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反而更加激起了身上野兽的本能。
椟玉的手甚至来不及将衣服解开,便急切地抚摸着她,将她整齐的绣裙揉得发了皱,他用的力气太大,一寸一寸碾压过李檀每
一处柔软的皮rou。
他手里得了安慰,嘴上就不再如此狠利,稍稍放缓了牙关,用舌头细密地舔过被咬破的地方,将那耳垂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再
用舌尖来回挑弄着耳垂边缘的线条。
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彻底放松,牙齿仍然危险地搭在耳骨上,一旦发现李檀要逃的痕迹,便又会毫不留情地将她重新撕扯回
来。
出笼的野兽,是不能轻易再次驯服的。
叁拾捌、黑暗中的吻
李檀有些失了主意。
她眼睛看不见,脚也还没全好,逃脱不得,挣扎不了,被囚禁在椟玉的怀里,如同蝴蝶落进了等候多时的蛛网,越是扇动翅
膀,便陷得越深。
可她不得不挣扎,椟玉的吻沿着鬓角重重地落在她的颧骨上,几乎是吮吸般地舔吻着她的脸庞,她忍不住偏过头,想回避这样
的亲密。
但如此狼狈了还不够,她的动作正好将被垂涎多时的耳垂送到了椟玉嘴边。
椟玉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rou泄愤,她吃痛,徒劳地挣扎起来,去推搡椟玉,但他不但不退,反而更加前倾,把全身的重量都靠
在了她单薄的身子上。
李檀不敌,那双推拒的手就变成了紧密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胸ru也贴了上去。
越是看不见,她对身体的感知就越敏锐。
她的手成为了唯一的界限,手掌抵着椟玉坚实的胸膛,手背上压着自己柔软的nai儿。她越挣扎,那nai儿便越发地荡漾起来,软
腻的rurou甚至满溢出来,透过指缝被压到另一边,不断点着、磨着他的身体,她几乎能想象到这落在椟玉眼里是如何一番暧昧
的情状。
这样仿佛李檀主动在用自己的手亵玩自己的身体,让她格外难堪,便想立直背,离得尽量远些。可惜被椟玉察觉了,他空出一
只手,从后箍住李檀的腰,将她重新拉近,她的nai儿便一下子猛地撞上了椟玉。
这下两厢俱是一震,椟玉像是被提醒了似的,另一只空着的手毫不留情地揉拧起了李檀的nai子,虽是隔着衣服,可他的力气实
在是大,nai儿被他捏得变了形,五指陷入rurou当中,显露出一种yIn靡的形状。
椟玉半跪在榻上,身体往李檀那边前倾,害得李檀不得不抽手向后撑在榻上,这样便再无防护,胸ru毫无间隔地贴上椟玉,两
人猛烈的心跳印在了一起,共同跳动着。
椟玉故意施力,尽管李檀尽力支撑,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仍然缓慢但坚定地向后倒去。
途中簪子在这样的厮磨中不堪重负,掉了下来,哐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于是当李檀倒在榻上时,乌发如瀑,丝丝蔓延,同情欲
一样四散在这一方小小天地。
椟玉迷恋地拾起一束发,轻轻地嗅吻着,李檀不能视物,只觉得他短暂地离开,不由生出一丝希冀,自欺欺人地希望就此罢
手,容她一条生路。
但当椟玉的呼吸轻轻扑在她的发根时,李檀才发现她那点子可怜的安心多么幼稚。
椟玉不会放过她了,李檀绝望地想着。
然后于黑暗中,一个吻落了下来。
与此前的粗暴和晦涩不同,这个吻很轻,几乎带着一点小心的意味,只是微微触着,并不用力,也没有任何花样,只是这样触
着,等待李檀的审判。
李檀甚至有点可怜起这个孩子来,即便是在一方如此弱势的境况下,她仍然是有能力伤害他,这让李檀忍不住叹息。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
他对李檀做过过分得多的事,他曾在落水后渡过气,他也曾抚摸过她的全身,他甚至用唇舌让她高chao过。
可他唯独没有吻过她。
也许椟玉自己也知道,他的行为有多恶劣,他不敢承认,也不能在这里收手,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卑微地献上一颗心。
然后他听到了李檀的叹息,这么轻,这么软,这么温柔,带着怜悯和纵容,让他的脊椎骨整个酸软起来,眼睛热得有些疼。
但他没有落下泪,而是加深了这个吻,他含着李檀的下唇,弱弱地抿着,再用一排牙齿细细划过,留下一点微痒。
椟玉察觉到李檀没有反抗,便探出了舌尖,置在两唇的凹陷处,轻柔地舔弄着李檀的贝齿。那种直接的shi热与瘙痒对李檀来说
怪异极了,她忍不住抗拒,可选错了方法,试图直接用舌尖去抵开。
她的小舌一伸出来,便被捕住了,椟玉大口地吮吸着那截小rou,舌根用力,用舌尖不断地绕着李檀的舌头打旋。
时而从底部去抵着舌