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细腰来,抬手在tunrou上狠狠抽一记,“疼便对了,长长记性,回来舞枪弄剑没人拦你,别再在外头亮爪子。顶着我的名头逞威风,你也不怕闪了腰。”
暖热的内壁被粗长的外物刺激一番,渐渐涌出chaoshi的花ye,裹住了性器往里头吞。他抬着修长的两条大腿靠在胯侧,下身狠狠挞伐,顶得她不断往里窜,偏偏腿被抓着又按回来,下身含着性器一下下没入到根部,啪啪拍击,带得粘ye飞溅。
元翡没几刻就受不住,微眯着眼睛,满脸尽是春色,下头一阵阵挛缩,雪白胸口上两点嫩红的ru尖硬挺起来,被他张开手掌紧握住,软腻的rurou从指缝中漏溢出来,粗粝的指腹用力刮过红果似的蓓蕾。闪电般的快感自胸口震碎五脏六腑,她蓦地瘫软下去,两手失神地抓上软被,想要握住什么东西似的。陆侵托住了她的腿,腰眼发麻,勉力忍过了那场销魂挛缩,继而缓缓厮磨,骂完解了气,便问:“我消气了你又怎么?”
她仍挡着眼睛,沉在情chao之中缓缓缩着,却没头没脑地轻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嘶哑,“不怎么……我不想动手……可那是辽人。我爹他……”
老颍川侯镇守塞北十年,收了辽国的议和书,自以为终于能得一段太平,转眼之间就被围困于栖城中。胡天八月即飞雪,冬日苦寒漫长,九月时城中断粮,十月时水源枯竭,十一月时有人杀妻分食。而洛都兵力拮据,没有一兵一卒可以北上驰援。腊月二十三,元霁派人与耶律敬谈了条件,以一日为限,放百姓离开栖城,日落之后齐军将栖城拱手相让,让辽军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这座边陲重镇。百姓迁徙至日落方止,元霁便在城楼上自刎谢罪。
世人不认一败涂地的英雄,可也不认慷慨悲壮的罪人。元霁究竟是什么样,至今众说纷纭,陆侵却清楚得很。元霁捧着所谓国之大义做金规玉律,却先要拿无数人为他的大义献祭,光风霁月的脚下白骨成堆。听她提起来,陆侵便冷笑一声,“别认错了人,我不是吴其江,不吃你爹那一套。”
陆侵拨开她一条腿,朝外打开,硬挺滚烫的阳具便插到最深处去。元翡喉中发出一声含混的呻yin,面上涌起一层薄薄的晕红,手被他拉住,攥着两腕抽插,下身猛力拍击粘腻的Yin部。她后悔不该提起元霁,陆侵提起元霁必没有好话,可她也只能在情迷中张着嘴唇无力地吐息,随着下身的律动徐徐摆动细腰,shi滑的腿缠上他的腰,将下头送上去任他插弄,小声叫:“嗯……快点……”
陆侵偏偏压下去缓慢厮磨,胸口压软那对浑圆的ru房,任她在自己身下扭动喘息,断断续续地小声呻yin。她只剩下一丝神智,听他说道:“怎么,不想听?蠢货害人害己,说的就是你爹。倘若他换条路走,你我都没有今日。”
shi软的舌尖探出唇齿,却酸软地说不出什么。她只别过脸去,蹙起眉来,不再看他,反被陆侵捏着脸转回来,“元二,他心虚过么?”
她越是沉默,陆侵越是压紧了她,用力抽插,恨不得将人弄死在身下,见她皱着眉头合上眼睛,便猛地挺腰送到里头最要命的地方。含着性器的rouxue一阵疯狂绞动,元翡含糊地呻yin出声,复又咬紧了牙关,皱眉注视着他,声音细细地发颤,“我爹……从不说死人的坏话。”
如冷雨浇在头上,陆侵兴致全无,冷哼一声,把缠在腰上的人往后一推,将勃然挺翘的性器抽出来,撸动几下射在她腿上,自己整了衣袍,“有骨气。滚回你家去。”
元翡腿根内侧的软rou都在颤,shi滑的ye体弄了一身,分明难受,却也面色不善,起身虚软地捞来衣裳披上,推门出去,果真滚了。
这年第一场春雨下了一夜,次日却是响晴的天。陆侵心情欠佳,干脆打算睡一天,朱乘却早早地来叫他:“四哥,该走了。”
昨夜喝得醺然,不知今夕何夕,他想了半晌,才想起今日是母亲的忌辰。
他揣着小狗带着朱乘上南山去。王陵在城北,可他千里迢迢把母亲的尸骨移回故乡,自然不是为了进冷冰冰的王陵。她生于洛都南山,山间风光独好,鲸江漫过山下,泉水琮琮,陆侵猜她必定愿意葬在这里。
朱乘是母亲从路边流民尸体堆里捡的,才两岁,没过多久,就会跌跌撞撞跟在他后头叫“四哥”。那年陆侵十四岁,刚到南省不到两年,正是性子最Yin郁的时候,其实厌烦透顶,但看到母亲的目光,便转回身去把那小叫花子抱起来。
他知道母亲对孩子心软。十二岁那年,他跟随母亲出宫离京,隐姓埋名,从洛都辗转南下,路途遥远,又有疫病,她失足落水,病了一场,腹中四个月的胎儿没了。陆侵告诉她:“是个妹妹。”
她只说:“没事,娘亲已经有你了。”
她出身寒微,自小跟父亲李函读多了圣人书,没一分脾气和怨恨。南省那一场病缠绵三年多,到最后几乎只剩一把枯骨,可她笑起来仍然很好看,眼瞳又柔又亮,“我害得你做不成皇子,你恨我吗?”
陆侵道:“我只喜欢你,永远不会恨你。”
是真心实意,陆侵从不对她说谎。他从天潢贵胄一夜之间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