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她的唇反被撅住了,不是凶狠的,而是轻柔的,缠绵的,令她不自觉颤抖着睫毛闭上眼。舌尖一点点撬开那柔美的唇,滑进贝齿,先是轻轻扫过她的上下齿龈,接着勾住她柔软滑腻的舌,搅拌……她总是那么主动,让他无奈又莫名心生欢喜,可他更喜欢反客为主,让她知道他不总是被动的那一方,即使最后他永远是掌控者。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男人修长美丽的手一点点地剥下管瑜身上的衣服,先是紫色薄纱外套,后是用细丝缠裹的同色抹胸……直到最后,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引来她一声小小的惊呼,“!!”。
低头看着怀中埋头的赤条条的女人,男人一边走一边故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他的声音不管何时听来都是那么悦耳,淡淡的,平稳的,如清澈的溪水流淌而过:“成亲那么久了,我竟不知阿瑜还有这样羞涩的一面。”
管瑜听完头埋得更深,她已经全身赤裸了,身为夫君的他不应该快点把她抱到床上吗:“行臻,你变了。”你变坏了,以前只有我调戏你的份,但现在你却反过来调戏我了。这样想的管瑜完全忘了自己在床上是如何被压制的死死的。
“……”男人脚步一顿,接着又继续走,直到来到床边才开口:“在阿瑜的心里我没变之前是如何的?”语气竟然真的带了点好奇,哄小孩的那种好奇。管瑜虽然知道他在取笑她,不一定是真的想知道她的答案,但也不由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回答。
“嗯…是世上最美最好的夫君,没有任何男人比得上,女人也比不上。所以你才娶了我,你比我美那么一点。”说这话的管瑜因为激动白皙的胸部一颤颤的,两点红梅高耸挺立,吸引着男人的视线,他原本还稍有清澈的眼逐渐变得漆黑,可女人却依旧往他身上蹭着。
指尖收紧,她的皮肤除了白皙,还非常细腻紧致,身体每一寸都美好得不可思议:“原来阿瑜看上的只是我的样貌,我很幸运地恰好长了一张阿瑜喜欢的脸。”男人无奈似的说,接着把她放到柔软的床塌上顷身压上去,右腿膝盖顶在她的腿心……
“不是,你的全部我都喜欢,不只有脸,喜欢你整个人。”管瑜的眼睛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其它渐渐泛起水润的光,她认真的看着上方依旧是保持谦谦君子风度,悠然镇定的男人,主动去啄吻他和淡然若仙的气质不符的性感的唇,一下又一下,从轻轻的、浅浅的,到挑逗性的伸舌滑过他的齿,汲取他的味道。
“阿瑜……”男人眼中划过一道暗光,复杂难辨,他心中的那道防线也许早就不知何时轰然坍塌,看着眼前对自己告白的女人,她美丽,她…大胆,她总是对自己表现得极其热情,极其需要,仿佛她离不开他。她不知道她大胆直白的话语简直能把他整个人烫熟再熔化,如此循环,每日里干扰他的心,让他知道原来自己存在的价值是那么大。
“嗯…”管瑜沉迷于与心爱男人的吻中,轻轻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听出多少他那声叫唤里的异样,“行臻,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她离开他的唇,期待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不那么无聊。如果是男孩,像你最好,女孩就像我。”
男人此刻鬼使神差的应了,他们成亲快两年,却一直没有孩子,因为事后他总是要人准备落子汤给她喝,虽然伤身,可一个女人而已,再如何不愿能翻得了天?他记得他第一次让人准备落子汤时她惊愕又受伤的眼神,带着不解,却依然静静地喝下去了,此后她从没问过他任何关于这方面的事,他也不会主动去提。
她虽然照旧事后喝汤,可似乎女人是个奇怪的生物,她们对爱情的执着超乎他的想象,她对他的感情也超乎他的想象,她似乎真的不介意他那样对她,依然对他缠得不行,对他嘘寒问暖,经常晚上等他等到睡着。
他,也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她的存在,甚至经常写着书案就想起她,晚上经常想早早回去,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吃饭,又到底有没有在等他?
“真的吗?行臻,行臻,我爱你。”管瑜激动得无以复加,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无比火热地献上自己的吻,“真的。”他轻轻点头,语调轻缓带着暖意,如丝绸的长发丝丝缕缕垂下来,散落在她的胸前,遮住了大好春光。同时他撑在身侧的一只手附上她姣好的一只饱满的ru房,轻轻揉捏。
这次的吻不再是缠绵悱恻的,而是狂野霸道的,与他的外貌气质不符,但与他此刻的内心相符,他想要彻底地把她占有,让她哀哀哭求,从此她的心里只能有他一个,也必须只有他。如果她敢变心,他绝不会放过她的。
是你教会了我爱情,是你不…嫌弃我,是你说爱我,是你……一切都是你!男人想,今天是他最开心的一天,他内心里彻底地装进了一个女人,他喜欢的女人,不,他爱她。
汲取着女人口中ye体的同时男人的膝盖也不忘往她的腿心摩蹭,他的衣料柔软,即使隔着一层布也不会伤到她的花xue,渐渐的,他感到她的那里shi了,于是放开她的唇,“嗯?”管瑜不解又不舍地看着他,双唇红肿,带着丝丝的晶莹水光,那是口水…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