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马眼泌出晶莹爱ye,犹不想离开温暖shi润的小嘴。
子胥抬头看着瑟瑟,心知他已快达到欲chao顶颠,眸光透露着他的渴望与疑惑,不知为何瑟瑟停止了动作。
“瑟瑟…”子胥低唤,向瑟瑟挺腰:“再来…”
“子胥哥哥,那么想要吗?”瑟瑟歪着头,面上露出甜笑,心里却是极力压制欲望。
“…嗯…”子胥没想过有这么一日,轮到瑟瑟问他这句话,俊颜热气蒸腾,仅能微微点头。
“快来了吗?”瑟瑟唇畔笑意更深,瞳中流荡着子胥无法判定的意思。
子胥再度点头,带着热切的期盼,喃喃唤着:“瑟瑟…”
瑟瑟倏地倾身伸出香舌,在子胥欲jing上舔了一口,舌苔滑过了jing头,拭去了那滴露,齿颊都是子胥的味儿。
“啊…”
她故意以舌轻弹着欲jing,听见他难耐的低喘yin叹才罢手,笑着站直身,缓缓往后退了一步说:“子胥哥哥,你说过要我处罚你…所以不管我怎做,你都不会生我的气吧?”
子胥闻言一怔,望着瑟瑟,不知瑟瑟何出此言。
“你不怕人看,老爱在人前轻薄欺负我,对吧?”瑟瑟掩嘴轻笑,退至书房门侧,子胥顿觉不妙。
果然,瑟瑟下一句话是:“那,门开着也无所谓吧?”
“等等!瑟瑟!”子胥此时已明白瑟瑟为何如此主动,知道她想要干啥坏事恶整他,想阻止瑟瑟已来不及。
她一举打开门扉,探头向外看了看,转过头,一脸可惜的表情,娇笑道:“子胥哥哥,刚才可有心肝吊到了嗓子眼的感受?放心,外头没人,你不用担心被看个Jing光…但待会儿,我就不知道了喔…”
“瑟瑟,等等,你解开我的手!”子胥开始急了,往前跨了一步,但手被绑在博古架上,上头堆满画轴,让他一扯,纷纷落在石板地坪上。
“不要,”瑟瑟摇摇头,扬起坏笑:“若我现在放了你,倒霉的可是我。”
“瑟瑟,你不要玩火。快关起门来,解开我的手!现在我不会对你发怒。若你真的丢我一个在这,我真会生气,你考虑清楚!”子胥拧眉喝道,欲以威势胁迫瑟瑟服从他的命令。她不可能不听他的话,以往她对自己一向温软婉柔,唯命是从。
但这次他料错了。瑟瑟可是真狠下心来捉弄他。
“子胥哥哥说过要我处罚你。怎么被处罚的人,还这么凶哩?啧啧…不学好,那么…”瑟瑟倚在门边,挑眉看着子胥,突然拍手说道:“啊,我想起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啦!你就乖乖地在这儿反省吧,等我忙完再回来放了你!”
子胥瞠大眼,眼睁睁地望着瑟瑟闪身离去,只余他以如此难堪的姿势留在书房中,不知所措。
“瑟瑟,别走,快回来!”子胥叫道,但却听到瑟瑟清脆的笑声与轻快脚步声远去。
“梁瑟瑟!我跟你没完!”
瑟瑟听见书房内子胥大吼一声,接着博古架激烈地震动,哗啦啦地烙下一地的事物,她立即拔腿开溜,就怕子胥挣脱后,找她算账…
058军雁归来携冷音(2)
一炷香后,瑟瑟才蹑手蹑脚地走回书房。
心想刚刚她前腿离开,立刻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书房,应该没人看见子胥出糗的模样,但书房却传来交谈人声。她有些慌张,赶紧探头察看,就怕子胥真丢了脸。
“若照辜允辅进行速度推测,约莫一年时间,第一批火器应当可以顺利铸造完成,届时,我应当已顺利取得金陵方雷虎兵权,便可下手天津周边那些军阀,魏家也不再是任人宰割的肥羊…”
瑟瑟偷觑一眼,见书房凌乱,博古架让人劈得碎裂,一片片散落在地坪上。子胥已然整理好仪容,负手凝视着魏军,嗓音平稳沉静,看不出情绪起伏。方才她这么戏弄子胥,他似乎没有发脾气?
“可是,老爷那里似乎有不同看法…”魏军回道。
“这事,等我回天津再与他商议。过两天,你动身前往金陵,探探方雷虎。他应该正为军饷愁着,对我应该也是深痛恶绝,将这封信交给他…”子胥将弥封妥善的信函递给魏军。
“另外,你同父亲提过少nainai的事没有?”交谈至最后,子胥淡问一句。
“是,老爷依旧是希望少爷先回天津,再来商讨娶亲这事。”魏军省略魏老爷拍桌斥喝少爷意气用事,被个女人迷得昏头转向,婚姻大事如同儿戏云云,最后还是嘱咐魏军将少爷尽速劝回天津。
“是吗?”子胥闻言沉yin片刻,瞟见瑟瑟躲在门边偷听,皱了眉,瞪了瑟瑟一眼。
瑟瑟也听见这话了,心凉了,突然想起那日在上海电报局时,子胥手上的纸条,亦是容后再议四个字。当时子胥哄着她说是生意的事,但事实是魏老爷的话。想来魏老爷不甚满意子胥与她成婚吧?
是因为梁家家道中落,贱卖姨娘致声誉败坏?
还是因为梁东篱的事传到魏老爷耳里了?
瑟瑟完全不敢向子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