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案旁满地破碎红木片材,不疾不徐说道。
瑟瑟闻言发颤,只得乖乖地阖上门,靠在门边一动也不敢动,望着子胥整理满地凌乱后,慢慢踱步到她跟前。
瑟瑟咽了口唾沫,嗫嚅说道:“你…被魏军看到了?”
子胥单手撑在门扉上,Yin沉地瞪着瑟瑟说道:“你说呢?”
“你可以叫魏军替你守密…”瑟瑟紧贴在门扉上,头一次觉得子胥这人好可怕。
“天底下没有无缝的墙。梁瑟瑟,你知道没人敢弄我的原因吗?”子胥语带威胁,勾起了瑟瑟的下颚,目光冰冷噬人。
瑟瑟摇摇头,张口就要解释,但子胥却俯身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谁弄我,我非得弄回来不可。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待你。怎么欺负我,我就加倍讨回,绝不善罢罢休…”
他的语调越是轻柔,霽з听在瑟瑟耳里越是恐怖。她的心噗噗乱跳,眼睫颤抖,簌簌地望着他。
“…我只是开玩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我还吩咐了众人不许接近书房…我不知道魏军会闯进来…你别恼啊…”瑟瑟忘了方才还在担心魏老爷不喜她这个准媳妇一事,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抚顺这头狼的乱毛,不然不知下场如何?
“我就偏恼!过来!”子胥弯身扣住瑟瑟的腰,一把举起她扛在肩上,往几案走。
“啊啊啊!我就欺负你这么一回啊!不公平啊!”瑟瑟尖叫着踢腾,伏在他肩上搥着他的背。
子胥置若未闻,将几案上笔墨纸砚扫向一侧,将瑟瑟按在了案上,不知从哪翻出一捆细麻绳,抓住瑟瑟双腕,捆了起来。这还不够,他又掀起瑟瑟的裙襬,捉住她踢跶的双腿,一把撕裂亵裤,让她光裸下身躺在了红木几案上,一脚一侧,捆了脚踝绑在了几脚上,将瑟瑟绑成了双腿弓起岔开的大字型,朝向门口仰躺着。
“啊,你哪来的麻绳?你别这样啊…你说过我不要的话,你不会勉强我。”瑟瑟惊声叫嚷,
子胥裂帛扯落盘扣,珠玉落地脆响,掏出她一对绵软高耸的丰ru,挑眉说道:“我从没罚过你,这次我真要罚你了!”
瑟瑟不敢置信地望着子胥,听他低斥,被他日日玩弄狭肆还说没处罚过?
“你要罚我什么?是场游戏意外而已啊。我怎知道魏军突然回来了?”瑟瑟颤声问道,是要打她吗?她不过是戏弄他一回,让他在魏军面前丢尽脸面罢了。这男人这么好面子?
“游戏意外?”子胥瞇了眼,睇着毫无反省之意的瑟瑟,冷笑说道:“那我也和你玩个游戏。”只见他由散乱的笔架中拾起一支小楷羊毫,往她的ru尖扫去。
“啊!”
毛笔可是拿来写字的,子胥拿毛笔搔她痒做什么?
059莫要戏弄捋虎须(2)(H)Tea
瑟瑟不解,但细微的搔痒逐渐由粉嫩的ru尖传来。太过幽微的麻痒深入肌底,瑟瑟忍不住以被捆绑的手腕阻挡子胥的动作。
“嗯?”子胥不悦的哼声在耳畔响起,瑟瑟的手腕随即被他扣在头顶,他俯身压在瑟瑟胸口,开口威胁:“乖乖躺好别动,再动,我连你的手都绑在几脚。”
羊毫在ru尖上轻扫,瑟瑟羞耻地侧过头,子胥睨着瑟瑟趴了上来,叼住另一侧软ru用力吸吮,瑟瑟尖叫一声,抬头瞅着子胥。但另一股搔痒随之在她的小腹蔓延。
“唔…痒啊…你…”瑟瑟侧瞅向下腹,赫然发现子胥不知何时握着另一支中楷羊毫慢条斯理地往花丛扫去。
子胥玉指翻开了瑟瑟软嫩的贝rou,毫不留情地以羊毫往贝rou间的花蒂轻扫,勾挠往复刷动。
羊毫毛软,但对于软嫩敏感的花蒂来说依旧刺激难当。瑟瑟仰头轻喘,酥麻感由花蒂蔓延开来,花径随之紧缩蠕动。子胥手腕摆动动作大了些,羊毫笔尖的细毛往花唇内扫去,直抵xue口,复而往上刷回花蒂,一会儿,蜜xue口逐渐濡shi。
“啊…不要…子胥…嗯…你究竟要做什么啊…好痒…啊…快拿开啊…”花蒂逐渐挺立,那羊毫搔阿搔,搔得是花蒂,却酥软进了她心底。
“蓬门花径缘君扫。”子胥凝视着开开合合的花瓣间泌出shi滑的蜜水沾shi了羊毫,慢悠悠地说:“我替你扫扫你的幽径,等着你为我敞开花户。”。
瑟瑟陡然瞠目,羞愤瞪着子胥,扭动娇躯想挣脱麻绳,然后在地上打洞把魏子胥埋进去!他怎敢这么窜改诗词,说得如此…yIn荡?
“我说过,不许动。”子虚冷然的嗓音传来,瑟瑟让他一喝一扳,膝盖分开贴在了红木几上,羞得快哭了,眼眶shi漉漉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住手啊。你说过我不要的话,你不会勉强我。”瑟瑟抬出只能可怜兮兮地抬出之前子胥的承诺,企图阻止他此间行yIn。
“方才你勾引我的时候,含住我这处时,怎就没这么说?”子胥似笑非笑,挑衅反问。他的唇瓣蹭过瑟瑟的挺立的ru尖,银牙轻咬,下身顶向瑟瑟,光裸的花瓣让他这么一撞,瑟瑟又是一声长yin。
他也硬了。
瑟瑟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