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顶起两个小
点。
他想象着李檀平日里正襟危坐,把自己锁在高肩阔零的太后吉服中,内里却是一副女人的身子,nai尖挺立,直把里衣都顶出两
个点,下身濡热,将shi意都留在太后宝座上,一想到这副画面,他便热血冲头,下身高耸。
他要的便是这副身子为他情动,为他变得放荡,为他堕落到欲望里去,这模样他实在满意,奖赏般地重新含入,宠爱着那两颗
小玩意儿。
李檀苍白的脸上飞起一团桃色,将将被白布的边缘所覆盖,她忍不住发出略带沙哑的低yin声,被椟玉发现了,他直起身来,沉
沉笑着,问道,“舒服吗?”
李檀怎么会回答这样的混账话,她抬起手便要打,可如今她看不见,哪还有准头,手还在半空便被一下捉住。
“野猫的爪子可真够利的,是不够舒服吗,藏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高chao,我会乖乖听话的。”
他扮作似乎还要聆听李檀教诲的稚子,这样的错位让李檀更感羞辱,她拼命摸索着去堵这张只会说混账话的嘴,椟玉并不阻
止,反而随她去。
他打着别的算盘,等李檀的手盖住他的嘴后,便伸出舌头舔弄李檀的手心,李檀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弄得极痒,漏出了一声短
促的“嗯”,换来椟玉满意地勾起唇角,奖赏似的一下下继续舔着她。
李檀这才发现失了算,急急想撤,可哪那么容易,早被擒住了手腕,掌根紧紧抵在椟玉下巴上,移也移不开。
这还不够,椟玉还将舌尖插进李檀的指缝间,李檀反射性地收紧了手指,却只是将那一团滑热夹在了指根最嫩的地方,椟玉甚
至还故意缓慢地来回抽插着舌尖,模仿性器相交的样子,亵玩着她如玉的指。
李檀即便看不见,也能够想象出椟玉是如何噙着笑,玩弄着她的指,她抵不过这样的把戏,呜咽出声,却被椟玉曲解,“不够
吗?”
一边说,他一边伸手去玩弄胸ru,故意将ru尖从指缝中露出,大掌用力一握,溢出的rurou便拱着尖儿往上翘,手一松,那ru尖
便刮擦过指窝,重新落回掌控当中。
李檀看不见,陷在黑暗里,触觉反而补偿性地变得更为灵敏,椟玉的每一丝动作,每一点玩弄,都在她脑中千倍万倍地放大。
她能感觉到椟玉的手是如何在她身上游走的,是如何玩弄着她的情绪,是如何让她濒临崩溃。
日头渐高,正午的阳光从窗沿照了进来。
李檀的眼巾于纠缠中已有些许松散,椟玉咬住她的nai尖,让她难耐地在空隙中挣了眼,那束光正好透过眼巾的缝隙钻了进来,
直打进眼底。
李檀当即被刺激地叫了起来,她听见了自己的呻yin。
那么媚,那么软,那么脆弱不堪一击,等待着身上的人给予她欢愉的恩赐。
她愣住了,然后紧紧咬住唇,咬得快要流血。
再这样下去,她会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唯独这一点,李檀绝不能接受。
她如同从迷蒙中清醒过来一样,又开始挣扎起来,椟玉只当她欲拒还迎,倒在她身上,压制住了她一切动作。
李檀呢喃道,“停下,停下!”她不停重复着,声音越来越大。
可椟玉停不下来,如今这身子所展现的一切,都是让他病入膏肓的鸦片膏,他已上瘾,如何能停。
李檀声音颤抖着,“别做这种恶心的事。”
椟玉愣住了,停下一切动作。
恶心,恶心?这一切于他来说是都美好得如同幻境,于她却只是一句轻飘飘的恶心?
李檀听见周遭静了下来,即便看不见,她也知道椟玉此刻脸上应是怎样一副受伤的表情。看吧,她早就知道,即便她形同半残,即便她被囚禁在他怀里,即便她没有一点反抗的气力,她依然能轻而易举地伤害到他。
她说到做到。
她这样比毒蛇还冷血的女人,连自己都厌恶。
可如果做毒蛇便能保护好那颗心,千次万次她也会选择这么做。
但想来是她自己冰封太久,没有料到大概是椟玉的心比她的血热上太多,即便这样浇上冰水,都还没有完全熄灭。
“恶心?那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是恶心。”
肆拾、舌下
之后,便再不复此前的温情,没有缠绵的吻,没有耳鬓厮磨,有的只是赤裸的欲望和宣泄。
椟玉粗鲁地剥着李檀的衣服,将它从肩头刮下,外襟上绣的宝石随着衣领翻折过来,在李檀的肩上划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李檀禁不住“嘶”地呼出声,椟玉怜惜地问着,“痛吗?”
顿了一瞬,用带着邪气的笑自问自答,“会痛便好。”
接着一口咬住流血的肩头,将那些血丝尽数吸吮入口,用牙齿一寸寸细密地啃噬过每一点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