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兆伟对他很感兴趣,之前进来时表弟对他说的话,他也记着:“原来你是这里的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啊!”
叶兆伟被看轻多年,一度想过自己要是能干上一番事业,也不用再看家里人脸色。金文琎看起来就不错,一表人才,手里的娱乐城又正规,生意又好,日进斗金不是问题。关键是还聊得来。
玉真从洗手间回来,跟金文琎的目光撞上。
他垂下眼皮饮一口红酒,玉真就势坐在他的身边,对叶家大少爷道:“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大家都认识了吧?”
叶兆伟把年轻的金先生狠狠地夸了一顿。
金文琎周到地给他加酒:“对了,是不是有位柯总跟您一块儿来?我刚刚陪着他喝了两杯,不过他好像喝多了。叶总要不要出去看看?”
叶兆伟不悦地拧眉,恨铁不成钢地低斥:“他那个人最没分寸!不用管他,我们继续。”
金文琎抱歉地站了起来,有些赧然地说不好意思,因为招待客人得罪了女朋友,他现在要赶紧去给她赔罪。
邵玉真没说什么,目光投到前面的电视屏幕上,仿佛在欣赏画面上的男女对唱。
叶兆伟搂住了情人,在她脸上温情脉脉地亲了一口,开怀地笑了两声:“金先生也是性情中人,那我们就不妨碍你了。”
何佳丽一路走一路哭,走到半路截下一辆出租车往回家的方向去。
她从车上下来,司机在后面喊她埋单,何佳丽不好意思地乱翻手袋,掏出钱夹结账。
转身上楼之际,一束车灯打在她的身上。
金文琎着黑衬衣倚靠在车门上,臂弯里拖着西装,朝她沉默地看过来。
何佳丽咬牙上楼,金文琎从后大步的跟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佳丽,对不起。”
这是一栋上了年纪的老楼,一楼的感应灯早就不灵敏。
片刻后,手腕上的力道仍旧禁锢着她,何佳丽缓缓的转过来,男人的半张脸映着马路上的黄光,半张脸藏在暗处。
沉重的氛围笼罩着她。
何佳丽握住他的手:“阿琎,你怎么了?”
金文琎望住她,低落地失笑一声:“佳丽,我做了坏事。”
何佳丽不再哭泣,很担心他:“不要紧的,你别看我哭得稀里哗啦,其实我理解你,我也相信你,毕竟那是你的工作...”
“虽然我不喜欢,但是——”
金文琎已经抱住了她,又说一句对不起。
两人抱在一起絮絮地说了几乎话,佳丽接到电话,正是她那失踪的学生。
她跟金文琎在一起后几个月,男友拉关系把她送到中学做老师,这边的待遇好很多。
她挂掉电话,有点害羞:“这孩子没钱吃饭了才给我打电话,我...现在要去找他。”
金文琎捧住她的脸,印下一吻:“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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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壁花之前在餐厅看到秦政和玉真,主要是看到秦政跪在地上给真真带手链,受了刺激。
但是他不会真对阿政怎么样。
壁花既然决定自己先迈步,当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阿姐也会迈步。
他从头到尾不能忍的地方,是别人侮辱真真。
看,这条狗其实不是真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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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说高能了,说低能,嘤!
接下来该咱阿政上场了,哔。
49.你不知道自己在饮鸩止渴吗
由整修的名义,高级会所进行了短期七天的简单停业检修。
谁都没有放在心上,所有人都知道金文琎对待自己的场子Jing益求Jing的态度。
一个礼拜后,柯桂昌的体ye、血ye、毛发等等被消除的一干二净。重新开业后,又进行的大强度促销活动,陌生人的指纹、痕迹一层又一层的覆盖。
叶兆伟陪着黎美珠过来,送了一瓶珍藏的红酒,要跟金文琎拉拢关系,向他取经。
金文琎陪着他们,偶尔也让何佳丽来参与。何佳丽很不自在,黎女士体贴地问起来,金文琎就笑:“我想她能融入我的圈子,也好让她放心。只是上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了Yin影.....”
“发生了什么事吗?”
“也没有,当时不是在陪着柯总吗?阿丽就看到我....”
叶兆伟搂住情人的腰肢:“那个玩意儿,总是不做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最近跑到泰国鬼混去了,在那边刷了一大笔钱。”
金文琎一副包涵的姿态:“泰国也不错。"
他们玩到半夜,喝喝酒、打打台球,凌晨了还要约着去吃海鲜。
何佳怡无聊之极,昏昏欲睡,金文琎顺水推舟地拒绝了叶兆伟,叶兆伟跟着他去厕所一趟,两个人聊了点合作的事情。
何佳丽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到自家楼下,车窗是开的,金文琎在外面的灯柱下抽烟。
“阿琎,”她叫他,金文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