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还有一篇作文。”
萧泽勇:“好,还挺快的。”他把东西照例放在茶几上,安齐坐过去,把东西一一拿出来,很快,rou香味溢满整间房。
是一碗白米饭和一盅香菇排骨汤,金黄色的汤油亮鲜香,萧泽勇一见他凑上去轻轻耸动鼻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喜欢。果然是个食rou动物。
安齐吃了饭,九点钟,刘凤也回来了。
萧泽勇开的门。
刘凤显然十分吃惊,“萧老师?”她探头往客厅看,看见安齐也在,连忙骂,“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好好上学!”
萧泽勇惊愕,连忙解释:“不是,安齐崴了脚,我送他回来。”
刘凤一听,连忙凑过去看,果然安齐站着不动,她一巴掌甩过去,安齐脚上用不了力,虽然躲闪了一下,但是还是被他甩得脑袋一偏,往后退了一步扶住沙发才稳住身形。
“这是干什么?”萧泽勇被她的动作惊住了,反应过来连忙大步走过来拦住刘凤接下去的动作。
刘凤被萧泽勇拦住,挥舞着手臂仍旧不肯收手,但毕竟萧泽勇是个大男人,刘凤被他阻住了去路,从他的胳膊里探出身子,指着安齐骂:“小兔崽子!三天两头惹事!什么时候让我轻省过!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打死你!……”
萧泽勇压住刘凤的动作,大声喝道:“您这是怎么回事?!不由分说就又打又骂!您不知道他今年高三?”
刘凤力气减小,被他渐渐劝住,她黑着脸、抱胸站着,问:“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萧泽勇没见过这么蛮横无理的家长,冷冷说:“有个人绊倒了,他就在旁边,被压得摔在地上,胳膊上磨破好大一层皮,脚也崴了。这位家长,您关心孩子,我可以理解,学校的安全措施也可能有纰漏,只是现在他既然是无辜受伤,您不该好好安慰他?”
话音刚落,刘凤指着安齐骂道:“你就不知道躲吗?你是木头人?学校那么多学生,谁都没受伤?怎么偏偏你受伤了?!”
萧泽勇怒喝:“您这么不讲道理!关孩子什么事?!”
刘凤看着他:“我教训我自己的孩子,请您别多管闲事!”
萧泽勇简直要气疯了,他呼哧呼哧喘气,胸膛快速起伏;刘凤瞪着大眼,一脸凶恶看着他,两人互相注视,皆一脸敌意。
安齐站在三米外处看着这一幕,悄悄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这么快,萧泽勇就碰到母亲发病的时候了,这次怎么算?是心情压抑愤怒导致发病?
安齐说:“母亲,萧老师从中午背我去医院,一直照顾我到现在,两头跑还给我把书带回来了,您心情不好,还是先回去休息。萧老师,母亲也是关心则乱,她一般不这样的,让您见笑了,天色也不晚了,您是?”
刘凤深喘几口气,回了书房,把门猛地一关。
萧泽勇面色Yin暗,说:“现在都九点了,今天的补习还没上呢,进去吧。”
萧泽勇不肯走,母亲那边还不知道要不要用药,安齐自己又行动不便,只好由萧泽勇扶着回了房间。萧泽勇几下深呼吸后,露出个浅浅笑容,“好了,那些烦心事都不要理了,来,让我先检查看看,你作业写到哪里了!”
安齐写完的作业都摆在桌边,萧泽勇一本本拿过来看,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蛮吓人。
“我去拿点饼干牛nai。”安齐说,他想去看看母亲,她情绪很不对劲。
萧泽勇:“不用。”
安齐坐不住,又说:“我去上个厕所。”
萧泽勇从卷子里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古井无波,安齐觉得自己被他看穿了一般,他甚至有些惴惴不安地等待回答。
萧泽勇:“我扶你去。”
萧泽勇扶着他去了厕所,两人再回来,安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不一会儿,萧泽勇看完了,指着物理卷子上一道题说,“这道题还有一种简便方法,想想看。”
安齐拿过来看,开始专心致志投入学习。
☆、小瘸子
安齐最近有个烦恼,这让他每天心不在焉,坐不安稳、吃不畅快,连偷懒也会悄悄走神。
为什么啊?
安齐整天都在想这个问题。
为什么他要对我这么好?我只是他所带的这一届班上的其中一个学生而已,他这是干什么?天天过来送饭,难道是在提醒我,我欠他一个巨大的人情吗?
哦,我可不打算还。安齐挑眉撇嘴,难得显得有些痞相。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太好受。
这不,6点整,门边一阵开锁声,紧接着是几个硬邦邦的步子,客厅内塑料声犹如抓痒似的,让安齐坐立不安,不一会儿,步子向这边走来,一个俊秀成熟风的男子靠在门边,“安齐,今天吃红焖肘子!”
哦,我才没有那么高兴呢。
安齐坐在床边,萧泽勇几步跨过来,扶他,两人来到客厅,闻到飘香的rou味,安齐不禁咽了下口水。
桌子上,油亮的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