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瑜回过头,一手揪着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条,一手想把面前气势迫人的高大男人的手甩掉,他抓着她。谁知道她现在有多尴尬啊,刚醒就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披着带有不知名香味的薄被。她晃了晃头,终于想起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结果还没逃出房间就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男人从后面抓住了手臂。
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光裸着身子她感到非常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在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更是,即使他的眼神不带一丝yIn邪,但她总觉得想逃避。
魏度好笑的看着对于他来说稍显娇小的女人,她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是恼羞成怒了么?不过还是依言放开手:“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想做什么,你有的别的女人一样不缺。”意思就是你没什么特别的,我对你没兴趣。说完还加了一句:“你太小了。”说这一句时魏度的眼睛褪去了戏谑,甚至隐隐有一瞬的黑沉。
啊?什么意思?管瑜先是不解后是愤怒地看向魏度,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说话那么讨人嫌,什么都没看到?我现在不正被你看着,你还想看什么?小?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做什么就好。至于小不小的不劳您Cao心,您从哪里掳的我就把我放回哪里去。”她没有捕捉到魏度刚才那一瞬散发的危险气息,以为他说她胸小。
刚才她醒来时首先观察了四周,发现这屋内的布局和春风楼的极其相似,于是她断定她现在根本没离开春风楼,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没歹意,不然她真的不敢那么淡定地跟他说话。
魏度没有辩解什么,而是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你腿上的伤痕是谁留下的?”虽然他昨夜已经查到了,但他更想听听她怎么说。“难道你喜欢玩重口味的,喜欢男人粗暴地对你?”说着,他伸出一臂揽住管瑜的纤腰,同时缓缓低下头,在她赤裸的长颈处轻轻流连,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细腻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小疙瘩。
腰间的手臂紧紧地箍着,管瑜无力地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再浪费力气了,越挣扎露得越多也越狼狈:“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不是说你不想做什么,放开你的手,我觉得恶心。”她能感受到身后男人有力的胸膛,硬邦邦的,腹肌和胸肌皆有,但这些都不是让她口出恶言的导火索。
他浓烈的男人气息让她眩晕,莫名其妙的问题却让她觉得羞辱。不放她走让她觉得不耐烦。随意的对一个女人释放自己的荷尔蒙,随意的抱她让她觉得她只是他猎艳对象之一,可以任他玩弄。
魏度默默地放开她,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他长得非常俊美,不是阳刚的男人美,而是恰到好处的极易祸乱人心的美,可诱敌,可惑心,最后一击必杀。特别是他的眼睛,深邃得让人恨不得沦陷,不过这一切背对他的管瑜都看不到,她只听到他说:“让美丽的女人感到恶心是我的错……你走吧。”
公子VS小姐(10)(微H)
管瑜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未关的门,魏度轻笑一声,性子还挺烈。
想起昨夜手下人的汇报。
穆小姐在巫府巫公子的居所做了两天的丫鬟,昨天酉时末离开。
唇角的笑意逐渐凝固,继而变为轻微的讽刺……
管瑜出了房门后发现自己确实还在春风楼,而且房间恰巧在隔壁,她迅速打开房门进去。同时她也确定了一件事:另一个男主就是刚才那个男人。
明明长得一副清俊又儒雅的容貌,可通身又透着一股不受世俗拘束的放荡不羁,当你为他的偏偏佳公子的形象所倾倒时却发现他更像是一个邪侠客,身体骨骼修长又匀称,肌rou紧实爆发力强悍,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男人能拥有的,他是一个武力高强的潜藏者。
斜斜的眉,微微上扬的角度如同经过计算那样划过深邃漆黑的双眼,简直完美无缺。微尖的下颌勾勒出如玉脂般的脸部线条,薄薄的唇,如千年的冰丝,诱人亲吻却又透着一股冷色。
明明在与她笑谈,眼中却没有笑意,而且对她的辱骂表现得云淡风轻,自得如意。简直是油盐不进,行为放荡又无耻至极。
总之,这个男人有点复杂,管瑜觉得自己hold不住。
她怀疑一旦她做出什么明显的有意接近的举动,他马上就能识破并把她扼杀。而且他还知道了她已不是完壁之身,这让她更不敢轻易打草惊蛇了,甚至都想到回巫家去求巫云来娶她并附上大量嫁妆且自愿一生为他做牛做马……
咳,只是一时的念头,她还没那么想不开,人生那么长世界那么美回去找虐等于找死,管瑜珍惜自己的生命,即使她的职业是位面使者,人生没有尽头。每一段生命在管瑜看来都是不同的,而巫云来这个人也并不特殊到值得她付出心力去和他玩‘虐恋情深’的既定模式,情深个狗屁,虐你等于爱你?在床上往死里整你就越爱你?在外沾花惹草只是玩玩,回到家又沉迷于你的rou体,只有你才是真爱,真他妈的胡说八道!咳,虽然看他那样不像是会沉迷于酒色的人,但想虐她就是不行,无论是心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