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手,唤不了人,软语絮絮嘤咛:“不行…我…不行了…”
“快…瑟瑟,让人放下绡帐…”子胥的呢喃在耳畔回响着,ru尖再度被他含住,一阵快感再度袭来,瑟瑟不住轻颤低喊。
“啊…放…放下绡帐…”她的声音细如蚊吶,无人可闻。
子胥轻笑,环着她腰,抬手扯下了亭里四方的绡帐。远处女官眼看公主微露香肩娇软地躺在魏国公子怀中,不知为何没有上前阻止,咬了唇,低声吩咐众人不许张扬,退出此地。
子胥斜睨了瑟瑟的女官,满意地笑了,长指如葱,掀开了瑟瑟的裙襬,却愣住了。
“你这小妖Jing!”子胥深吸了一口气,扣住瑟瑟的脸颊,狠狠一吻,压抑情绪低吼着:“为何没穿亵裤?是在等谁?!想勾引谁?还是为了杨治齐吗?!只要有人经过,任谁都好吗?!”他的内心爬起嫉妒,不敢置信地望着瑟瑟。
瑟瑟微瞇双眸,犹在欲海沉沦,子胥突如其来的喝问,才让她瞬间清醒几分,随即慌张地腆着脸嗫嚅解释道:“不!不!…等你…我在等你呀…”
“为什么不来找我了?为什么不向父皇求亲?不是说了要娶我吗?”说到末处,泪花扑簌簌地自如黑凤蝶翼般的眼睫滑落。
子胥这才明白,为何方才瑟瑟的贴身女官识相地离去,为何瑟瑟会出现在离他寝殿如此近的凉亭。
原来她一直都在看着他所在的方向。
原来,她在等他。
021晓梦迷蝶谁是蝶,十里红妆累世诺(H)Tea(2)
从没有人,这么直接地说,等着他。也从没有人等过他。
他一直是他人放弃的皇子,爹不疼,娘早逝,让父皇交换至各国当质子,七年多没有回过魏国。
如今却为了她一句:“我在等你。”,将自己的心完全交代出去,再无疑惑,更无顾虑。
子胥心里激动,颤着指尖扯开自己的衣带,胸膛按着瑟瑟的软ru,将勃发的玉jing抵在了瑟瑟的贝rou上,缓缓地压了下去。
此次他不再试探,眼里沾染蜜意,再次对瑟瑟说道:“瑟瑟,等我。”等我回到魏国夺了大位,定以十里红妆迎你。
“我愿许你三世,此世,来世,万世千秋...”
子胥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冲动,为了那句话,一股脑地许下不得了的承诺。
累世承诺。
细细密密的网,就此织成。
漫天秋色随风卷,然,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瑟瑟眸中水光潋滟,情绪氤氲飘渺,没有回答他,但却牵起一个甘愿的笑,对他伸出了手,环住他的颈,相信了他的诺言。
她喜欢杨侍郎,可是却爱上魏子胥。
就在那日她缠着杨侍郎,哭着问为何他要娶姊姊,硬是强吻了杨侍郎。杨侍郎推开了她,一句公主自重后离去。她愣在原地,指尖在唇瓣上按着,好一会才明白,原来带着爱的吻是那么不同。
自此之后,她的目光便追着子胥的身影绕啊绕,转啊转,恋深不知处。
子胥是蝶,停驻了满城梨花似雪。一语眷恋。
瑟瑟是蝶,在他萧瑟如晚秋的生命中翩跹了春。
一弯秋月,筛下满城银粉,琉璃瓦纡绛亭,缱绻轻纱渺似波,嘤咛几无声,风月欲燃身。
“第一次,会有些疼,但,之后,我会让你舒服…”子胥柔情似水,语气末了却是放荡轻佻,不容拒绝,决心要占有她。他吻住了瑟瑟的唇,缓缓地将挺翘粗硕的玉jing插入瑟瑟窄小、未经开辟的花径之中。
“呃啊…”瑟瑟呜咽着,狭小的花径叫他粗热的男根一寸寸撑开,霸道地掠夺,处子血流淌而出,她的爱也随之交付。
魏国公子,魏子胥的这场谋算,在他许下累世承诺时,在他的坚挺炙热的玉jing挺进瑟瑟的花径之际,兵败如山倒,彻底输了。输给了梁国公主,梁瑟瑟。
但他甘愿。
情爱里,何必论输赢?
冰纱绡帐上两相交缠的人影律动,在浓重的夜色中,瑟瑟的娇yin与子胥的低喃诱惑,如蝶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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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魏子胥凝眸望着瑟瑟想起了那个梦。他犹记得那日杨治齐吻她时忘情的模样,一时失控,便将椅子扔出窗外,气得远赴他乡。这几年来,她过得可好?
肯定不好吧?
她的圆脸已成鹅蛋脸,若过得好,又怎会在这出现?
瑟瑟浑身仅剩一件肚兜与亵裤,丰姿匀亭,妖娆魅惑。魏子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瑟瑟身上,丝毫没有注意方雷虎喉间滚动欲望的声响,呼吸变得粗重,就如他一般,情欲已让瑟瑟如丘陵起伏的身段挑起,灼热的男根顶起了薄软的西装裤。
魏子胥眼睫轻颤,指间的面具已让他几近握碎。
方雷虎听见物品捏碎的声响,转过头再次瞧了魏子胥一眼,只见魏子胥面色微变,知晓魏子胥铁定认识眼前女人。
满脸欲色的他,瞇起眸,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