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碰触?
子胥知道她在躲他后,也没有逼迫她,那束水蓝色丝绢系裹的鲜花在寝殿外干枯,连续七日后,不再出现。
瑟瑟偶尔在筵席中巧遇子胥,他总是对她微微一笑,但那笑极其疏离淡漠,总让瑟瑟打心里落寞。
她想不透子胥到底在想什么?
是因为她躲着他,他死心了?
还是因为她没听他的话,告诉杨侍郎姊姊的事,他才疏离她吗?
那事之后,姊姊遭软禁,那些碰过姊姊身子的质子都让父皇使计毒杀、染上恶疾病故、意外死亡。所有的亲眼瞧见此事的人死尽,只剩她与子胥。
但她没想到的是最后父皇竟为了息事宁人,将姊姊许配给杨侍郎,连公主府邸都没赐予,婚嫁后离开宫廷,眼不见为净。
子胥可知道他还活着的理由?因为她没有招出子胥也碰过姊姊!怎么他就不懂?
020此朝一别何时见,庄生晓梦两世牵(H)Tea(2)
她忘了手腕让他扼住的痛楚,明明她喜欢的人是杨侍郎,为什么会因为他这么粗暴地待她而委屈掉泪?
瑟瑟满心委屈皱了眉,噱起樱唇,双眼氤氲,晶莹泪珠滑落两颊。
子胥瞧瑟瑟哭了,叹了气,松开手,软下声调,极其无奈轻声问:“小公主这是为了我凶你而哭,还是为了杨侍郎而哭?”
瑟瑟都搞不清到底自己是怎么了,自然不能回答子胥的问题。只听见子胥又叹口气,噙着淡笑道:“小公主真是没心没肺。我是彻底输了。也罢。”
输了什么,只有他自己心底有数。
输给了杨侍郎,输去了梁国的奥援,输掉了…自己的心。
什么时候的事?不仅仅是算计筹谋吗?他自己都不明白了。
“输什么?!你不也是占了姊姊的身子?你可以喜欢姊姊,却不许我喜欢杨赐郎?那到底是谁没心没肺?!”瑟瑟听子胥这么指摘她无情,委屈更甚,索性像个孩子般放声大哭。
“如果我说没有碰过你姊姊,你会相信吗?”子胥讶然地望着瑟瑟半响,抬手温柔地轻抚过瑟瑟如蝉翼冰纱般凉滑的发丝,方才这么拉扯,云鬓皆乱,披散在暗红色的蒲团上,就着欺脂梨花般无瑕玉肤,就像只展翅停翅于雪白梨花上的哀艳黑蝶。
“不相信…”瑟瑟抽抽噎噎,软腻的嗓音任性地说道。她明明想说相信的!可是就忍不住嘴硬。
“原来我在小公主眼里是这样下流的人?那你又何必问?”子胥自嘲轻笑。
瑟瑟打断子胥的话,大怒吼道:“别一直小公主、小公主的叫!我姓梁,名瑟瑟!你以前都叫我瑟瑟的!”
子胥凝眸望着发怒的瑟瑟,清冷的眼神中浮起温度,婉言说:“那是因为…瑟瑟对我既羞怯又温柔,可是小公主不是呵。”
“你敢说你没记仇!?我分明没有向父王告密你,你却恨我,疏远我…唔…”瑟瑟怒叫着,但未说尽的话已让子胥的一个深吻吞没。
瞧着瑟瑟蓦然羞红的脸,子胥这才温柔地低喃:“我的瑟瑟,回来了?”
“谁是你的瑟瑟?少臭美。”瑟瑟撇开头,梨花般的脸颊泛出蜜意。她喜欢子胥这么温柔地低唤她,缠绵悱恻,就如那日缱绻,只需一次便铭记在心。
子胥看着嘴硬的瑟瑟神情绵软甜蜜,也跟着软了心,叹道:“瑟瑟…明日我便回魏国了,今朝一别,日后再相见不知何时,你好生保重。”语罢,他支起身准备离去。
瑟瑟眼见子胥就要离去,忽而抱住他的颈项,将他压往自己的胸脯上,慌乱地叫道:“等等!别走!…抱…抱我!”
子胥动作凝滞,埋在瑟瑟柔软的丰ru,处子馨香满怀,心中泛起喜悦似涟漪画出一圈圈薄荷绿,冰凉却熨得他服服贴贴。他缓缓地拉开瑟瑟手,抬眸笑得秋色银月为之失色,轻叹道:“瑟瑟…你知道…抱我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瑟瑟羞红脸没有回话,只是仰起头在子胥右颊上轻啄。
子胥怔忪一瞬。
随之而来的是细密的吻落在瑟瑟的额上、眉上、眼睫上、鼻梁上、脸颊上,最后轻点在她丰润红粉的唇瓣上。
子胥的吻如蝶,轻轻点过,微凉的薄唇缓缓摩挲摩挲,却吻出了瑟瑟的全身炙热。
他压抑着欢喜的心绪,低喃道:“你果然还是心仪我的。”
021晓梦迷蝶谁是蝶,十里红妆累世诺(H)Tea(1)
他的吻再次烙在了瑟瑟的唇瓣上,舌尖舔舐着瑟瑟的唇瓣,不像第一次的吻,瑟瑟主动含住了子胥的舌尖。
子胥蓦地睁开眼,凝视着瑟瑟蝶翼长睫轻颤,双眸星火燎原,亲吻的力道逐渐加重,舌尖两相交缠,双手环着瑟瑟,将她压往蒲团上。
长指轻轻地扯开瑟瑟的衣带,亲吻如脂白腻的颈项,右手覆上了瑟瑟的丰ru,隔着肚兜轻揉慢捻,惹出了瑟瑟闷声呻yin。
“瑟瑟…叫大声些…”他的嗓音含蜜,眉眼中带着情欲燃起的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