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这么体贴!
“唐唐,唐唐……”
真是狐狸精。
那种类似爱抚的摩擦更把她推到欲海边缘,男人不经意般往穴口一刮,她就溃不成军地崩了。
她真的快受不了,要涨坏了。
空气中浓度?
唐斯年下床倒酒,身上慵懒挂着浴袍,她的目光下意识追随他胯间。
她的确流了很多水,纸巾湿得快,唐斯年又抽了一张。
“想要你,要你进来……”
“那个?”唐斯年似笑非笑,“只是缓解你疲劳的药水。”
“怎么开始抖了?想要什么吗?”
唐斯年注意到她渴求的视线,很温柔地问,“想吃?”
下腹流淌的热液像加速度,她难耐地扭了扭。
她口干舌燥地舔舔唇。
“现在空气中浓度只有30%。”
唐斯年无奈般偏头,竟没难为她,两指夹住啵地一声拔出硅胶软塞。
“唐唐,我想要……”
她湿着眸子没说话,唐斯年抿了一口,低头哺进她唇内。
“没……我就是,热。”
沈灵枝目光涣散地循向声音方向,就在刚刚她到了一次小高潮。
“刚刚倒进去的那个不是……”
结果喝下来她觉得更渴了,眼前的男人成了顶级酒酿,从潋滟的唇面,到胸膛淌落的水珠,无一不诱人犯罪。
沈灵枝鬼迷心窍得差点要说是,缓过神来急忙摇头。
沈灵枝被汗压得闭了闭眼,再掀开,男人已站在她跟前。
“唐唐,既然香水测完了,是不是可以松开这个?”
好不容易在这一关摆脱了性事,她才不会赶着往上凑。
奇怪,怎么越来越想要。
唐斯年恍若未察般抽了纸巾,替她细细擦拭腿心。
☆☆☆
“舒服了?”
唐斯年看着堵着软塞跟蓬松流心馒头似一起一伏呼吸的小嫩穴,也不戳破她,继续慢条斯理地品酒。浴袍随意地披在身上,不知是有意无意,胯下那根翘起的巨物在衣料下轮廓分外清晰,龟头形状一览无余。
她两腿一软——这下完了。
“好难受……唐唐,拔掉,拔掉那个塞子好不好……”
心跳在鼓噪,她大口呼吸,蚀骨的痒仿佛钻入细胞骨髓,穴里汹涌地出汁,升温的肌肤被蒸出花骨朵儿般的淡粉。
他继续喂酒,但就是单纯地喂,唇贴唇。
沈灵枝吓得睁眼,唐斯年撑在她上方笑看她,“看你这么难受就不绑你了。”
酝酿了几天就写了这个……没看错,我卡文了(捂脸遁走)
她心虚地挪开眼。
好不容易有一关清净,她在干什么呢。
沈灵枝殷切地拉他手,小手因情欲变得湿热。
手指随意拨了下顶端,硕长的肉棍跟不倒翁似地倒下去又弹回下腹,强劲十足。
已经有水从塞子边淅淅沥沥流出。
浴袍松散,笔挺翘起的一根格外醒目,圆头特别饱满特别粉,好像非常好吃。
唐斯年动作一顿,桃花眼轻轻扫来。
她从未如此庆幸自己四肢被束缚,不会让她扔掉节操直接扑倒唐斯年。
番外新婚篇(十七)夫人请多指教H
唐斯年仿佛没察觉到她热烈的视线,轻晃酒杯,“渴?”
甜甜的,口感浓厚馥郁,是贵腐葡萄酒——据说最适合在蜜月期间喝的酒,还伴随他浓烈惑人的气息。
唐斯年眉头微挑,“没测完啊。”
男人突然解开她绳子。
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她磕磕巴巴重复
“嗯……怎么流这么多水?”
“怎么这么急。”
照理说排空这些液体应该会舒服多了,可不知为什么,更多细密的痒从深处冒出,像无数根羽毛搔刮她软肉,她盯着眼前可口的男人,下意识舔舔唇。
唐斯年喂了一口就离开,她莫名升起一股强烈的不舍,软软出声说“还要”。
勾魂摄魄……
她抬起被束缚的手示意。
她命令自己不要看,但蓄满水液的下体还是涨得让她轻哼出声。
嗯……浴袍挡住了,她心里竟有些可耻的失望。
她“唔”了声,大脑倏然涌现一片空白,积蓄的热流哗啦啦涌出,浸湿屁股下的床单。
唐斯年似笑非笑看她,手指轻蹭过她软腻的腿心。
本来她对唐斯年就免疫力低下,抵制诱惑这种东西也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眼下无处可逃也就罢了,还痒得不听使唤,睁眼闭眼都是那根粗长的肉棍,想让它深深捅进来抚慰肉体的骚动,这种情况她还能抵抗多久?
穴肉的痒跟病毒似地扩散,她尚存一丝理智,悄悄在床褥扭动得以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