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我会离开的!你不要…你不要这样赶我…”
子胥闻言转头望向她,一脸不可置信。
“你听我解释,话说完,我就会走,不会再麻烦你的。”瑟瑟眼泪扑簌簌落下,泣道:“是,我是杀了我哥哥,但是,是因为他对我不轨!我不求你理解,但我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恶毒的女人!”
子胥神情复杂望着瑟瑟,抬起手将她拉进怀中,哑声低喃:“我不过离开你两个时辰,你胡思乱想些什么?真不让人省心是吗?”
“我…”瑟瑟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是她误会了。
“杀了谁又如何,我不也扔人下海喂鱼,你忘了?你都没离开我了,现在瞎想什么?…但你杀了梁东篱这话…绝对不能再向任何人说。”子胥紧紧抱住瑟瑟,任她的眼泪濡shi他的胸膛。
“可是…魏家都已知道了…”瑟瑟伸手环抱子胥的腰。
他一震,轻轻地抖着。
“不,你没有杀梁东篱,杀了梁东篱的人是我…记住…”子胥的嗓音更低哑,尾音微颤,眼神望向桌面那枚钻戒,顿住了话。
“你说什么傻话!是想帮我担罪吗?”瑟瑟不可置信地望着子胥,手臂环得更紧,但子胥的身子却更僵,甚至低低地深吸一口气。
“你想离开我?”子胥皱眉低眸,神色微变,似有愠色说:“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是的…我不想离开你…我想留在你身边!”瑟瑟拚命摇头,踮起脚尖,仰头轻触子胥的唇,急急辩解道:“我以为你嫌弃我了,所以…”
“傻子。”子胥轻叹说:“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
“走吧,你是我的妻,不该待在客房,应该与我同房。”子胥放开瑟瑟,拾起桌上那枚戒指牵起她的手,再度将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上,叮嘱着:“以后不许再拿掉了。若胆敢再想离开我,我真的会生气。会像前几日那样,和你没完,真会罚你!到时你不许拒绝!不许挣扎!也不许啼哭!只能依着我的意!懂吗?”
瑟瑟闻言羞红脸,他的臂窝如此地暖,芙蓉的味道如此地香,混合着腥甜的气味…
为何象是那晚梁东离溅血后,满室的铜币混合着甜味?
瑟瑟狐疑地睇着子胥略为苍白的脸色,发现他额侧沁着细细汗珠,两颊绷紧犹要扯出温柔的笑,握着瑟瑟的手,往东厢房方向走去。瑟瑟跟在他背后,才见到水蓝的的外袍底下,缓缓地浮现一块块殷红血色。
瑟瑟抖着声问道:“你…受伤了?”
“嗯…不碍事…”子胥没有回头,淡然说道。
“等等呀!伤在背上啊!怎么伤的?你没上药?!等等,先上药啊!房里有药箱…我们回去上药…”瑟瑟拉住子胥,又要往回走。
子胥蹙眉忍耐痛楚,捉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哑,叫道:“那伤根本没什么!先跟我回我的寝房去!”
“为何这么急?先上药…啊!”瑟瑟的话没说完,轻呼一声,已让子胥打横抱起。“你干什么?大家都在,会瞧见的!快放我下来!”
“就要他们看见!”子胥这一抱,牵动伤口,冷汗直流,却还是咬牙,信步往东厢房走。
“等等啊!”瑟瑟羞着脸挣扎。
068家法无情君有诺
子胥粗喘,忍着痛,勾起难看的笑,戏谑地说:“对!再多挣扎些!都是我强迫你的!”
“别啊!”瑟瑟叫道。心理已然明白子胥想做什么。这一路走过去,恐怕全魏家的人都知道是子胥强迫瑟瑟与之同房。子胥千方百计做尽极端之举就是要魏老爷不得不承认瑟瑟的存在。
他宁可自毁声誉也在所不惜吗?真是个疯子!
瑟瑟无语地望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一路半长不短的路径,子胥越走越是举步维艰,满头是汗。
若是没有背后伤口,抱着瑟瑟走动不会这样吃力。瑟瑟看得着急,挣扎又怕他疼,泪流不止,抽抽噎噎,一路经过了各房院落,动静不小。
瞧着子胥的步伐逐渐缓慢,瑟瑟哀求道:“子胥,你放我下来吧。我们先擦药,好不?”
子胥摇头不语,两鬓的汗却缓缓滑下。
唯有他自己知道眼下身体状况如何。方才子桦不甘不愿地取来了放在宗祠的藤条,呈给了魏老爷。魏老爷真是铁了心要狠打子胥一顿,毫不犹豫抓起布满细细的荆棘的藤条,要子桦与魏家仆役按住子胥双手趴在几案上,不让他挣脱。
子胥轻哼,寒声阻止子桦道:“谁也别想碰我!”
子桦闻言瞟了子胥一眼,意味深长。魏老爷看他两兄弟眼神交换后,子桦便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更是来气骂道:“你们鬼鬼祟祟什么?!两个连手了!?”
一抽打掉子桦的手,子桦吃痛皱眉瞇眼,缩回了手。
但子胥依旧不发一语,沉默地跪在地上,任由魏老爷抽打也不吭一声!
这支特制的藤条每抽一下便勾裂皮肤,不过几下,子胥背上的外袍与单衣已让藤条扯碎,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