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舌尖涎着两人间牵起的暧昧晶莹,喘着气哀求道:「伊索……求你……求你给我……」
她无助的模样是如此楚楚可怜,让人很难不心软下去,但伊索尔德却仍冷淡地望着她,低声说道:「我是能给你,但你要知道,你就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任意抱我丶更别提吻我。爱葛莎,你要记得,镜之城堡,已不会再任由你来去。」
这句话如一头冰水浇到爱葛莎头上,让她氤氲的恍惚立刻消散,但下一秒,她就被他拉入了激烈的漩涡之中。因为话才说完,伊索尔德便深深没入她体内,逼迫她感受他带来的充盈後,又狠狠抽出丶趁势再度深入。
突如其来狂抽猛送的乐章如此激昂,方才被彻底摆弄过丶饥渴到几乎发狂的女体又怎能抵抗,即便爱葛莎的心中因他的话语无比绝望,身体却全然无法受控,浪荡迎合起他的侵犯。
不同於之前迟迟不给予的空虚折磨,伊索尔德现下的进出毫不留情,那早已胀大硬烫的身分每次没入,必定会满满撑开花xuerou壁的皱摺丶以勃跳的rou筋反覆碾过隐匿其间的嫩处,才会狠狠後撤,痛快研磨被唤醒的无数嫩点。
即便花xue早已因他之前的玩弄,烫热的几乎要融化,但窄窒的幽xue只经过手指开拓丶方才rou杵的缓慢抽动亦未曾深入,娇嫩的rou壁根本禁不住如此撞击。可是女体刚才已被他折磨太久,即便承受不起,依旧难以抗拒他一切的给予。
心中因他的话语而绝望心碎,身体却因他的侵犯炽热无比,身心的拉扯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而两人身前的镜子则毫无波动丶冰冷映出她的失控与与绝望。
被红绳所束的她,在激烈的浪动中泪流不止,泛红的双颊却满是高chao的恍惚。红蕊肿胀而突起的双ru,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荡漾出晃眼波涛。汗水从她脸侧流下,顺着美丽颈项的弧度,一路没入锁骨,染shi了交缠在她身上的绳索。
那份shi意并不就此结束,粉色肌肤上密布的汗水点滴累积起来,让本来颜色鲜明的绳子变成暗红,於男女交媾间的浪动中,那样的颜色便显得格外堕落。
因为受缚而变形的柔软双ru之下,她的小腹抽搐起伏着,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的下腹微微鼓起,隐约浮现异物的形状,幽闭的花xue已然被彻底拓开,粗大的rou杵也为女体带来了无比充盈,但无论他进的再深再满,她的心依旧无法被喜悦填满。
啪啪啪啪的rou击声,在床前的巨大镜面与床铺之间声声作响,但或许是因为房间之内帘幕重重,声音在几步开外,就被吸入厚重的布料中,闷绝的让整个空间都让人喘不动气来。
先预祝大家端午节快乐,然後99竟然还没吃rou粽!话说冷冻库里面有个放了好几个月的rou粽(因为不好吃……)话说99是不是应该拿出来吃一下……
这次rourou……後面可能会用图更,先和大家预告一下~~
白雪公主的後母(九十五)
她的yin哦與喘息,既有著墮落的狂喜,也隱隱像是哀鳴,偶有清醒的瞬間,她會試圖繃起身體,抗拒這樣絕望的歡愉,但只消伊索爾德將自己往她深處填去、用力起捏她最敏感的蕊點,內外夾攻的刺激,便會將她好不容易凝聚出的理智沖刷殆盡。
但光只是用這樣羞恥的姿勢佔有她,對伊索爾德來說並不足夠。她大張的雙腿即便被控制住,在激烈的交媾中,依舊會不由自主地扭動夾起。他每一次將她身體狠狠上頂時,她痙攣的雙腿便會不斷打顫,完全支撐不起她的身體。
即便束縛於手腳的繩索拉起了女體、而伊索爾德曖昧的環抱姿態,也讓得她不至於虛軟傾倒下去,但這樣一來,為了避免她她失控暈厥脫離他的掌握,rou杵抽插的角度多少有些受限。
他現在於她身後的姿態,熾熱的rou杵插得再深,仍到達不了她最脆弱的嫩處。這麼多年來,兩人一直都是彼此的唯一,他們在情感上相互依賴,情慾上更是水ru交融。愛葛莎身體貪婪地渴望他更多的給予,而即便今日伊索爾德對她一昧偏袒白雪感到心寒,但在擁抱她時,他又何嘗不想完全佔有她的一切。
無論對她所說得話語再冷淡、於她身上刻意做出多少不堪的墮落,追根究底,也不過就是他太過在意她而已。
他無法壓抑自己的憤怒、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悲傷,正如他無法抹去自己對她的情意與渴望,面對所愛之人那種不安與絕望,他心胸狹窄地以各種手段傾洩給她,但也唯有全面深入的擁抱住她,才能安撫他深暗無光的心。
不知何時,愛葛莎腳踝上的束縛已緩緩鬆開,她的雙腿終得以合攏落地,但這看似得以喘息得鬆綁,只是為了方便伊索爾德以不同的姿勢品嚐她而已。
併起起雙腿的她,腿間幽深之處綻放的花朵,層層花瓣便免不了閉合起來,密密吮起鑲嵌於其間的異物。而因rou杵滿撐的xue口受到牽動,被迫以不同的唇型持續吞吐著粗大的rou杵,之前本來尚能隱匿的羞處,在這樣的變動之中無處可逃,只能任由他的分身恣意攪搗,長驅直入攻略城池。
而在那硬燙rou杵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