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刺耳至极呢。冲动压过理智,说出了心底的话。
“你说什么?”乔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仿佛自己幻听了,她,怎么敢反驳,怎么敢?!
“我是不是犯贱愚蠢我不知道,但你真的很丑,恶毒的嘴脸最丑陋。宋轶北说,他看到你食不下咽,所以不乐意来了。”她用着莫须有的话来反击,她知道这些字眼最是有效。
不顾身后被气哭的乔敏,径直离去,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乔家的每一寸地,这一刻让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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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女主,其实我最心疼小乔。她的人生,爱太少了。
14、算账
乔韵孜不见了。
晚上,宋轶北处理了一些应酬回到家,屋子里冷清一片。
那个心心念念的小女人,不见踪影。问了阿姨才知道,她今天会回乔家吃饭,所以连晚餐都省了。
可是,她怎么没有跟自己提及,就是这样一个不寻常的细节,让他起了疑。
按照惯例,她去乔家吃饭都会住一晚,今天不在家也没什么。
只是宋轶北觉得心里惴惴不安,他总感觉今晚有事发生。
思前想后,还是去了乔家一探究竟。
说实话他对乔家没好感,除了先入为主的守旧迂腐外,当初调查乔韵孜资料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不满。
大门大户里总有几桩被极力遮掩的丑闻,他一个外人的身份,没什么立场去控诉什么。
这一次登门,实则要人,面上还是赔罪的意思。
除了当年接她出乔家大院的那一回,他再没有来过,作为晚辈,实属不该。
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接老婆回家,谁知才走进厅里,哭诉和谩骂声就进了他耳中。
“妈,她羞辱我,说我……”坐在正中央的乔敏哭成泪人儿,满腹委屈和不爽,“爸你说,她一个小三偷生的私生子凭什么骂我。”要公诸于世的忿忿不平
“这个小白眼狼。”乔家大夫人心疼女儿,嘴上骂骂咧咧地更是痛快,早就想找由头好好教训她了,谁知道这么能忍,终于,今天本性暴露,自然是大作一番文章:“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么个狐狸Jing妈偷摸生出来的货色能好到哪里去。”她的言辞恶毒,再没有半点长房主母的仪态和端正。
“说不定误会呢,”二房虚情假意地劝着,见一贯惺惺作态的大房后院起火,心里爽快不少:“她那么唯唯诺诺的性子,能说出什么重话。”
“二婶婶,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撒谎吗。”乔敏不甘愿地反驳。
“小敏,不得对长辈无礼。”乔礼圳这时候才出声喝止,却也不是为乔韵孜讨公道,只是为着礼数。
乔敏瘪瘪嘴,脸上的泪流的更凶了。一大家子劝的哄的,好一派假仁假义的和乐融融。
宋轶北冷言旁观了这一出,目光环视了一圈,她不在,心一下子被揪住的失措。
实在听不下去了,眉宇间俱是暴风雨前的汹涌,手臂不经意间轻轻一挥,一旁小厮手里的礼盒应声而落,清脆的破裂声拉回众人的视线,瓷白玉观音被摔得面目全非。
乔家众人看到突如其来的人,还有不知怎么就碎了的礼物,顿时面面相觑。
倒是有人出声了,“这不是前几日拍卖会上那座玉观音吗,据说价值得是这个数。”那人笔画了几下,让在座的人大惊失色。
“作孽啊,怎么就碎了呢。”一下子火力全部聚焦在那个腿软的小厮身上,“没长眼的东西,这么贵重都给你摔碎了。”
那小厮听到价格直哭,又不敢道出实情,只是不住地瞟着身前方那位脸色不善的贵客。
“轶北,你今儿怎么有空来了。”到底是乔老夫人眼利,率先看到了来人。
“乔老夫人好,”宋轶北冷了许久的眸色看向坐在厅中的老人,呵,终于是看到自己了,“晚辈前几日感染风寒,原想着今日家宴怕是耽误了,趁着今日Jing神好了些,还是来登门赔罪。”
“这么好的一座白玉观音,就这么碎了,真可惜。”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还心念着碎成渣渣的礼。
宋轶北清冷的眸子带着微不可见的怒,面上却是一派和煦:“韵孜呢,她这些日子照顾我想必是累着了,是回房了吗?”
这话一问,大家伙儿都是一阵沉默,敢情是来要人的。可这要怎么说,难不成说姐妹间吵嘴跑了,这么小家子气的做派,自然是没脸说出口。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男人扫过众人,字句间不明觉厉。
“她骂了人,自觉理亏,就跑了。”乔敏看到他,三魂不见七魄,想着能说上一句话都是好的,不防备地开了口。
“哦?她骂什么了?”终于有人作答了,宋二公子脸色好了些,带着少见的轻快。
“她……”乔敏不知该怎么讲,又不想毁了这难得的聊天机会,面颊上浮起红晕,压着心头的不快说道:“她骂我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