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葛莎浑身抽搐,被情欲染上粉色的肌肤,因汗水闪闪发光,她的神情恍惚丶小腹激烈的起伏着,腰tun扭动出暧昧的弧度。伊索尔德一手揉捏着她被红绳束起而变形的嫩ru,一手持续弹弄着红肿宛如能滴出血来的花核,恣意地享受起她所有堕落的回应。
在第一次深深插入又猛退之後,接续的捣杵又是浅浅抽插,爱葛莎本来被迫伸展的双手,也被拉至头顶,身体随着他的律动,时不时被抬高悬起,这种情况下,她所有试图深吞的贪婪,都无力可施,她所有的渴望丶所有亟待宣泄的压抑,全部都掌握在他手里。
「伊索……呜……伊索……别……呼啊……啊啊啊……」
她想求他狠狠深入,别再这样折磨她,但在快感的恍惚间,她仍隐隐约约的知晓,伊索尔德并不会轻易让她如愿。他就是想这样摆布她丶品尝她的身体所有的崩坏,让她知道其实她对於自己身体的掌控,其实远远不如他。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堕落,在交缠的红线之中,成为任凭他摆布的rou奴。
咕啾咕啾的交媾声,缓慢暧昧的在房中响起,彷佛恋人间的窃窃私语,但实际上发出声音的场景,却赤裸裸地让人血脉贲张。被红绳层层捆起的女人,在巨大的镜面之前,随着身後男人的牵引,浪动出堕落的弧度。
房间内炉火熊熊,将她美丽身体起伏的每道光影,都映得格外分明,在跳动的火焰里,她满布汗水的细腻肌肤散发着热烈的光芒,但在她身後的伊索尔德,却彷佛照不到一丝温暖的火光。男人毫无血色的手,於她暖色的肌肤上苍白的像道Yin影,无论炉火再热烈,他依旧是道化不开的黑暗,笼罩着她的半身,执着地持续侵蚀着她。
邪恶的rou杵在进退中,持续牵引出花xue崩溃的饥渴,本来透明的蜜汁逐渐变得浓稠白浊,散发出浓烈的香气。益发粗大炽热的rou杵,jing身rou筋鼓胀,上方圆顿的端头满是白浊的媚ye,从花xue中抽出时,总会带来无数胶着,彷佛那xue口早已融化。
而事实上,被情欲融化之处又何止是花xue前端,未受抚扫的花径,每吋都因空虚而抽搐不已,小腹深处欲火灼烧,几乎要将她的一切淘空,所有的喘息与汗水,似乎都在那份空虚之火中被蒸发。
「呜……唔唔……」
无法不凝视着自己的yIn荡,却又求而不得,爱葛莎紧咬起下唇,试图减缓这既甜蜜又痛苦的感受,但伊索尔德又哪愿意放过她,他低下头来,轻舔起她的唇角,以暧昧的气息诱惑她张开唇瓣。
於是爱葛莎虽然终於得以别过头去,别眼睁睁看着自己堕落下去,但迎向她的,却只是更堕落的深渊而已。
伊索尔德主动向前,诱她张开口来,却迟迟未如以往那样深深吮吻上去,此时下身的折磨依旧,被炽热欲火燃烧的爱葛莎情难自禁,主动伸出舌头,试图勾着他一同起舞。
要放假了,99好开心,放假要吃rourou,吃rourou,吃rou粽(?
白雪公主的後母(九十四)
可惜無論愛葛莎再怎麼熱切,他依舊毫無動搖,冷淡且狡猾的後撤。身體無法被他滿填、唇舌又無法被他的氣息浸染,愛葛莎整個人痛苦地宛如出現了禁斷症狀,顫慄不息。
在好不容易勾上他的舌,迫不及待向前撲上、卻又再度落空時,愛葛莎最後一絲的理智終於崩落,她任由舌尖涎著兩人間牽起的曖昧晶瑩,喘著氣哀求道:「伊索……求你……求你給我……」
她無助的模樣是如此楚楚可憐,讓人很難不心軟下去,但伊索爾德卻仍冷淡地望著她,低聲說道:「我是能給你,但你要知道,你就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任意抱我、更別提吻我。愛葛莎,你要記得,鏡之城堡,已不會再任由你來去。」
這句話如一頭冰水澆到愛葛莎頭上,讓她氤氳的恍惚立刻消散,但下一秒,她就被他拉入了激烈的漩渦之中。因為話才說完,伊索爾德便深深沒入她體內,逼迫她感受他帶來的充盈後,又狠狠抽出、趁勢再度深入。
突如其來狂抽猛送的樂章如此激昂,方才被徹底擺弄過、飢渴到幾乎發狂的女體又怎能抵抗,即便愛葛莎的心中因他的話語無比絕望,身體卻全然無法受控,浪蕩迎合起他的侵犯。
不同於之前遲遲不給予的空虛折磨,伊索爾德現下的進出毫不留情,那早已脹大硬燙的身分每次沒入,必定會滿滿撐開花xuerou壁的皺摺、以勃跳的rou筋反覆碾過隱匿其間的嫩處,才會狠狠後撤,痛快研磨被喚醒的無數嫩點。
即便花xue早已因他之前的玩弄,燙熱的幾乎要融化,但窄窒的幽xue只經過手指開拓、方才rou杵的緩慢抽動亦未曾深入,嬌嫩的rou壁根本禁不住如此撞擊。可是女體剛才已被他折磨太久,即便承受不起,依舊難以抗拒他一切的給予。
心中因他的話語而絕望心碎,身體卻因他的侵犯熾熱無比,身心的拉扯幾乎要將她撕成兩半,而兩人身前的鏡子則毫無波動、冰冷映出她的失控與與絕望。
被紅繩所束的她,在激烈的浪動中淚流不止,泛紅的雙頰卻滿是高chao的恍惚。紅蕊腫脹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