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过是嗯了一声。
房门打开,叶锦鸿帅得一塌糊涂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挺括闪着暗光的黑西装,里面配着白衬衣和贴身的细羊绒马甲,两条长长的腿大步的过来。
把地上的彩纸踩出了细碎动听而残酷的声音。
玉真靠在桌边上,朝他盈盈地笑,叶锦鸿一过来,她就圈住他的脖子。
她吻他刮得干净的下巴:“我没想到你会来。”
叶锦鸿带着礼貌温和的微笑,伸手拖住她的腰肢:“这些都喜欢吗?” 玉真点头:“很喜欢。”
他捏住她的下巴,由高而低地看她:“喜欢就好,起码没有浪费我一番心意。”
玉真忽然颤抖起来,手指在抖,手臂也在抖,嗓音也在抖,可是唇角还是挂着笑:“阿sir这是来跟我分手吗?”
叶锦鸿的微笑不达眼底:“分什么手,我们从来就没在一起过。”
他把换在自己脖子上的双臂抓了下来:“不过你的意思差不多也对,今天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说完退开,转身要走。
脑子里冲出一个极其强烈的渴望,呼啸着冲下来——去抓住他!去挽留他!去抱住他,去吻他!
去求他也可以啊。
可是她的双腿似乎已经钉在了地面上,双臂似乎捆上了沉重的铅石。 她只能用眼睛看住他的背影,在叶锦鸿拉开门的时候突然说道:“你的戒指还在我这里。”
叶锦鸿的步子停了停,侧脸对着她:“你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扔了,我不介意,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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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一更。
下章秦总强吻。
你不要乱来
她从来没有觉得会这么冷,冷得牙齿都在打颤,浑身的寒毛都一片片地竖了起来。
似乎被人突然扔到了冰山里,被石头压着沉到了海底。
脑子里面既混乱又泥泞,抽象而具体的画面突然过来,又突然地离去。她看见叶锦鸿穿着普通的格子衬衫站在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手里拎着很多东西,肩膀上夹着电话跟她说话,叫她去吃晚饭。又是到了他的家里,那套一百平左右的小公寓,光线明明暗暗,两个人坐在电视机前喝啤酒吃零食,还有不停地做爱。
在他家里,他总是能把她的胃招呼得很好。
叶锦鸿的体温、笑容、触摸,进入身体里胀满的感觉,就如一张皮,带着最后的温度裹在她的身上。
可是这些东西他要收回了。
他送出的东西不会再要,是啊,她也不可能再获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不,是这个现实,他离开前的话和表情告诉他,这就是现实。
这个男人不是那种意志不坚定首鼠两端的普通男人,他在做什么,他从头到尾都很清楚。
他要走,她拦不住的。就像他要来,她也拦不住。
玉真已经站不住,两手吃力地撑在桌面上,猛地一下子,把所有的东西挥到地上。
艳红的玫瑰花跌倒、散落,红色的花瓣轻飘飘地飞,最终还是落到了地板上。
自上次走私事件之后,金文琎已经快两个月没跟玉真碰面,邵玉真在这两个月里就连金门大会也没有参加,代她来参会如今是她的左右手秦副总。秦政当然有能力,可是无论如何他的根不属于金门,会长们对他代职私底下很有意见。他们暗示金文琎,如果邵总不想坐,不如你来坐这个位置。
傍晚,别墅二楼的阳台上,金文琎坐在躺椅上喝酒,白色欧式台柱子上搁着一只方形的红色丝绒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枚简单素雅的戒指,还是没有镶钻的那种。
跟何佳丽爸妈已经吃过几次饭,过节也上他们家,每次他们的眼神都在告诉他,你跟阿丽什么时候定下来。
每一次他都认为该把戒指拿出来,可是每一次到最后都没有拿出。
久不归家的玛丽莲穿一条性感的鱼尾裙上来,开开心心得过来摸一把儿子的头,看到戒指后愉快地发笑:“你跟那个老师是不是快要办好事了?”
金文琎扭开头,不让她碰自己,点了根香烟抽。
“什么时候带给我看一下啊,好歹我也是你妈。”
文琎起来夺去她手里的戒指,不知怎么地就是没有捏住,戒指落到地上,叮叮咚咚滚了几圈,竟然就隔栏中滚了出去,直掉到下面泳池里去。
他烦躁地拧眉,心口突兀地发慌,转身正要下楼去捡,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听了两句后大惊失色。
玉真面前堆着很高的文件,处理完一小部分,侧额部分就是阵阵的发疼。 最近她多了偏头痛的毛病。
秦政端了一杯热水进来,见状把她手里的文件抽掉:“别管了,休息一会儿。” 玉真无所谓地接过热水慢慢喝。
秦政看看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