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小,未敢闹大,匆匆去喊了魏襄来。
魏襄见到薄幸的时候,面色也不由露出几分不虞,“是你?”未来得及多说什么,迎面就劈来薄幸的剑锋,反应之下也拔剑挡了过去。
薄幸亦攻亦退,诱他出了山门,才放开了手,招招狠厉。
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魏襄渐渐不敌,败下阵来,微喘着有丝恼怒:“你这是何意?”
薄幸抽走钉在他身前地上的剑,眼神凉薄,“我虽有意让你疏远她,却也不想她受人诋毁,有什么你尽管冲我来,但若管不好自己的嘴,再中伤于她,我不会罢休。”
魏襄闻言,似乎意会到什么,怔了一下后眼里涌上一股愤然,冷笑道:“你利用这卑鄙手段,就能得逞了?”
“卑不卑鄙无需你多言,本分当你的天琼大弟子就好。”
薄幸说完,飘然而去,全不管魏襄什么脸色。
蓝小米这几日一直躲着薄幸,脑子里乱糟糟的,有史以来对他的映象全部颠覆了。蓝小米虽然大条,却一直将自己放在一个教导后辈的位置上,而今这个后辈忽然说喜欢她,她觉得这是不对的,有违道德伦常。可是乍然听门中弟子说起,薄幸不知为什么缘由,被戒律长老罚了,心里还是由不得担心。
“怎么说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就是单纯关心一下……”蓝小米不住地说服着自己,内心交战许久,才鼓足勇气一步一蹭挪进药庐。
薄幸似乎与平常无异,依旧在里面忙碌。清俊的脸上略添几分疲惫,垂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衬得周身的气氛沉沉的。看见蓝小米的时候,眼波似乎才泛起一丝波澜,隐隐透着一点希冀。
蓝小米咬了咬唇,绞着手指头嗫嚅道:“我、我听师妹说你被长老罚了,你……没事吧?”
薄幸反问:“不问我为什么?”
“……你总有你的道理。”蓝小米话音里有些懊恼。反正自小到大,他主意挺硬,想做的事便是撞个头破血流也要做。想到这里,蓝小米又开始苦恼,两人的关系要怎么维系下去。
“我去找魏襄了。”薄幸也不瞒她,却也不道明其中过程,云淡风轻的样子。
蓝小米忍不住惊讶:“你去找他做什么?”
薄幸抬眸,“你很在意他?”
蓝小米隐约觉得他语气中的不虞,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便连话都懒得同我说了么。”薄幸看向她,唇角挂着一丝自嘲。
“你怎么……”蓝小米说着,却见他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丸药来吞了下去,不免愣了一下,“你吃了什么?”
“毒药啊。”薄幸舔了舔唇,说得如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蓝小米拧起眉道:“阿幸……不要再闹了。”
“师姐觉得我在闹么。”
略带沙哑的声音道出久违的称呼,让蓝小米心里突了一下,再抬眼的瞬间,薄幸人已经在眼前了,呼吸喷洒在她鼻端,带着轻微的药香。
“此毒名为‘欢情’,食之即化,一刻钟内若不与人交合,便会爆体而亡。”薄幸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几乎快贴上蓝小米唇间,连呼吸都透着蛊惑,“我是生是死,全由师姐决定了。”
蓝小米眼眸微瞠,看他的眼神带着不可置信,见他眸色已经漫上几分迷离,知道他不是说假的,揪着他吼道:“你是傻瓜吗!解药呢!”
薄幸头抵在她肩膀上,低沉沉地笑,“春药的解药自然是人。”
蓝小米又急又气,又有些羞恼,一把将他推开,“你少驴我!既是毒,怎么可能没解药!阿幸,你别拿自己的命玩笑!”蓝小米有些无奈,依旧将他视作小几岁的弟弟一般,想晓之以理。见他油盐不进,不禁怒火冲头,没再仔细斟酌,从盒子里拿了两丸药,自己吞了下去,继而朝他伸手,“解药拿来,除非你想我陪着你死。”蓝小米在赌,赌薄幸会顾及从小长到的情分,不忍做得太绝。
薄幸默然看着她,忽而一笑,熠熠的眼神看得蓝小米都有些发怔。
“多谢师姐成全。”
蓝小米尚不及理清他话中的意思,就被一片炙热的唇舌夺去了全部的呼吸。
迷乱(H)
长舌不容拒绝地探入檀口,急切地侵略其中的甜蜜,勾得蓝小米内心深处莫名躁动,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就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如今,已经来不及全身而退。随着唇舌的接触,身体里如同点了一把火,渐成燎原之势。
蓝小米再没心思论什么是非对错,不间断的热吻夺取着她的呼吸,脑海随之空白一片,推拒着薄幸胸膛的双手,像抽去骨头一般,软软地搭着,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
衣衫一件一件被剥离身体,犹不能减退身体的热度,蓝小米难受地在榻上到处蹭。
薄幸索性只吃了一丸药,理智还存了那么一点,可随着眼前玉体横呈,记忆中的旖旎重现,呼吸亦开始粗重。
三年前,那个晚霞遍布的黄昏,湖畔戏水的少女,纤细柔嫩的身躯,明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