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妨试试,不合适马上叫师傅改。”
“那便试试吧。”佟夫人索性叫人将看上的全拿上,去了楼上雅间。
思瑶不敢推辞,拒绝了丫鬟伺候自己去试。无奈从小穿惯法袍,拎着裙子根本无从下手,只有求助,脑袋从屏风后探出,“小珠,我不会穿……”
小珠是昨日夜里伺候她洗漱的丫鬟,闻言要过去,佟夫人起身,“我来吧。”
她脱得只剩肚兜和绸裤,捂着胸口有些害羞,佟夫人展开裙子笑道:“害什么臊,只当我是你娘,我教女儿穿梳妆打扮。”
她放开手,有些想娘了,娘说会一直陪她,和佛祖一起看着她,现在见她遇见这么多好人,一定也会高兴。
佟邵兰则长眉竖起,面染薄愠,这孩子亵衣显然不合适,细白嫩rou都被勒出了红痕,心疼地伸手给她解开绳结,“亵衣也得换,这是女人第二层皮,穿得好男人才离不开——”
过小的肚兜松开,被紧束的一双大白兔弹跳而出,圆滚滚,颤悠悠,她看愣了神,小丫头深藏不露啊,这品相,她一个女人见了都眼馋。
思瑶被看得害羞,想挡又不好意思挡,敏感的ru尖挺立,涩然如开在枝头不堪春风搅扰的粉樱。
“不要遮,瑶瑶长得很好,”她忽得兴起恶趣,“他有没有看过这里?”
这个他指谁不言而喻,思瑶唯恐破坏他形象,连忙否认:“没有!”
事实也是她看过姐夫,姐夫却未看过她,“他没有看过……”言语中隐有几分失落。
佟邵兰眼里兴味更浓,自己养大的孩子是什么脾性她自然知晓,只是见着两人的黏糊劲忍不住打趣,“安心,他看过了一定会爱死你。”
轻纱罩上玉ru高高顶起,裙带紧系挤出一道深壑,藏着的诱人,不藏的更诱人,“好看,转过来我看看。”
思瑶依言转身,她“啧啧”两声,小丫头哪是胖啊,这rou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素腰纤骨,丰ru肥tun,琨儿是个有福气的。“去看看,喜不喜欢?”
往日吴思琪给的衣裙思瑶穿着都紧,心里还是期望有一条合身的裙子。忐忑立于镜前,镜中少女明眸皓齿,面染桃花,齐胸襦裙包裹玲珑身姿,裸露瘦削肩背,亭亭玉立,青春正好。
“这是我吗?”她动了动,镜中少女亦动了动,她愣愣看着,还是不能相信,她一向觉得觉自己拙笨,镜中貌美灵动的少女怎会是她?
佟邵兰叹息,知她被吴家苛待,观她此下反应,只怕平日连个铜镜都不曾见过,将她一头青丝披散,挽上流苏髻,“容颜再美不过是张皮囊,美人在骨不在皮,身心如一,内外皆具,才是难得的上乘美人,瑶瑶当得起‘美人’二字。”
从未有人这样说过,她向来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处处遭人嫌恶,虽说已经习惯,可心里到底还是难过的。
不过略做修饰,镜中人已脱胎换骨,佟邵兰继续道:“我们打扮不仅是给别人看,而是取悦自己,你活得漂亮,能让在意你的人舒心,叫憎恶你的堵心,何乐而不为呢。”
思瑶被说服,接受安排,佟邵兰便一发不可收拾,箭步如飞,眼疾手快,恨不能将整条街买下来。
“这些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又看中一对翡翠梳篦,思瑶连忙阻止。
佟邵兰已叫人包上,“出门前有人叮嘱过,今日花销皆算他头上,你只管放心花便是,他的将来也是你的,还是……你不愿与他成一家人?”
“没有,我愿意的!”
“那便行了,别忘了,要让喜欢的人舒心。”
俩人逛的浑然忘我,索性叫人送了口信回去,寻了处酒楼在外用了晚饭。
回府天已擦黑,思瑶迫不及待想让姐夫看她穿裙子的样子,偷摸进院子想给他个惊喜,却见院中站着俩人正在说话。
是姐夫与思慧姐。
作者有话说:
即将进入高chao,我瑶要黑化了……
姐夫宠·往事如刀
“我们谈谈。”用过晚饭,吴思慧跟上冯佩楚,“有些事情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
他停下,“你说,你想要什么交代?”
“为什么娶我?”
细细想来,他从未对她表达过爱慕,那时他初到任,爹邀他来府上做客,她躲在帘后偷看,对他一见倾心,佯装送茶水,与他说上话,至此陷落。他来家里提亲,她欣喜若狂,日盼夜盼,怎么也未想到盼来的竟是这种结果。
“合离吧。”他淡淡道。
吴思慧怔愣,想顺之后嘲讽:“所以,你的目的达到了?”
他也不意外,“对,达到了,很顺利。”
他又要走,她拦住,“利用了我连个理由都不愿给吗?”
他再次停下,假意的笑也不愿再奉,“你确定要知道?”
吴思慧预感得到答案他们也许再无可能,但她的自负不容她退缩,“确定。”
她不信他对她丁点感情也无,也不信她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