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愿北却渐渐在他的视线中出现的多了。
整个盛世集团都知道这个叫做付愿北的大学生女孩是盛褐的支助对象,在盛
世集团下的设计品牌做事也是盛褐的意思。
那天从医院出来后,盛褐看见小小的付愿南趴在她的肩头睡着了,他便多嘴
问了几句。
然后就得知了他们的父母在去年六月份的时候因为去世了,家里没有什么亲
戚,付愿北只好带着弟弟继续在A市求学。
可是父母留下的东西和钱都不多,他们的生活过的很拮据。
好在付愿北的室友人好,愿意让她带着这个小弟弟住进宿舍中,不然她很可
能会带着弟弟留宿街头。
盛褐听到车祸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恻隐之心,那天晚上他就把车开到了沈忱住
的小区,把以前在这里买的房子给他们做了容身之所。
不仅如此,他还留了付愿北的卡号,让助理每个月都往这张卡中打一笔够她
和弟弟生活的费用。
这点钱对于盛褐来说是没有什么的,但是付愿北却坚持要以同样的工作来回
报这一笔钱。
盛褐看到她坚持的样子一直想的都是夏清,五年前的夏清在他的面前向来也
是这么坚持的。
他点头应允了,提议让付愿北到了盛世工作。
虽然两人的生活除了那次车祸后就再没有了交际,但在员工的嘴中却流传了
无数个版本出来。
……
五月的时候A市开始热起来,夏清的公寓离A大很近。
她几乎没有朋友,除了偶尔和远在国外的好友通电话,说话最多的人就是沈
忱了。
近日她忽然喜欢上了插花,夏清在A大门外的巷子中逛了很久,这一排都是
卖鲜花的铺子。
只是初夏暮春的午后太阳尤其的毒辣,她看着外面桶中都打蔫了话于心不
忍,就让老板将所有贱卖的花包了起来。
夏清抱着这些花尽量走在屋檐下太阳晒不到的地方,出了巷子她看见前面围
着一群人。
走过去,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孩有些眼熟,她便拨开人
群进去,发现是前些日子咨询过考研的学生。
这女孩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不过她暂时记不清了。
“请大家往后退一下,给她留一点空间。”
蹲在地上的女孩给晕倒的女孩扇着风,一边焦急的看着时间说:“救护车怎
么还没有来?”
话音刚落,众人就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来了。
护士下车把女孩抬上车说:“有没有病人家属?”
这下没有人说话了,就连刚刚帮着遮Yin扇风的女孩也不说话。毕竟他们只是
偶然路过打了电话叫救护车来,但是要他们跟着去可能还要垫付医药费,大家都还
只是学生,都有些担心遇上蛮不讲理不还钱的人。
夏清见状站出来说:“我是她老师。”
护士这才忙把她拉过来说:“那你跟我们一起去医院吧。”
她点头上了车,学生群中有人认出戴了大檐帽的夏清说:“夏老师你把花给
我吧,我下周上课了给你带来。”
夏清觉得带着这花也不方便,便递出去说了句谢谢。
救护车开走,睡在病床上的女孩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她问道:“这女孩不是
中暑吧?不然怎么还没有缓过来。”
护士给她挂上了点滴,一边做检查一边说:“还不好判断。”
夏清点点头不再说话。
还没有到医院,女孩的手机震动了。
护士掏出来给夏清,她接过看着上面打着‘南南’两个字的备注,来电显示屏
上还是她和一个小男孩的合照。
她心想应该是这个小孩打来的便接通了。
“姐姐!你在哪儿啊,呜呜呜呜,浴室的水又关不了了!”
南南大哭着要姐姐,夏清柔声说:“南南你别着急,你姐姐现在中暑晕倒
了。现在通知一下你的家人,我们现在正要去市医院。”
电话那边的小孩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哭的更大声说:“那我可以给盛叔叔打
电话吗?”
听见‘盛’这个字,夏清的心不自觉的紧了下,但她还是柔声安稳般说:“可
以啊,最好是给亲近的人打电话。”
南南嗯了一声说:“盛叔叔就是我们最亲近的人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夏清愣了愣,随即从耳边拿下电话,看见屏保壁纸上依
旧是这个女孩和南南的合照,只是在不远处有一个极其模糊的男人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