭理他,怎奈这个人无赖到极点,总想着法占她便宜。
没有内力,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关雎也就比“手无缚鸡之力”好了那么一点,岑息若要用强,她还真没办法抗拒。
不过这几天,岑息也只是手嘴不规矩,倒未真的强迫她。关雎不由更加纳闷,他到底想干什么。
除了不能离开天极楼,岑息并不限制她的行动,甚至她传信回万象森罗,也无人阻拦。堂堂一个杀手组织头子,整日无所事事,就在她身边绕,赶都赶不走。
关雎习惯了安静,乍被这么跟着,着实觉得烦。
“你没事干么?”
岑息摊摊手道:“天极楼不杀人了,自然没事干了。”
关雎的耐心差点被磨完,蹙眉问:“你到底想干什么?”除了一具躯壳,关雎想不出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他可贪图的东西,可他又不动自己,成天好吃好喝供着,倒真的像邀她来串门。
岑息伸指捻平她眉心的褶痕,一直下划,定在她心口的位置,黑眸熠熠,“想……要你的心。”两年前他得了她的身,现在他想要她的心。
关雎怔了一下,面色如常道:“左右我现在斗不过你,想要剖心还是取肺,随你便。”
岑息轻笑出声,爱极她一本正经讲些有歧义的话,真是傻得可爱。情不自禁便又向那紧抿的粉唇上偷了个香,成功引来美眸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