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没什么杀伤性的牙尖轻啃。
唐斯年自始至终缓缓抽送,轻嗅她发丝香气任她捣乱。
只是末了轻飘飘在她耳边来一句,“夫人玩得这么开心,也让为夫高兴高兴嗯?”
沈灵枝深刻认识到什么叫“自作自受”。
臀被摁到胯下,龟头搅着积蓄的浓精深入浅出,直逼宫口。
她坐在单腿桌子边,被肏弄得呼吸不畅浑身发抖,桌面因受力不均被撞得一摇一摆砰砰作响,最后终于不堪其扰要倒了,唐斯年一脚把桌子踢正,就着结合姿势把她压入沙发。
这一记直接把她推向高潮,嫩穴死死绞着阴茎,她头皮一麻,疯狂过电。
伴随灭顶的快感和涌出的蜜流,她抱着他后背呜呜地哭了。
“唐唐,不要了好不好,肚子好涨……射了很多了……”
唐斯年覆在她身上,亲吻她脖颈的细汗,独属少女浓郁的馨香让他连呼吸都食髓知味。
“饱了?”他的笑像羽毛扫过她血管,“饱了怎么还吸这么紧,还高潮嗯?”
掌心啪的一下拍在她臀瓣,酥麻的痒,她颤栗,穴肉立刻滑出黏腻的水。
“才……没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她早就学得有模有样。
唐斯年勾唇,也不戳破她,强迫她直视他眼睛,深埋的龟头退到穴口,再深深顶入。
一来一回,把她身体肏得有节奏晃动。
她着魔般与他目光交缠,那双仿佛糅合了欲海和星夜的桃花眼轻易给人情深的错觉,望到深处是让人心悸的暗礁,像在对她蛊惑:乖女孩把子宫张开,让我好好射进去。
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龟头反复戳弄敏感点,两个满满的精囊打在她穴口发出啪啪声。
两条嫩白的腿越肏越开,很快被逼成一字。
即便张到极限,两瓣贝肉还是黏腻地吸绞粗硬的阴茎,留下滑溜溜的水液。
溢出的浓精被捣成白沫,交合处一片狼藉激烈的白。
沈灵枝一方面怕极了来势汹汹的快感,一方面又贪恋瘙痒被深度抚慰后的舒畅,双重矛盾下就演变成她一边哭着摇头一边紧紧抱住身上男人,整个人被干得死去活来。
“唔——啊啊啊——”
眼前一片绚烂的光,她颤抖地弓起腰身,迎接排山倒海的巨大狂潮。
男人阴茎还在猛烈抽插,痉挛的嫩穴在被捣弄中疯狂往外喷水,女孩哭声变大,收缩极强地吮着肉棍,唐斯年强忍在四肢百骸炸开的快感,狠撞几十下,终于抵着宫口射出更多的浓精。
这波高潮的余韵太强,沈灵枝几分钟都没晃过神,嫩穴含着肉棒还在急急抽搐。
“满了?”他摸她肚子。
她委屈地点点头。
唐斯年安抚似地吻她,舌头在她口腔轻舔一圈就收回去,托着她屁股把她抱起。
沈灵枝虚脱地靠在他身上,庆幸终于到此为止,后背倏然贴上凉凉的实木柜,而实木柜在全息投影的渲染下像是古代糊了油纸的窗,透着淡淡白光,动一下就能发出不堪一击的响声,像要裂了似的。
“唐唐,不是结束了吗?”
她惊慌地将两手抵在他胸膛。
唐斯年顺势退出她体外,堵在深处的浓精绵绵往外流。
“夫人你不乖。”
龟头在她糊满白浆的穴口轻蹭,“射给你的东西,怎么都流出来了嗯?”
她唔了声,私处再次被粗长的阴茎撑满了。
唐斯年压着她肏,衣柜门撞击声逐渐激烈,持续不断的啪啪声充斥在偌大的卧房。
她被干得淫水狂喷,经常是阴茎还堵在她体内,高潮的水液就像喷泉从抽送边缘飞溅而出。
“唐……唐……不要了……”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她躺在一张过分柔软的大床上,两腿无力分张到最大,身上的男人还在大肆攻占她秘地。她嗓子已哭哑,早忘了最后关卡是要讨好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漫长要命的性事。
“呜……”
私处剧烈收缩,她又到高潮了。
沈灵枝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身上的男人,脚丫子更是直接缠到他耸动的窄臀上,想让他快点射。
肏了那么多回的嫩处依旧吸附力惊人,唐斯年感觉到阴茎被死命吸缠的快感,低哼了声,忍不住精关大开,再次将火热的白浆射满她深处,她哆哆嗦嗦又一个高潮。
拔出半软的性器,女孩的私处因被肏太久一时合不拢,还残留性器粗壮的尺寸。
媚红的穴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痉挛,沾满浓白的精液。
事实上整个房间都是欢爱后淫糜气息,到处都留下她被肏得淫液飞溅的痕迹。
与此同时,守候在唐斯年门外的亲信保镖汗如雨下——纪总的人好几次找上门了,都被他急中生智地推掉,但不知纪总从哪得知新娘子在唐少这儿,准备亲自上门要人。
可这里面的情况,他哪里敢擅自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